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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威拿出藏在衣柜底下的存折,核算下能给店里添多少电器,熏子往旁凑凑撒么(快速看)一眼大呼:“我的老天呀,你咋这么多钱呢?”
陈威挑挑眉头笑道:“老子这么有钱,”两手一摊,大言不惭地显摆着,便利店的第一次分红家里人平分,感动的都抹了眼泪陈妈不让再给寄了,让她耳朵清静几天,他想着都存着回家后包个大的,学校每个月15块的饭票,他1块和其他同学换成现金,家里给寄的卤料、咸菜也帮着省了不少饭钱,攒着攒着快四千了,两人只有大一要了家里给的生活费,那笔近一千元的费用现在都没用光,他的小账本和店里的账本是分开的,这些实实在在地是自己的私有财产。
熏子耷拉着脑袋:“你都挣这么多钱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存折,小媳妇偷偷摸摸都攒了这么多家底,他从大一开始挣的钱不到一百块,显是他太没用了。
“这是咱俩共同的明白不?分彼此不是太见外了,你要敢不好好上班钻到钱眼里立马灭了你。”两人的日子有一个财迷够了,他靠这个攒面子找平衡呢:“听见没?”
“知道了。”
“不对!”陈威瞪眼:“回的不对!”
熏子吱牙啃一口:“听你的。”
张凤这几天张罗着要回村里,怕旁人看出两孩子的差距在该里一待是半年多,眼瞅着自家闺女是无法超越他小哥哥了,嘎豆爬着顺溜,自家闺女才学会翻身,单看也是胖娃娃抱在一起差了一大截,张老爷子觉得曾孙子抢了人家孩子的口粮,小丫头满月时还送了个金手镯,孩子总要露与人前这么藏着不是一回事,她一说要回去也没人拦着。
小嘎豆穿得一身都是陈妈新给买的纯棉小衣、开裆裤,胖乎乎一团坐在炕上看他小妹妹,后头倚着他太奶奶旁边还有他爷爷,张老太太说:“嘎豆,以后要对妹妹好啊。”他伸着肉爪子去握他妹的小手,张凤觉得新奇:“嘎豆好像真能听懂咱们讲话。”
嘎豆认得自己的名字,听他妈妈叫他也不要太奶奶了,乐地嘎嘎笑着往他妈怀里钻,坐稳了还“呼呼”两声这是笑累了,张凤又夸:“这脑子咋这么好使呢。”陈爸听着得意洋洋,喜欢听别人夸他大孙子。
一大早陈威又跑到超市了解行情,价格也要有个明确的定位,采购部经理是知道他的——大老板的好友,《俺家店》的代表,办公室门一关也没掖着藏着:“超市里最贵的米卖一块五一斤,内部进价是一元,你家的米我能给提一块四,进价按一块一,你和章总是老熟人又和超市合作这么多年,多少上头也不会太在意,但我只是普通的职员大面上怎么也不能太难看。”
陈威懂人家的意思,对方卖得高是因为牌子比自家响,要不是和章明旭关系好,八成没这儿好事,愿不愿合作都不好说,一毛钱说出来少在老家能买几个鸡蛋呢:“行,收割还得两月到时再签合同,我先让家里准备着。”说起合同只是走个程序了,卤料的合同还是胡南代签呢,凡事都是章明旭一句话的事儿,但对别人不能这么嚣张一切得按章办事,不能让人难做嘛。
陈爸在店里待着难受,昨天孙子回村了小半天没看到小家伙影子他想孙子了,电话响直接接起,听陈威问:“爸,你干啥呢?”
他回:“昨天不是打了咋又打了,你们忙不用回了呗,总打啥?”
陈威简直不相信这个不耐烦的声音是他爸,才半年变化这么大吗?
“爸,您烦乎我了啊?”问的小心极了,此刻他明白了熏子昨天的心情,哪怕因为不回家挨顿训也比不明事理猜不出原因要强。
陈爸也感觉出刚才的语气不是很好:“烦啥,你不是我儿子嘛爸不烦你,打电话干啥啊,你嗓子咋了?”温柔的都有了颤音。
“没啥事,感冒了,”听他爸这些说陈威心里好受多了,问了问正事:“爸,咱家那头米价咋样?”
“去年粮库收毛5,咱家帮着卖3毛。”
这一回答把陈威整得愣乎乎的,物价相差太大了,不过想想也是犄角旮旯的小县城高也高不到哪儿去,把超市一块一收村里的米事说了,还以为陈爸会高兴的语无伦次呢,为村里谋福利这又要露脸了不是?结果陈爸说了句:“你等会儿,我让你张家爷接。”上次人家订卤料他学话没学明白,给整乱套了让陈爷爷好顿训,这次他学乖了不插手。
张老爷子刚从村里返回来,几家老爷们都紧着店里,他没啥事回村看看庄稼再瞅瞅大曾孙子,听陈威讲完这事儿,没有丝毫考虑:“这样的话咱不能一块一收了,怎么也得挣点差价的,最起码是咱找得地儿,十斤装的给你40袋,0斤的0袋,其他各10袋吧,数量先别多看看卖的咋样,如果按你这么说一个月一取的话,再送也是来得及,这些吧我先订好商标袋子,超市那边要的话你提前一个月告诉声成,”瞅了一眼听音儿的陈爸,张老爷子又说了几句不搭的话:“嘎豆挺好的你们不用惦记,那小子是个脑子灵的,满月给照了相,怕你们想孩子没给寄过去。”老爷子是给提个醒,这两孩子开头问问,最近几次没了询问儿子的音儿,他听陈老大背地里嘀咕了几次,怎么也是陈威和熏子的不对,总不能忘了他们是当爹的人吧。
陈威一点通他怎么会不明白老爷子的意思:“爷,嘎豆先拜托您们了,我和熏子对不起他,暂时无法参与他的成长,您和我爸解释下。”他多想说爷爷我病了想回家的话,可他不能真的不能,他不能让家人承受着牵挂。
张老爷子放下电话问陈爸:“小威是不是身体不舒坦?我怎么听着说话有气无力的?”
“他说感冒了啊。”
“你把大超市小章的电话给我,我问问小威的情况。”老爷子心里犯合计,这孩子在身边时皮皮实实的,出去上学每次电话也没听他叫哪儿疼哪儿痛,以前都是他往家里打电话,自从他们回来后多数换成熏子,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熏子走到单位大门口看到陈威站在那儿等他下班呢,熏子心里美呀:瞅瞅他小媳妇长得多精神,虽然瘦的有点儿脱了形但美感仍在,长相还是那么勾人,白衬衫、蓝裤子、白布鞋怎么俊怎么打扮,是此刻有点儿别扭,左手提只鸡,右手拎着一大块猪肉,还有几个土豆,再加上双腿紧闭脑袋低着,直勾勾瞅着地面不知道在寻思啥,这画面组合起来怎么像被罚站的小学生呢。
陈威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人,叹口气说道:“回家把鸡炖汤再炒一大盘肉,明儿个咱再继续晨跑,我要胖到170斤!”
“好,都听你的,”熏子提过他手上的东西说着。
“你有没有打听为啥你有一年两次的实习机会?”学校例来是一年只有一次实践,今年熏子成了特殊寒、暑假都有他的名额,陈威让人打听下这么安排代表什么含义。
其实没用熏子打听人家直接和他说了,上次帮了两天后单位和学校提前打好招呼下次接着用人,正常是在他大四时,可是校方说那时有另外的安排无法参加,单位什么时候用人没有具体规划,提前也没事只要人能来可以,工作繁忙几乎没有固定时间,可这些熏子不打算说出来,整天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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