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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这种转变的原因,迎着儿子的眼光都有闪躲,陈威搞不明白了,里外里也一个卤料,还真当成天大的事了,陈爸兜里的烟是纯整景的,熏子还是第一次瞅着陈老大捣鼓那个:“我看到陈叔抽旱烟了,以前没瞅见过呢。”
陈威无力的垂下脑袋:“憋的吧。”最后两人合计着今天下午放学和家里摊牌,有事咱摊开说,没啥大不了的,他也寻思过味了,面朝黄土背朝天,也没别的想法一年到头等地里的收成,收割完后也忙到了头,平时的花销是买点米,买点肉,青菜各家一园子,可自从家里开始卖卤料,他们找到别的挣钱方式,而且不是一年干到头才能看到钱,这笔可观的收入在他们心中占的份量不轻,陈爸也曾说过没想到钱这么好挣,明明有好的发展,突然有一天夭折了,是够打击人的。
两家人都到齐,张老爷子和陈爸一看瞒不下去了,才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菜市场摆摊是有制度的,几排整齐有柜台的都是常年被卖肉、卖菜包圆了,人家付的租金都是按年算,余下几排粉笔灰画圈的,是属于流动性质,一般都是提着东西去卖,卖一天算一天,五分钱是全天价,卖完人走管理员再租给其他人,张老太太卖过鸡蛋也提过这茬,两家大人没当回事,一个农家能有什么东西天天卖的,再加上自从出摊后算去的再晚也没有过没地摆的时候,为了占个好的位置,爷俩都是去进肉时,先转过去预交第二天的租费,可这一天钱还没掏出去呢,被告知没位置了,而且几个礼拜都不会有空位,两人傻眼了,细问下才知道,以前他们随时来随时有,那是农忙时各家都紧着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现在是农闲等着收割了,都熟门熟路知道这个说法,几个人合伙租一摊儿分批摆,一租租七天,市场也有规定赚多不赚少,别人预租都租一个礼拜,像陈爸这种付一天的费用只占用几个点的,只能往后推,而且这一推八成最少得等一个月。
两人不信邪往后几天一大早来管理处瞅,还真是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的,这个卖完一起身那头合租的掐着点过来,这给两人上了一课,原来还可以分摊制,只要一个摊少于三人能轮着来。没摆摊的地方哪敢进肉呢,看人家收钱两人心里干着急,一连几天没进项老爷子不是腿疼是脑袋疼,陈爸着急上火嘴上起了好几个大泡,老爷子在村里也打听了,来个合租也成,反正自家只是隔天占几个点儿,村里走到头也没找到一家,找市场里的人合伙,都是眼生的人谁也信不过谁,两人又走街串巷想找个路边摆摆,有好心人劝了一句:大爷,别弄这个了人家有人管的,一来没收东西,你这老胳膊腿的,蹽不过人家。
管理员看他们整天往这跑,老爷子还一瘸一拐的也不容易,提点了一句,让他们租菜市场内的小店面,九平米的店面铁帘子一拉能开张,1米宽的隔间里面还擂个小炉子,要租这种他手上还真有五六间供选择,一问租金两人直接摇头。
陈爸搬着手指头,在几人面前算:“有柜台的一天4毛一个月1块,画圈的一天5分一个月才1块5,那家伙小店面不单天租,要租得一次性租6个月呀,说是怕租的短旁人乱祸祸,还说租了是长期经营的还得办&a;证,你们猜一个月得多少钱?”陈爸伸出三根手指头:“我的妈呀,一个月30六个月180呀,还有啥证呢,要人命呀,等等吧,咱再租那画圈的地儿咱租一个月,到时咱村谁要摆摊上那儿摆。”
陈妈问:“你们都合计好了,你还整天拉个啥脸?”
“我这不是上火吗,你说这赶的巧不,他们闲咱也闲呀,这地里不用去得在家干待呀,人家都预定好了,我们说租一个月赶前面,那管理员都说不行,唉,上火。”左右还是心疼没挣到的那几个钱:“还有……”陈爸看了看自家大儿子:“我寻摸(看)到有人也摆咱家这样的摊了,色看着没咱家好,是不知道味儿咋样,咱这摊死活摆不出去,都便宜别家了。”
说完这话老太太和陈妈愣了,连熏子都盯着陈威不错眼,真愣愣的问:“咋办?”
陈威还在翻着记账册子,眼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的说:“很正常吧,像张奶奶卖鸡蛋,别人瞅着卖的好,都跟风也想着多挣点儿,买谁家的得看嘴里品出的味儿,算外面瞅着一样味儿不是稀罕的,第二次再买也得寻思寻思。”不是自信也不是自夸,以后卤料店熟食店会更多,可算有一百家店也难品出有几家相同的,开先河很重要,独树一帜也少不了,不然也不会有老字号的说法了。
陈威说的挺白话,可陈爸脑子还是没转过那个弯,拦腰把大儿子抱着怀里左摇右晃的,想了半天才寻思过味,儿子说的有道理他心里也宽松些:“那咱停一个月呀,那钱少挣不老少呢?”
陈威蹬蹬腿,嫌弃道:“爸我都快十岁了,你这抱娃娃的方法是不是不太适合呀。”
“算你七老八十了,我还是你老子,少扯犊子说正事,你有啥招儿说说,咱一起合计合计。”
陈威两手一摊,半拉的眼皮:“这都不是事儿,真搞不懂你们有啥上火的,只想着进不想着出啊,那不是啥好事都是你的了?”
“不是大事?”陈爸也不觉得儿子贴心了,把陈威往炕上一扒拉:“你是不当家不知那啥贵呀,这出点儿那出点儿老子都给别人挣了。”
老爷子拦了一句:“你这性子得改小威才说一半儿,你顺着自己寻思的去想,太沉不住气了。”
陈爸得了训不说话了,陈威说:“算咱们下个月能排上号占了摊儿,如果只租一个月的话,按照现在的情景,我敢保证年前也只能出这一个月的摊了。”
老爷子听明白了,拍了脑袋一下,只想着眼前的事儿,咋没长远想,可不是这个理儿呢,陈威接言:“农闲没位置的话,爸你没有想过收割才费几天功夫,收完之后呢那时不是更闲了,逢年过节都想买点好的,你和张爷爷要想长干得想远点,你不整明白以后咱家摊出的难,现在排不上等年底挣钱的时候更是白扯了。”
陈爸懂了,完了真得少攒不少钱,气也短了碰了下自家儿子问:“那你啥意思?你不会想着租那个贵地吧?”
“爸,你算过咱俩家一个月赚多少钱吗,一个月出摊15天,一天算挣十块,除去七七八八的进货花销,一家一个月最少能进账八&a;九十吧,付一、两个月挣的钱,余下都是纯挣你还有啥舍不得的,只算小毛小利有啥意思?”陈威也不想打墨墨一口气说完:“我知道你们啥意思,是心疼不出摊时空着白瞎了,这段不是闲吗,忙了再按以前的时间能亏多少钱,等我俩放假了还能帮把手,咱这是长期买卖不亏,以后有啥好事不得先想着咱呀,首先看着正派别人买着也放心,其次咱起个店名啥的这属于咱们的牌儿,有啥事咱拿理压他。”看他爸直搬着手指头算,陈威学着平时陈老大的样儿,点着陈爸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的说:“办事老突了扣(白话:办不明白事),脑子还不开窍。”可自己的爸是这样,一辈子农村爬的人,出个门都束手束脚的,没啥花花肠子不会拐弯抹角,老实巴交地活着挺潇洒,除了曾经自己这个败家的儿子给添了堵。
“那……”
“别那了,你们大人合计去吧,熏子今儿个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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