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人间剑仙番外(第2/3页)[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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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因为谢知非不是江湖人,他本是一个修无为道的道士,生死荣辱都不怎么在乎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武艺会不会震撼世人。

    两人静静的站在谢知非的面亲,鹅毛的大雪索索而下,一片片压在了坐忘峰新长出来的雪松上。这些新生的雪松不过人高,却也挺直,像是一个个站在坐忘峰上的卫兵,即便大雪压身依旧不弯不曲,像是长眠此地的谢知非。

    陆小凤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让雪的温度冷掉眼睛的湿热。而后陆小凤对神色淡淡的叶孤城说道:“我听说白玉京使出了谢知非昔日的剑法,难道他已经先你一步领悟了紫霞功,还是说他另有奇遇?”

    紫霞功秘籍陆小凤有幸在谢知非活着的时候翻阅过,不过那东西即便陆小凤依旧记得全部内容却至今只能懂得面上那些皮毛,一招半式也是不出来。

    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即便被叶孤城赶鸭子上架成为了掌门,可心智阅历都在那里,除非是传说那样的大能转世,否则不应该会悟得紫霞功。陆小凤更愿意相信是叶孤城已经悟了紫霞功,私下传给白玉京,为白玉京造势的。

    叶孤城垂眸抿嘴,良久之后叶孤城这才应道:“是,他使出来的。”

    说到这里,叶孤城开始给陆小凤回忆那日的情形:“那天我见他和见诚对剑法和对道的理解都已经足够,便将两人唤到太极广场传授吞日月之术,。白玉京本比见诚更先一步领会,怎知他多次练习均是无法使出吞日月这一招,待到见诚使出吞日月之后白玉京一急之下居然使出了剑气。”

    两个月前的太极广场,叶孤城同时与西门见诚和白玉京授课,白玉京明明已经领悟却久练不会,在叶孤城都奇怪的时候,不知为何白玉京浑身一震便使出了一道三尺长的淡蓝色剑气,那道剑气瞬间在太极广场划出一道两指厚的痕迹。

    江湖中能使出这样可怕剑气的人在诸人的记忆中只有一个,那个人已经永远的睡在了坐忘峰。

    那道剑气不但吓到了西门见诚,更让白玉京自己都吓得不行,磕磕巴巴半响才对叶孤城说清楚他刚才脑子里突然多出一个人的声音,叶孤城这才终于回忆起来谢知非收徒的那一天,有给白玉京传过功。

    陆小凤沉默半响后咂舌道:“我记得你说过紫霞功修炼的最佳办法是知道而后修炼,否则即便强行修炼也会走火入魔。白玉京也不过十岁,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白玉京并未成功感悟道。”叶孤城摇了摇头,对陆小凤淡淡的解释道:“掌门走之前曾为白玉京传功,我想他应是将自己对道的领悟以某种道法传给了白玉京。”

    将自己一生对道的领悟传给自己的弟子,即便身死之后以及能不让自己的传承断绝,这样的本事,这样的绝学……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只是……陆小凤长叹一声道:“你叫那孩子白玉京,你依旧知坚持只唤他掌门。”

    谢知非走后,按理纯阳宫唯一的长老叶孤城应该继任掌教之位,纯阳宫管事甚至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叶孤城即位,却没想到叶孤城那日从坐忘峰下来居然自称为太上长老,点名将六岁大的的白玉京立为掌门,一时间轰动江湖。

    木道人为了武当的掌门之位想尽办法用尽手段,而叶孤城面对被天子封为道家魁首的纯阳宫掌门之位却自行退让,让陆小凤每每想起来唏嘘不已:人的心胸气度果真是与江湖地位并无关系的,木道人那样看起来大义凛然的人和叶孤城这样看似冷漠至极的人,差别竟是云泥。

    叶孤城淡淡道:“他本是掌门。”

    “……”陆小凤突然不说话了,他本有金舌三寸不必佛家舌灿莲花若,可是在面对这件事的时候陆小凤却没办法做半点评论。

    对于叶孤城来说,纯阳宫的掌门永远只有一个谢知非,而他则是纯阳宫的传功长老,太上长老。这像是一种承诺,又像是一个人的坚持。

    对于这样的坚持,陆小凤从来是支持的,像他现在不再去找西门吹雪一样。只因为西门吹雪坚持自己的无情道,而陆小凤尊重西门吹雪更尊重西门吹雪的剑道,所以他这一生都不会再踏入万梅山庄的地界。

    这时候,有一行人从山下缓缓来,进了一些陆小凤发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大内总管魏子云,这行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他们共有九人,其中八人在离陆小凤他们还有二十米的样子停了下来。而后晏海清从魏子云身后出来,他一身黑衣缓缓走来,昔日年轻的天子如今更是沉稳,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威严,即便他脸上带着笑,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下跪。

    晏海清走到谢知非的墓前伫立,缓缓道:“我没想到,还有人也在这里。”

    “陛下!”

    “不必如此。”晏海清从怀里取出一楠木盒子,里面是今年收上来的小麦麦穗,晏海清将这个盒子放双手放到到谢知非的墓前淡淡道:“这里不是皇城更不是皇宫,你们叫我晏海清便可。”

    今年难得的丰收,河南巡抚揣测上意在上奏折书的时候进献了一束麦穗,粒粒饱满颗颗金黄,晏海清在看到第一瞬间便想到了谢知非。

    如果没有昔日谢知非华山改运,今年或许不是丰收而是干旱、洪涝、地震、蝗灾……他也每时间去想谁改敲打敲打,哪个该提拔一下,而是应对各种各样的麻烦。

    晏海清想见见谢知非,告诉谢知非,陨命改运并没有错!

    这想法一旦起来便难以抑制,晏海清找了个空闲的时间,带着自己信得过的侍卫以微服私寻的名义,一出宫直奔华山。

    晏海清不说话,叶孤城和陆小凤都不能说话,华山坐忘峰上一片寂静,耳边只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晏海清看着谢知非的墓碑,上面有他每年都在加封的道号:彰德威显佑境安民……真君。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加了这么长的道号。

    晏海清缓缓道:“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那一日之后我要封他为国师。”

    陆小凤笑了笑,他心中有所猜测,不过戒与晏海清的身份,并不敢多问:“晏先生这么做一定有道理。”

    晏海清看了看陆小凤,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孕育着惊涛骇浪,那些让谢知非卜占出来的并没有应验,反倒是如同谢知非期待的那样天下安宁百姓富足四海平静,如今晏海清终于愿意说出那一日的事情的经过:“我曾让他以国运为基,卜了一卦,卦象下下……”

    耳边晏海清还在说着那一天的经过,而叶孤城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已经无需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早已经猜到了为什么。卜占出这样的结果谢知非不会坐视不管,太上忘情并非无情,不过是变作大开辟造化之情,大世间万物自然也舍不得万物有陨。

    身前的坟上盈盈白雪,墓前是每年一换的华丽石碑,上面有长得让人快记不住的道号,只有在最后才能看到谢知非三个字,也只有这三个之才是最重要的。

    坐忘峰的皑皑白雪让叶孤城想起了谢知非的三千白发,一种纯粹至极的颜色。而后叶孤城忽然便想起多年前,那个在皇城外的破庙里,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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