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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说是回去再商议,可其实今晚的这件事情还是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依旧毫无头绪。最后只能是通过今晚该名女子的死,司半清愈加肯定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因此先让清玄派出人去,将目前城中年纪相符的未出嫁女子名录暂列出来一份,准备下一晚的时候很可能会用到。
回房以后,楼花染虽然闭目,但始终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毕竟心里惦记着事情。
转过身来看向依旧在床边盘坐修炼的司半清,楼花染这样侧躺着,一只手正在自己脸侧,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司半清说一下。
“司半清。”
“嗯?”
楼花染,“其实今天有件事情让我挺在意的。”
司半清回头,“什么?”
仰面双手枕在自己脑后,楼花染脸上神情看起来还挺认真的,但似乎也带着很多疑惑,若有所思,
“是之前在那名女子被害的屋内,临出门之际,我好似无意中看到了一道亮光,但是之后便又没有了。”
司半清在听后,倒像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怎么在意一样,“或许是从屋中某样物件里映出来的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让楼花染倍感纠结的是,“嗯,”语气不确定的先是沉吟一声,后,“可是当时那道亮光真的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危险?或者说是不吉利?”最后有些词穷的烦躁扒拉了下自己头发,“哎呀,总之是给我的感觉非常非常的不好,但我又具体说不上来。”
司半清看他这模样,终于开口正经询问,“在何处看到的?”
楼花染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仿佛瞬间来了些兴致,“对,是这个!”一拍床榻看向司半清。
“如果我没有估算错的话,当时那道亮光应该是从那名女子床头的位置射过来的,所以我才会觉得很奇怪啊?”
摩挲着自己下巴又开始念叨了起来,“正常人家的床|上,除了铺着的被褥以外,也只有方枕会再被放在那上面了吧?衣物和随身的佩饰等,也不可能晚间睡觉的时候还放在床头位置,毕竟屋中又不是另外没有摆放这些东西的地方。而她们是普通人家,我记得当时她头下枕着的是布枕,而并非瓷枕玉枕此类,所以这不是很奇怪吗?除此之外,难道床|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会发光或者反光的?”
司半清当听到楼花染最开始说那道亮光是在死去女子床榻上看到的时候,其实已经对这件事情远比最开始的漫不经心要上心多了,眼下待把楼花染的这些话又都听完了以后,怪异感同样自他心间升起。
如今不明所以的两人只是在这里胡乱猜来猜去的话,实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半清倒是想要立刻带着楼花染再折身回去好好探查一番,但目前实在不方便,因为想必今夜那里的官差都是无法再离开了。
民间帝王将相多有想要借着各种机会招揽本事极大的修真界修士,但那些龌龊俗事多少都会有损于修士的前途,因此除非是那眼皮子浅的、或者自知自己在修炼一途上也只能止步于此的人们,才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听命于高官贵胄。
实际一心向上的修士们,俱都不屑于与民间的这些俗人俗事为伍。
自然也有很多想要招揽像无极这样修真第一门的门中弟子。所以为了避免有些修为较低的弟子受不住而被金钱权势迷了眼,后又堕了心性,无极门中专门有一条明确的诫令,便是要求门内所有人都得尽量避免在外出游历之时与官府的人多打交道。
让楼花染继续睡觉,然后司半清与他约定好待明日一早下面的人来报官府的人已经离开案发之地以后,他们再去查探不迟。
于是楼花染想想也是,便又继续挨着枕头因为心事已解,眨眼这回已经沉沉睡去了。
而与此同时,在城内某处,昏暗只将将点着一盏摇曳烛火的屋中,隐约只能看见那里的案前正坐着一人。可由于光线实在太暗,因此根本看不清那人的具体长相,只勉强从对方的身形能够大致估量出,这人应当为男性。
然后在此人的对面,地上又跪着另一名身材好似十分矮小的人,有些辨不清男女。
直到案前的男人于长久的静默之后询问出声,“你确定无极的人有人在走时还特意多看了屋内那一角几眼?”听声音,应该是名中年男子。
另一人似是老者嘶哑的声音响起,这才能让人确定,原来他是一名小老头。只见这老者深深的磕头,“是,小老儿确定!”
案前被掩了面目的那人于是低沉的又道出一声“嗯”,话语中听不出什么喜悲。
过了一会儿,那边有金属物撞击在一起所发出的丁当声响起,又是哗啦一声,竟是那案前的中年男子抓起了一囊鼓鼓的钱袋,远远扔到了老头的身前地上。
那老头倒是也不客气,虽然一边磕头还又嘴里不停的念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但手中将钱袋子搂回来的速度还是非常干脆利落的,动作半分都未犹豫。
接下来听案前那人又说,“继续盯好了那个地方,对方一旦有什么异动,记得立刻来报。”
老头像是压根儿从来没任何骨气一样,听后继续连连弯腰磕头。双膝跪地的动作由始至终做的都很稳当,可见也是早已跪习惯了的,是不知他的这双硬朗膝盖,曾经到底跪过多少人。
“是是,小老儿晓得,都晓得的!嘿嘿!”只不过嘶哑的嗓音听起来像是有人用锯子在拉他的嗓子一样,刺耳非常,并且最后一句笑声更加难听的紧。
之后等老头推门躬着腰离开以后,静谧的深夜中仿佛还在回荡着先前那声尤显突兀的“嘎吱”开关门声,案前那人直到两扇门被紧闭上,着这慢慢长夜,才又再次良久的陷入了沉默。
最后吹熄了案上亮起的烛火,“哎!”
空气中,也无非只剩空荡荡房间内不停回响着的这么一声沉痛叹息了而已,也不知对方究竟是因何缘故而在叹息。
隔天早上当楼花染从睡梦中醒来以后,又用完了早膳,司半清派出去的弟子回来禀报,说是在刚才,官府的人终于离开了。
正准备马上启程的时候,却不想,“咚咚”敲响了房门的清玄在司半清的允许下进了门,然后便禀报,
“师叔,那离城的桐知府正在楼外求见。”
司半清挑眉,心内只道一声“果然还是来了!”
但即便对方如今已经亲自上门了,司半清仍旧不准备见对方,挥挥手,“且去告知那桐知府,说本尊近日里诸事繁忙,所以恐怕抽不出来时间与他促膝长谈的。”
清玄早料到自家师叔是不会去见对方的,只不过无论如何也得做做样子适当上来问上一问,而不至于让那桐知府认为自己太过不给人家面子,慢待了他。
况且接下来他们所要办的这件案子,多少期间也都会陆续与官府的人碰个面什么的,虽然想必对方没那个豹子胆敢因为今日这件事情而从中给他们无极使绊子,但如果能让两方心中更加没什么芥蒂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如今这里做主的是司半清,因此清玄无论如何也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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