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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少得先学会语言这个部分。你现在大概听懂一部分是没问题,但是对文字的识别这一方面,我还真的暂时一点头绪都没有。”
想到这一点我感到有些头疼,这种感觉和教导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孩子差不多,我又不是哪个知名学府的启蒙教授,这方面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
“总之无论怎么说,你得先学会与我正常交流,不能一直只听不说。”走上最后一阶台阶,我转过身拦住他,稍微低下头和他的目光平行,无比严肃地问道:“那么,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明白了吗?”
杰拉德看着我,似乎是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没有纠正他,但也没有因为他给出的这个回应而让开他上楼的路,而是依旧保持着温和且掺杂着严肃的表情,再次问了一遍:“你明白了吗?”
杰拉德又点了点头。但我没有再问第三遍,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给出我真正想要的回应。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几乎占据了我一半以上的记忆,我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将视线放到其他位置去,一定会回望着我——无论他究竟清不清楚我具体都在做些什么。
我似乎也暂时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空气的流动也仿佛变得缓慢,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具体过去了多久。但我最终听到杰拉德如我所愿地开了口,用几乎穿透我的耳膜、顺着大脑进入心脏的声音,回答了我。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