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不举能有什么办法呢(第1/2页)摄政王的通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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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儿正鄙视着楼半夏呢,芝玟公主又开口了,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如果,我要你呢?”

    “要我?”楼半夏微笑,“那公主恐怕是出不起那个报酬的。”

    芝玟公主也不追问报酬,而是稍微降低了要求,话却说得更加露骨了:“那若求琴公子一夜*呢?”

    楼半夏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那真是十分可惜了,在下有不举之症,恐怕不能接下这笔交易。”

    楼半夏话音刚落,屋内的其他三个女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一个男人,若是有不举之症,非得藏着掖着恨不得瞒一辈子,或者自己偷偷找人治疗,像楼半夏这样直接说出来的估计是没几个。

    震惊过后,梅儿的眼神变得轻蔑起来,嘲笑的意思藏都藏不住。芝玟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却仍是无话可说。反观楼半夏,自在得仿佛她只是请芝玟公主喝了杯茶一样。

    直到离开牵情阁,芝玟还有些恍惚,梅儿却是松了口气。这样一来,算芝玟公主又什么心思,也注定被扼杀在瑶蓝里了。

    “梅儿。”芝玟公主正要上轿,突然喊了梅儿一声。

    梅儿应声,侧耳听着芝玟的吩咐。

    “今儿回了行馆让小桃过来伺候吧。”说完,芝玟公主便钻进了小轿中,徒留梅儿一脸惊愕地等在原地。芝玟公主这意思,分明是要降罪于她。身为最得公主信任的大宫女,梅儿在外也是很有些面子的。只是这份面子今后还有没有,不一定了。

    芝玟公主主仆二人离开之后,毕巧在楼半夏对面坐下:“那个,阿琴,你真的不……不举吗?”

    楼半夏抬头看着她,眼中带着诧异:“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我是个女人吗?”这一点难道渊黎没跟她说过?

    毕巧的大脑迟钝地运转着:“好像我应该知道的,但是我给忘了。”摸了摸脑袋,毕巧端起案几上的茶点,“我去做饭了,你想吃什么?”

    “杨柳烧饼。”

    毕巧:“……,现在都已经深秋了,马上冬天了,没有杨柳叶子。”

    “哦,那随意。”

    毕巧气嘟嘟地从会客室出去,良棋与她擦肩而过:“阿琴,你是不是欺负毕巧了?”

    楼半夏弯了弯唇角:“我只是说我想吃杨柳烧饼而已,这算欺负她吗?”

    “……”你高兴好。虽然楼半夏笑着,但是良棋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心情或许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早晨发生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楼半夏自己应该知道,否则她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良棋抿了抿唇:“阿琴,我不想逼你说你不想说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你太见外,如果你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请你一定要说,好吗?”

    楼半夏愣了一下,笑得更加灿烂了:“放心吧,我才不跟你们客气呢。”

    “那好。”看着楼半夏真心的笑容,良棋的一颗惴惴之心渐渐放了下来。他一直都知道,楼半夏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她有着神秘的来历,连灵师一族的前任族长渊黎都未必清楚。几年下来,虽然楼半夏确实以灵师自居,但他总觉得她和他们之间有一道沟壑,似乎怎么都越不过去。

    下午,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楼半夏坐在窗边,看着雨帘中的街道发着呆,姽画都在她身边转悠好几圈儿了她都没反应。

    姽画深吸一口气,在楼半夏耳边大声吼道:“阿琴,回神儿了!”

    楼半夏轻叹,将姽画推开,揉了揉耳朵:“我思考人生呢,别烦我。”

    “嗨呀,你要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跟我们说说呗,说不定我们能帮你排忧解难呢。”姽画坐在楼半夏身边。

    楼半夏垂首:“这件事我现在还不确定,兴许只是我想多了。”

    听书的人偶方木又长大了些,跟听书不大像,反倒是有点像良棋,也有点儿缺根筋的样子。此时,方木正抱着一个苹果在地上四处乱转。楼半夏盯着它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晕乎。

    “屋里闷得慌,我出去转转。”楼半夏起身。

    姽画拉住她:“外面下雨呢。”

    楼半夏不以为意:“没关系,雨又不大,这种天气最适合散步了。”

    看着楼半夏撑着伞出了门,姽画轻叹一口气:“散步,我看是散心吧。”

    “阿琴到底在烦恼什么事儿呢,她明明说不跟我们见外的,还是不肯告诉我们。”良棋鼓了鼓腮帮子,一脚将方木推到在地,看着它在地上挣扎着站不起来的样子,心中的郁闷稍微消散了些。

    由于下雨的缘故,路上没有很多人,然而,楼半夏却看到一道人影,如她一般在雨帘中缓缓踱步。那人迎面而来,楼半夏便停下了脚步,等着那人走到她面前。那是一位清秀的公子,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雨中,双目空洞无神,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那人径直从楼半夏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她。楼半夏耸了耸肩,暗道这世间伤心人实在太多,便也不再看那人,继续往前走去。

    雨虽然不大,但楼半夏出门时没有换雨鞋,而是穿着寻常的布底靴子,走出去半条街,脚底便感觉湿漉漉的。楼半夏嫌弃地皱眉,瞧街对面前方不远便有卖鞋袜的铺子,便要穿过马路过去。

    突然,一匹快马自她身后飞驰而来,楼半夏险险避开,却仍是被溅了几滴泥水。得,顺便再买身衣服吧。楼半夏皱眉看着飞奔而去的人和马,轻叹一句:“果然今日不宜出行。”

    “嘿嘿。”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旁边的屋顶传来,楼半夏抬起头,便看见一个紫衣白裙的女子趴在屋顶上,脸上带着促狭却无恶意的笑。

    “小丫头,你笑什么?”楼半夏问道。

    那女子自屋顶翻滚而下,本想潇洒落地,却因为被打湿的青苔滑了跤,狼狈地跌在地上,顿时笑不出来了,捂着屁股喊疼。

    楼半夏哭笑不得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叫你嘲笑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紫衣女子拍了拍身上的泥水,污浊的泥水便从她的衣裙滚落,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看得楼半夏甚是艳羡。

    “喂,你是灵师吧?”

    楼半夏挑眉:“没错,你找我有事吗?”

    “唔,我叫朝露。”朝露指了指天空,“是早晨的露水的意思。”

    楼半夏抬头,却只看到满天雨点洒落:“朝露姑娘,我叫烟琴。”

    “我知道。”朝露点头,“你是牵情阁的头牌,整个晏城都是知道的。”

    脸颊抽了抽,楼半夏牵起一个笑来:“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的。”

    朝露继续点头,摊开手掌,便是一个白色的福袋出现在她手中,福袋上绣着一朵清丽的牵牛花:“这是我三百年来积下的福德。”

    “这么丰厚的报酬,说说看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三百年的福德,可不是说拿出来能拿出来的。朝露如此慷慨,叫楼半夏不得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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