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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引起别人的主意,楼半夏三人深入山林,在溪流边辟出了一小块地方升起了火堆。毕巧来之前准备了不少的食物,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省得他们还要自己准备食材了。
烤肉的香气飘出去很远,正当楼半夏三人享受着食物的时候,也有不速之客被吸引而来。
楼半夏率先发现了那人的踪迹,顺手将自己手中的骨头飞了出去。那人仓促躲闪,不免露了身形。萧煜闪现在那人身后,瞬息便将人拿下了。
“放开我!”那人在萧煜手中挣扎着,却挣脱不开萧煜的束缚。
楼半夏看着那人,似乎有些眼熟,却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他。萧煜将那人押到楼半夏面前:“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寻道涯的弟子。”
那人看着楼半夏:“我是七星岛的弟子,先前曾经跟着青霜师兄一同前往木须岭寻找天灵之宝,有幸见识过楼修士的身手。”
当初在木须岭,楼半夏遇到的仙门弟子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不可能每个都记住。对眼前这个人,楼半夏只能说有个印象:“你怎么会在这里?筑基期的修士也能来参加试剑大会吗,那试剑大会的门槛未免也太低了一些。”
那人有些尴尬:“我并不是来参加试剑大会的……”
“那你是偷偷跑进来的了。”楼半夏直接下了定论,“虽然七星岛和寻道涯都是仙门,但也没好到变成一家子吧。”
那人更加尴尬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楼半夏三人好心地放过了他,没有继续挖苦下去,将人晾在一边继续吃自己的。那人被捆着,走又走不了,只能干看着他们。
直到填饱了肚子,楼半夏才又看向他:“你叫什么,是怎么进来的?”
“我叫曹彬,是……从林子里上来的。”曹彬吞吞吐吐,不好意思地说。
毕巧想到寻道涯的地势结构,觉得曹彬上来得着实不太容易,也不由得好奇:“你既然不是来参加试剑大会的,那为何要费这么大力气上来?”
曹彬苦笑:“我不想让寻道涯的人发现我的踪迹,我只是想……想……”
“能不能痛快点儿,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不介意辛苦一趟把你送到寻道涯的人面前。”楼半夏有些不耐烦。
曹彬惊慌地摇头:“不不不,我只是来捡漏的。我还以为,你们跟我一样……”
萧煜蹙眉:“捡漏?听你的意思,每次试剑大会都会有人来‘捡漏’咯?”
“当然了,虽然不能拿到通过试剑大会的法器,是那些被舍弃的法器中也有不少好东西。看惯了上等法器的那些人或许看不上那些东西,但对我们这些没什么地位的修士而言,那些法器是十分有价值的。”
楼半夏转头看着萧煜,萧煜也心有灵犀地看着她,二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那把浮星剑,会是被人这么“捡漏”捡走的吗?
“行了,你走吧。”楼半夏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曹彬还保持着被绑住的姿势,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你……你这样放我走了?”
萧煜斜觑他一眼:“怎么,你还不满意了?”
“没有没有,我这走。”
曹彬三两息便不见了身影,落荒而逃。
萧煜:“你们觉得,寻道涯的人会知道有这些前来‘捡漏’的人吗?”
“八成是知道的,这些人虽然是从林子里爬上来的,但这里毕竟是寻道涯的地界。”楼半夏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这林子应该是寻道涯给他们的一个机会,他们能爬上来,便有‘捡漏’的机会。大概寻道涯也觉得,那些法器这么被埋没了有些可惜。”
毕巧点点头:“这样看来,寻道涯倒也颇有些人情味。”楼半夏不可置否。
回到石室的时候,天空已有星辰。楼半夏和萧煜独占一间石室倒是无碍,毕巧却有些为难了。偷偷摸摸地打开石室的门摸进去,不出意外地惊醒了室友。幸而室友心胸宽广,并不打算与她计较,继续闭上眼睛打坐。
等毕巧躺下,她却突然开口了:“以后不要这么晚回来。”
“哦……”毕巧低声应了,难免有些尴尬。
*
第二日,依旧是肃穆的钟声将众人唤醒,拉开试剑大会第二日的序幕。第二日出现在试剑大会上的法器总算是有了些看头,也逐渐有人向寻道涯打听炼出这些法器的弟子。虽然这些法器说起来都是寻道涯的,但要拿到这些法器,还须要炼出法器的弟子亲自答应才能成事。
楼半夏、萧煜和毕巧越发觉得寻道涯虽然是清修之地,在天地道义、人伦情分上却十分博人好感。单尊重弟子意愿这一点,便是许多仙门都无法做到的。不必说是仙门了,天地六界,多少门派,能做到这一点的也不多。只是,这到底是做给别人看的,开始贯彻落实的,一时之间难以分辨了。
南莲看上了一把三角刺,其貌不扬,却是杀人利器。这种审美,却不太符合南莲一贯的审美风格。比如他随手送给楼半夏的那把匕首,描金绘银,宝石缀接,华丽非常,十分能体现南莲闷骚的性格。
“南莲,你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竟然喜欢这种质朴的法器了?”楼半夏打趣。
萧煜勾起唇角:“你不觉得,这种风格十分符合另一个人吗?”
楼半夏的眼珠子转悠了一圈儿:“你是说龙脩?嘶,倒是有点意思。南莲,你还没厌弃龙脩呢?”
南莲岿然不动,丝毫没有因为楼半夏和萧煜一唱一和的打趣而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你们错了,这把三角刺,是要给鼓的。”
“鼓?”这楼半夏倒是没有想到,“他不是已经有凌均刺了吗,这三角刺跟凌均刺根本没法儿比啊。”
南莲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鄙夷的意味:“你是傻的吗?鼓根本不能自己控制凌均刺,凌均刺唯有受到他的血的时候才能发挥力量,损耗极大,难不成他每次出手都得先以血祭器不成?”
楼半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你怎么会突然想要给鼓挑一件法器?”
“受人之托而已。”南莲撑着自己的下巴,模样甚是无聊,“鼓虽说入了魔界,但他到底是山神之后,他又心无执念,一时半会儿且入不了魔道。魔界的法器他用起来总是不顺手,饮邳便托我在试剑大会上给他相一件法器。”
萧煜:“饮邳虽然是魔界之尊,心思却如此细腻,实为难得。”
“摄政王殿下,你也不错呀。”毕巧挑眉。
楼半夏捏了她一把,让她说话小心一些。幸而南莲平时架子极大,他坐在此处,周围也没有其他修士敢凑过来,听到他们说话的可能性不大。但不知为何,楼半夏总觉得暗中有一道目光正盯着她。但她循着那道目光看去,却没有找到其来源。
萧煜察觉到楼半夏的焦虑:“半夏,你在找什么?”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南莲无所谓地换了只手托下巴:“这有什么,你们站在我身边,每人看你们才应该感觉到奇怪。”
楼半夏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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