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会(2)(第2/3页)逆向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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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期间登录了系统。如果神秘人早就窃取了帐密,只是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呢?”

    根据秦双双的嘱咐,原一苇转告了章晓和他档案有关的事情,让他不要担心。

    但章晓并不觉得轻松。

    秦夜时告诉过他们,章晓的人口数据记录被人查看了7次,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被警铃协会盯上了?警铃协会的前会长谭笑宇曾经想窃走陈氏仪,而自己恰好是陈氏仪的管理员,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找到自己也正是因为陈氏仪?

    高穹见他陷入沉思,半天都不吃一口,热切地把手里的半块芒果饼干塞进他嘴巴里。

    章晓嚼着饼干,心里头冒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如果警铃协会真的看了所有人的记录,那么现在只有高穹一人是还没有被他们发现的。

    他被这想法弄得暗暗吃惊,先前的不安愈加浓烈了。

    两人吃完一大碟零食时,发布会也恰好结束。一头姿态优雅的金钱豹从会议厅里头悠然走出,章晓顿时一个激灵,立刻抓住了高穹的手臂。叶麂于瞬息间从他身上腾起来,又立刻化为轻雾把他罩住。

    金钱豹的主人跟在金钱豹之后走了出来,他胸口别着危机办的工作证。看到满头是汗的章晓之后,他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是你啊废柴。”他看着章晓身周的轻雾,“厉害厉害,终于憋出了一点儿形状,技能大赛得加油了。”

    他不认识高穹,高穹挺不客气地看他,他也十分不客气地瞪着高穹:“你是新希望的还是人才规划局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金钱豹已经趴在了桌上,冲章晓咧开嘴,露出尖牙。

    那人还要再说话,身后忽然涌来吓人的强压,下一瞬,树蝰的蛇尾狠狠甩了过来。

    金钱豹尖啸着噗地一下消失了,那人缩着肩膀,目瞪口呆地看着缓步走过来的周沙。蛇尾没有击打他,而是柔和地在他脑袋上拍了拍。

    “打不打?”周沙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手机,“出去啊,外面有场地。”

    她语气很平常,就像在问他吃不吃饭一样。

    那人不敢回应了,转身快步离开。

    “从高中开始,连续……”周沙竖起手指算了算,没算清楚,“总之每一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也是他倒霉,抽签的时候,分组的第一个对手总是抽到我。”

    章晓惊魂甫定,满头是冷汗。他的手还死死掐着高穹的胳膊,高穹都觉得疼了:“好了,可以放开了。我没让它跑出来。”

    章晓收回了手,脸还是白的。

    他抓住高穹,并不是害怕或想祈求保护。他是在提醒高穹,千万千万不要把自己的恐狼释放出来。严谨的思虑给两人提了一个醒:在文管委里还好,大家擅长装糊涂,就算知道高穹这头狼不寻常也不会讲出来,但在外人面前就大不一样了。

    高穹也不必听他细说,在两人接触的瞬间就明白了章晓的想法。他揉揉章晓的脑袋,转身碰了碰他耳朵:“我会注意的,你别太担心。”

    周沙眯着眼看高穹的动作,满脸欲说还休的促狭笑容。但她饿着,没心思挤兑他俩,只是看着签到桌上的光碟子,忍不住瞪眼:“我去你的,高穹,你什么胃口!”

    发布会一切顺利,记者们还留在会议厅里拍照,饿极了的周沙揣上装着文管委小金库的小包,大手一挥,带着章晓和高穹到外面找地方吃饭了。

    应长河他们过来时菜都快上齐了。高穹和周沙饿得面色发青,但又不能先起筷,只好不停地问服务员要花生米和酸黄瓜这些餐前免费提供的小点心。结果越吃越饿。

    袁悦已经换了衣服,下面还穿着整齐的西装裤,上衣已经是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为什么换啊?”周沙遗憾极了,“你穿那套多好看。”

    秦夜时点头。

    应长河:“馆长也这样讲的。他说袁悦平时穿得太死气沉沉了,衣服不是黑就是白,灰色的倒是有几件不同款式的,但也都是灰,深灰浅灰。馆长说了,让他以后多穿些好看的,年轻人,要有点儿朝气。”

    秦夜时连连点头。

    高穹觉得好笑,故意问:“秦夜时,你觉得袁悦也是穿西装好看,对吧?”

    秦夜时鸡啄米般快速点头。

    袁悦神情没变化,表示自己活得任性,穿得高兴,并且不准备接受这些建议。

    一桌子人热热闹闹地开吃,应长河让周沙给原一苇打电话让他也过来。等原一苇赶到,已经是一桌的残羹剩菜,幸好周沙给他留了菜,鸡鸭鱼肉装了满满的四个碗。

    “我听说今儿发布会上有人问你们笔记上下卷的事情?”原一苇问应长河。

    “有。”应长河说,“日报的记者,她问下卷在哪里。”

    这个问题袁悦也有准备,他如实说下卷目前还没找到。那记者又问,上卷的价值这么高,下卷是否也一样。袁悦的讲话稿里针对这个问题打了个太极,他没有明说吉祥胡同笔记的详细内容,而是模糊地表示,他们将笔记看做一份珍贵的文物史料,笔记又写成于特殊的历史年代,当然是有价值的。

    会上的自由提问时间里,部分记者显然对笔记的下卷有着浓厚的兴趣。有些问题是提问题纲里没有的,好在袁悦先前都一一想过了,应对起来不是太难。

    “下卷被谭齐英带走了,谁知道现在在哪里。”周沙说,“谭齐英离国之后立刻没了踪迹,找也找不到。”

    一桌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纷纷闲聊着看原一苇埋头苦吃。周沙犹豫了挺久,小声跟原一苇说:“一苇,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妈要过来了。”

    原一苇先是一惊,又是一喜:“那很好啊。她过来看你?”

    “不是看我,是去二六七医院看病。”周沙没精打采的,“她联系我了,我说我和你一起去接她,但她……”

    “不想见到我?”原一苇明白了。

    周沙很为难:“对不起,我会劝她的。”

    原一苇没有怪她:“道什么歉,没关系。我悄悄给她安排住宿,你别告诉她。”

    周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连连催促他多吃。应长河听到了两人的耳语,批评周沙道:“周影回来了也不找我这个老同事,不够意思了啊。”

    “还没来,就一个计划。”周沙说,“上次那谁知道她回来,跑到酒店嚷嚷着要打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不管,在她计划里加上我,还有付沧海。谁敢打人,我俩揍死他。”应长河强硬地说,“你安排,不然今年不给你评优。”

    周沙:“……”

    应长河完成了一次以权谋私,很满足,接电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欢快的笑容。

    但接听到一半,他的脸色变了。

    “有个叫谭越的女人,刚刚在网上发布了一个视频。”馆长在那头大声说,“她说自己手里有《吉祥胡同笔记》的下卷!时间挑得真准,就在我们发布会开完之后。”

    事实上,早在发布会之前,佛头和《吉祥胡同笔记》就已经受到了很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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