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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待到那赵四下了床,赵老儿找人请了初七和司马无情去了食为天吃酒,初七到时他们三人已经到了。
司马无情笑着迎了上来,道,“要知道跟初七吃顿饭是多么不容易,三皇子萧明听说了也要来,已经在里面了。”
初七先是愣了一下,萧明上次可没占着便宜,这次不请自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初七是谁,二十一世纪的金牌赌王,她的喜怒那才是真正的不形于色,初七听后立马笑道,“司马老板是哪里的话儿,反而是初七要多谢赵庄主的水酒了。”
凤一忙上前扶了初七,司马无情看了凤一一眼没有说话,司马无情只是觉得凤一不像是一个一般的护卫,凤一的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世家气息,而且凤一对初七绝不是护卫对主子那么简单的守护,司马无情感到凤一对初七是由衷的珍视。
初七刚一进门,欧阳无敌从柜台里笑着走了出来,问道,“今天不该姑娘来呀,昨天姑娘刚来过呀。”
初七笑着道,“不是为了做饭来的,今天是来吃饭的。”
说罢随着赵老儿和司马无情到了二楼的包间,初七一进门看见赵四正在给萧明斟酒,初七笑着见了个礼,萧明看着初七笑道,“今儿本王可要借初七个人情,来喝杯水酒了。”
赵四这边回头看时,只见初七身穿粉蓝色的旗袍,一根银色腰带做以装饰,简单又不失大雅,雍容抚媚,白化细腻的玉颈时常戴着一块玉佩,清丽的脸蛋上稚嫩的表情如一个不知人间烟火的仙子,灵动无比。倾城倾国的脸蛋,让多少人失魂,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黑色的星光水眸,眸子如月光般皎洁、仿若一片海洋般湛蓝,迷倒了多少男子,浅浅一笑便能吸引住千万人,身后总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薄荷香。
赵四还失神了一会儿,酒差点散在萧明身上。
赵老二看到赵四的模样,那是一个生气,这个赵四才三十多岁,家里的小老婆都有一大堆了,如今看到人家郡主不知礼数,还差点将酒洒在箫明身上,真是一个丢人。
初七头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世界上还真有一种人,以为自己靠着长相、身份、地位、家族,那么要人人喜欢他,人人宠着他,一看是富二代,让人讨厌。但是初七是谁,心内虽然不服,表面上可没有一点显现。
赵老儿看见初七如此有面子,心里倒是活动了许多,不一会,酒菜都上来了,赵老儿坐在主位,萧明坐在主宾,初七坐在副宾,赵四坐在主陪,司马无情坐在副陪的位置上,坐定后大家推杯换盏开来。
初七每次只是小小的口抿一下,其实都未入口,大家可能不太清楚过去的人为什么弄那么大的袖子,初七觉得是为了喝酒或者喝茶的时候可以挡一下,让人看不见底牌,所以,初七运用的很熟悉,每次大家说干了将酒倒入袖子里早装好的布袋里,初七知道在欧阳无敌的地面,应该不会喝到毒酒,但是初七不喜欢跟不喜欢的人一杯杯的畅饮,初七只喜欢跟自己的朋友一起慢慢的小酌。
不一会儿,大家酒酣脸热了,初七则笑着想要告退,当然推辞是什么自己不胜酒力呀,自己不舒服呀,初七是梭哈高手,自己都习惯说谎不打草稿了,当然初七的演技更不用说了,她本来是二十一世纪的边缘人,一个人有多重身份的,司马无情倒是担心初七是否真的喝多了,萧明却有其他的坏心思,恨不得初七真的是喝多了。
初七看萧明色眯眯的眼神,知道这货不怀好意,初七虽然不惧怕萧明,但是现在又不是跟萧明翻脸的好时机,初七知道自己羽翼未丰,不适合跟皇族作对,所以初七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萧明故意阻拦者初七,不让初七离开,初七守着众人又无法动手,只好装作体力不支,被摇晃的东摇西晃的样子,司马无情看到这时也不高兴了,与萧明争执吵了起来,想让萧明放开初七。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一阵冷风推开了,萧睿带着萧风走了进来,莫白和慕容紫英则一人一边站在门口看戏,在众人刚看清萧睿的时候,萧睿已经施展了功夫走到了初七和萧明面前,一把萧睿将初七带入自己的怀里,不知为什么初七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很安心,这个男人的胸膛是那么的坚硬、厚重给人以安全感。
初七抬头看了萧睿一眼,这个男人身高有一米八多吧,简直是模特的身材,俊美的五官,冷峻的气质,龙七七的身高也有一米六八左右,正好将头靠在萧睿胸膛上是那么的舒服,抬头还可以看到完美的侧脸。
萧明看到到嘴的肥肉这么让萧睿抢走了,心里不平,低声以只有萧睿和初七的能听到的声音,笑道,“九弟抱那么紧也没用呀,你又不能人道,何必浪费了初七姑娘这个美人,九弟何不成人之美?”
初七感觉到萧睿周身的气息更冷了,初七笑了笑挣开了萧睿的怀抱,走到萧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拉着萧睿离开了包间,这时再看萧明的脸色气的成了酱紫色。
萧睿拦着初七径直将她带到了三楼,初七笑道,“今天不该我做饭呀,王爷怎么还带我来这里?”
萧睿没有说话,但是阴沉沉的脸色,告诉所有人他不高兴。
莫白、慕容紫英则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连三楼包间的门都没进,在门外看热闹。
初七坐在萧睿面前,萧睿则一眼也不看初七。
初七看着无趣,想离开,则萧睿运用内功将初七一次次的拦回来,初七笑道,“王爷哪里不开心,为什么不直说呢?我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我不知道王爷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不说话,王爷为什么不直说呢?”
是的,这是初七,初七不喜欢去盲目的猜测别人的心意,初七喜欢大家能开诚布公的说话,希望自己能明确的知道对方的想法和意见,初七不明白的会问,初七不喜欢猜来猜去,赌术已经让初七很累了,初七喜欢过的简单点。
萧睿则是一个闷葫芦,自己小的时候母妃去世了,虽然自己过继给了皇后娘娘,也是自己母亲的亲姐姐,但是皇后娘娘关心的更多的是萧睿的功课、功夫和如何讨好皇上,萧睿十三岁上了战场,军功是自己一刀一枪打回来的,萧睿不喜欢废话,也不喜欢说自己不想说的话,萧睿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生气,但是又没办法跟初七说。萧睿生气是因为萧明说的是正确的,因为自己不能给初七幸福但是又不愿意别人给初七幸福,萧睿生气是因为自己真的不能人道,自己不能给初七一生一世的幸福,萧睿生气是因为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女人,虽然自己不知道她是谁,当时也是自己在中毒,但是萧睿不会忘记当这件事情被初七知道的时候,初七那个落寞的神情,萧睿甚至气自己为什么那么晚才遇到初七,如果自己可以早几年遇到她,那么最起码可以多照顾初七几年,萧睿气自己连说出这些话的勇气都没有。
初七看着萧睿,萧睿也看着初七,两人都没有说话,初七可能是懂得萧睿的心意,萧睿也明白初七的心意,但是两人真的都没有点破,好像很多东西简单了反而相处更容易。
初七最终投降了,摊了摊手,笑了笑,道,“这样吧,今天谢谢王爷救我免受萧明骚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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