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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一台下巴,示意小二将菜牌交给楼半夏:“话说回来,阿琴你还欠了我一顿饭。”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做给你吃。你也别忘了,饭菜做出来,你得给我吃干净。”楼半夏随手抽了四张菜牌,“烦劳再给我们准备一些干粮。”
接过菜牌和被一并推过来的银子,小二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好嘞!”
汪哲看着那锭银子,眼睛都快直了:“琴公子,你们牵情阁还缺人吗,打杂护卫我都能干。”再有钱也不能随手打赏人家店小二十两银子啊,他一个月俸禄才五两银子……汪哲幽怨地看了一眼萧煜,以前还觉得自己待遇不错,现在一看,不过尔尔。
萧煜轻飘飘一个眼神瞟过去,汪哲立即打了个寒噤,捧着空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
正是饭点儿,大堂中聚集了不少人,嘈杂得很。相比于几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百姓还是对八卦比较有兴趣,很快没几个人还在注意萧煜他们那桌了。
不久,小二来给他们上菜,门口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一个身着蓝底竹叶纹绸衣的男子骂骂咧咧地进了客栈:“晦气,真是晦气,蒋家连个疯女人都关不住,难怪没落成这个样子!”
楼半夏不由得蹙眉,这人长得隽秀,却甚是无理,令人难生好感。
萧煜给楼半夏盛了一碗汤:“不要为一些不值当的人坏了心情,这里的饭菜意外地不错,试试。”
楼半夏倒是想好好吃饭,偏偏有人不让。那绸衣公子一进门儿往他们这一桌来了:“喂,你们给我让让。”
萧煜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自顾自地吃饭。汪哲吞下口中的饭菜,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没见着我们家爷正在吃饭吗,你自个儿找位置去,别打扰我们家爷吃饭!”
“嘿哟,这闵丘镇上谁不知道,只要我闵二爷来了,靠窗的位置是我的!看你们也不像是我们镇上的人,麻溜儿地给我滚,我还可以不跟你们计较。”
有个聒噪的家伙一直在耳边吵吵,楼半夏再好的胃口也没了,喝了半碗汤便搁了筷子。萧煜却没有受到绸衣男子的影响,依旧老神在在地吃着饭:“汪哲,坐下吃饭。”
汪哲瞥了绸衣男子一眼,自坐下吃饭。绸衣男子见自己被完全无视了,顿时火冒三丈,挥手让自己身后的两个小厮上前。那两个小厮刚刚往前一步,突然对上楼半夏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心中发憷,不敢再前。
“少,少爷,他们恐怕不好惹。”
自称闵二爷的男子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小厮们的话,见他们不敢上前,便一脚踹了上去:“没用的东西!你们不敢,爷自己上!”
闵二踹完小厮要踹桌子,结果一脚踢出去,却是他自己被弹了出去,狠狠砸在旁边的桌子上,毁了别人一桌好菜。幸亏桌边的人躲让得快,否则只怕要被溅一身菜汤。刚被踹了的两个小厮赶紧上前扶起闵二,闵二扶着腰“哎哟哎哟”地叫唤,临走前还不忘撂下狠话。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闵二要不报今天之仇,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待闵二离开,萧煜又给楼半夏碗中添了些菜:“再吃点儿,要不晚上该饿了。”
楼半夏重新拿起筷子:“修行之人辟谷本是应该的,少吃一两顿不碍事。”虽然这么说,萧煜送进她碗里的菜还是被她给消灭了。
小二再上菜的时候,手还有些不稳。思来想去,还是提醒了他们几句。
“四位客官,干粮我已经替你们准备好了。闵二爷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要不今晚不要住店了,连夜赶路去吧。”
楼半夏对小二淡淡一笑:“多谢小二哥,不过一个闵二,我们还不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担心客栈受到牵连,若是因为我们给客栈造成了任何损失,我们爷将会十倍赔偿。”
汪哲一口汤差点喷出来,琴公子真是大手笔,可是花得可都是他们家王爷的钱呐。可是看他们家王爷的样子,非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像是甘之如饴的样子。
陷入情中的人呐,真是可怕……
听楼半夏这么说,小二也不再多言。
翌日清早,萧煜楼半夏一行已经整装待发,闵二突然带着一群拿着刀的壮汉浩浩汤汤地来堵了他们的路。
“怎么着,昨儿个刚把爷给得最了,今儿个想跑啊,门儿都没有。”
汪哲扭了扭手腕:“怎么着,想来一场?爷自打回了城没能有机会好好活动一下手脚,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
闵二冷下脸,大手一挥:“给我上!”
十多个壮汉登时向马车冲了过来,楼半夏正要出手,却被萧煜拦下:“汪哲想松泛松泛筋骨,给他个机会。”
掀开车帘,汪哲在人群中一脸兴奋地左劈右砍,甚至还有功夫摆两个好看的姿势,显然是游刃有余。楼半夏笑:“我怎么觉得你手下的副将要比你厉害些?”
话音刚落,楼半夏突然被人拽回马车内,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们比我厉害,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嗯?”
楼半夏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我又没见过你跟别人动手,当然是猜出来的。”
萧煜失笑:“胡闹。”
二人在马车内笑作一团,笑着笑着便觉出不对劲了。萧煜半个身子压在楼半夏身上,两人贴得极近,一偏头便是对方的呼吸。
那种心痒痒的感觉又来了,同时还伴随着缺水般的渴望。萧煜吞了口口水,缓缓向楼半夏的靠近。楼半夏一只手抓着萧煜的衣袖,只觉得自己手心已经开始泛出汗来,心跳不断加快。
四瓣温热相触,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楼半夏的心突然静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欢喜。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萧煜本想浅尝辄止,在他将要抬头的时候,楼半夏却抬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怔楞间,对方的舌灵活地钻入了他的唇瓣,试探性地*着。萧煜脑中顿时炸开了烟花,更凶猛地吻了回去。
马车外打得你死我活,马车内你争我夺,别样地和谐着。
直到自己觉得快要缺氧,楼半夏才推开萧煜:“够了!”
萧煜用鼻子蹭了蹭楼半夏的脸颊:“阿琴,你亲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好啊,我娶你,回去去王府提亲。”
马车外,汪哲以一人之力将十几个壮士给打趴下了,却依旧意犹未尽。突然,一个形容疯癫的女人闯入人群,朝着马车的方向扑了过来:“王爷,您终于想起臣妾了吗,您终于要接臣妾回去了吗?臣妾知错了,臣妾这跟王爷回去!”
车内车外顿时一片寂静,汪哲和马夫都忘了反应,竟叫那女人一直闯到了马车前,才被马夫一脚踹开。
“何处来的疯婆子,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
车内的萧煜和楼半夏也蹙起了眉头,楼半夏透过车帘看了一眼,那女人蓬头垢面,衣着却甚是光鲜。
“是你什么时候惹下的风流债?”
萧煜顿觉冤枉,在楼半夏鼻子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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