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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半夏看着他柔和下来的侧脸,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萧煜收拢双手,这一次,他是真的从背后环抱着楼半夏了。四唇相触,柔软而火热,几不可闻的水渍声让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
正当萧煜想要将楼半夏的身体扳过来的时候,楼半夏却微微侧开了脑袋:“乖,先办正事。”
萧煜在她脸上轻啄,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好。”
当天,李玉清和李玉凤姐弟也被捉拿到案,与连勇一同被押上府衙大堂接受审问,阿杨则作为证人被传唤。至于被在连勇的府宅中救出来的小姑娘,她的精神状况已经不太正常,一被问起关于“囚禁”“笼子”之类的事情便会陷入极度恐惧的状态,无法现身作证。
阿杨跪在公堂下,眼睛上还蒙着纱布,背脊挺得笔直。可笑的是,整个公堂之上,只有他这个“证人”甚至是“原告”是跪着的,三个被告都直挺挺地站着。
也许阿杨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将从他的视角所看到的一切讲述得有条有理,无懈可击。李玉清、李玉凤和连勇都是他亲眼见过的,阿杨更是对他们的形容体貌给出了详尽的描述。
女童的尸体和被囚禁的幼女让连勇囚禁凌虐幼女的事实无可辩驳,这些女孩的身份都是孤女乞儿,若是无人追究也便罢了,但偏偏其中还有阿杨的妹妹。阿杨紧咬不放,一口拒绝了连勇提出的私了的建议。
但是,目前他们并无确切证据证明李玉清和李玉凤姐弟与虐杀案有关,拿他们的凭证只是楼半夏根据阿杨的记忆画出的画像。但这种事情听上去太过玄乎,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正当李玉清和李玉凤姐弟俩都以为自己能够安然脱身的时候,阿杨却说,他有证据。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他,阿杨突然有些紧张,从怀中摸出一个东西:“在他们剜去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的手是被绑在身体前面的。也许是他们太自信、太兴奋,我才能从一个人身上扯下这个东西。”
有衙差上前将证物呈送到府尹面前,府尹板着脸仔细观察着那小小的金属制品,猜测那应该是某件衣服上的饰品。
李玉清和李玉凤对视一眼,都有些惊慌。李玉清已经看到阿杨拿出来的东西,他知道那的确是他的衣服上的一个小东西。就在前几天,他还曾经穿过那件衣服,上面根本没有少任何东西,这东西根本不可能是阿杨在他们抠他眼睛的时候拿走的。
阿杨在说谎,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拿到这个东西的?
“府尹大人,”李玉清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这件东西的确属于我,但却不应该出现在阿杨手上。”
府尹蹙眉:“如何说起?”
“府尹有所不知,玉清在前几日还曾穿过那件衣服,这东西还好好地安在衣服上呢。不过那日玉清不小心将衣服在树枝上挂了一下,这东西便不见了。”李玉凤补充道,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有人捡到了李玉清衣服上丢失的饰物,甚至是故意偷走了这件东西,意图陷害他们。
阿杨冷笑:“二位莫不是忘了,草民是刚刚得救之人,更是双目失明,先前一直呆在医馆接受医治。在草民指认之前,没有人会想到这件事与二位有关。难道二位贵人想说,是草民谋划了这一切吗?”
虽然阿杨表现得义愤填膺,但他其实有些心虚。他掏出来的东西,其实是升堂之前一个陌生男人交给他的。那个人称自己是摄政王的人,他跟他说,只要按照他的提示回答问题,凶手就不能逍遥法外。为了将凶手绳之以法,他愿意冒险。
李玉清很快反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当初你四肢被绑住,又是如何将这东**在何处?”
“你怎么知道他是四肢都被绑住?”府尹挑眉,“原证人只说过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前,却没有提到过双脚也被绑住。也许,他的双脚并没有被绑住呢?”
李玉清一愣:“这,这不是常识吗?不把四肢都绑住,他肯定会挣扎……”
“李大人此言差矣,”一直坐在一边不曾说话的萧煜突然开口,声调有些慵懒,却让阿杨心中的一丝光亮陡然变成一轮明日,“在怎么折磨人上,本王也有那么几分心得。”
萧煜这句话一出口,公堂上有一瞬间的沉默,谁都不敢接话。萧煜也不在意无人奉承,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先来看看这个案子的性质,这是虐杀案。虐杀,在杀之前,得先虐。虽然也许这么说很没有人性,不过做都做了你们大概也不怕人说,若是不看着自己的猎物在自己掌下苦苦挣扎却又只能任由自己作为的可怜模样,又怎么会有凌虐的快感呢?况且,要想让一个人无法逃脱的方法太多了,在这里本王就不普及了,如果谁有兴趣的话,私下里可以找本王聊聊,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总之,本王想说的就只有一句话,除了当事人,没有人会知道阿杨当时的状态。”
萧煜难得在公共场合说这么多话,但这一开口,便是盖章敲定李玉清和李玉凤姐弟的罪名了。
府尹额角青筋跳了跳,便是他这个主审的,都觉得萧煜的作风有些霸道了,李玉凤姐弟自然更不服气。果然,李玉凤和李玉清“咚咚”两声就跪下了,李玉凤一脸羞愤:“府尹,王爷,我们姐弟俩虽然不是什么远近闻名的大善人,但在坊间风评素来也算不错。这个案子,我们姐弟根本毫不知情却被牵涉其中,更被指认为凶手,小女子不过深闺妇人,见识短浅,却也想斗胆猜一猜,是否我们李家阻了某些人的道,有人想要铲除……”
李玉凤话未说完,便被李玉清掐了一把。这女人,关切时刻怎么跟没长脑子一样。在摄政王开口之前她说这话无可指摘,但萧煜偏偏开了口,难道说是萧煜设计了这一切想要除掉他们微不足道的一个区区李家吗?
说句不好听的实话,萧煜想要让他们李家消失,根本用不着费那么大劲儿。
此时,有衙差前来通报,烟琴公子有新证物要呈送。不用府尹发话,萧煜直接让放人进来了。此时,众人终于明白萧煜身边为什么会有一张空的椅子了。
楼半夏今日穿了一件青缎绣竹圆领胡服,远远看上去,便如同一枝青竹一般。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看上去不像是来呈送证物,而像是来给谁送饭的。
楼半夏走入公堂,对府尹轻轻一揖,自觉地坐到萧煜身边的椅子上,站在萧煜身后的汪哲则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呈送到府尹面前。
府尹打开食盒,眉头皱得更紧,神色有些不满:“烟琴公子,此处乃公堂,不可胡闹。”
楼半夏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指尖:“大人,烟琴从不与不熟的人胡闹。不如大人让大家都瞧瞧那食盒里装着的是什么。”
所有人都很好奇,李家姐弟脸色却变得煞白,李玉凤更是脱力一般瘫倒在地,再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府尹看到他们这般反应,心中一颤,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强自压下恶心的感觉,府尹也不自己动手,让一边的师爷将食盒中的东西都取了出来,铺陈在公案上。
三道菜,一道汤,一坛酒,配着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饭,是顿好饭。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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