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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一次觉得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翻江倒海般的苦涩感从脚底逐渐上升,盘旋在我的四周,不断挤压着我的情绪慢慢变形。
这种感觉在我看见杰拉德的时候才稍稍好了一些,我重新微笑起来,摸了摸他的头,“不错啊,今天居然这么乖。”
和他的安静不同,尼约直接跳起来扑在了嘉利米维尔的身上,抓起他的两只手左右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嚷嚷着:“莱欧你这个变态,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儿啊?你居然你还说你实力不怎么样根本比不上嘉利,这是哪门子的满嘴胡话?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喝醉了吧?”
“论整体实力的话,我是肯定比不上他的。”我轻声解释道,“只是因为我们认识太久,以前也对练过无数次了,所以我了解他的攻击方式和弱点,才侥幸占得优势。”
嘉利米维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拉住尼约往客厅里走,“你听他胡说八道。”
“绝对不听他胡说八道。”尼约义正言辞地肯定道。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对他们这方面的默契度而感到好笑,同时拉住杰拉德的手腕,打算带他一起进门,却被他反手握住,愣愣地看着我手背上的擦伤。
“没事。”我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刚刚在地上擦到了,出了点血,一会儿清洗干净行。”
杰拉德盯着我的伤口没说话,过了半天,忽然抬头愣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伸出舌尖在我的伤口上轻舔了一下。
我感到一阵疼痛从手背径直传入大脑——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抵挡的、仿佛电流一般的酥麻感,使我无可避免地回想起早上的事情,这些画面交叠到一起,更加深刻地刺激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