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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而滑的脉象。谢知非虽然身虚体弱,但内力雄厚按理不应该如此。
顾惜朝皱眉半响这才收回手,对谢知非说道:“从脉象上看,门主气血两虚,想来是因门主近日多处奔走没有停歇,怕是损了元气。此间事毕之后,门主还需静心疗养,你那新收的徒弟精通医术,我这去唤她过来。”
谢知非懵逼的看着顾惜朝袖子甩甩,潇潇洒洒的走出去,片刻之后将如今同他一般琴不离身的顾晚晴带了进来。
脸色有些白的傅晚晴进来探了探谢知非的脉搏:“师傅,我去为你抓药。”说完傅晚晴抱着琴又离开这里,眉目间似乎夹杂着丝丝愁绪。
任何一个人在知道别人要对付自己父亲的时候都不会好,即便知道自己的父亲罪不可赦,可是亲情又岂是简单忠义二字能盖过的。
傅晚晴能做到不通风报信,自己将自己圈起来已经非常不容易。
谢知非叹了口气,对顾惜朝问道:“你来找我,可是为了明日之事?”
顾惜朝点了点头。
他这一生从出身开始似乎看不到未来,贱籍世传逢不赦。他可以比别人聪明,可以比别人努力,但是他不能读书,因为学堂不会收一个妓|女之子做学生,即便那些老师教的他听一遍便能明白。后来他的人生遇到了转机,被罢官的虞先生喜他的资质,愿意收他做弟子,甚至为了让别人看不出来专门将他母亲从青楼中赎出来。
顾惜朝母亲获得自由后不久便去世,从那之后顾惜朝便觉得他的人生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奴隶可以做宰相可以做将军,可以名流千古,他为什么不可以?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打那时候开始,顾惜朝更加认真学习,只要是他能接触到的都要学会,他在等待自己一飞冲天的机会。
而现在,顾惜朝从没如此接近那机会,只要想到明日之事顾惜朝心中便不能平静。
顾惜朝的手在袖中紧了又紧,最终话到嘴边却变成内容:“辽太子那里风平浪静,而明日陛下接见辽使,局时傅相若真要黄袍加身夺|权篡位便是最好的时机,也是揭穿他的最好时机。傅师侄孝其父,难免心神不安,需要门主的开导一番。”
谢知非笑着咳了一声:“看晚晴那模样,分明是长老已开导过了,何须我做多余之事。”
顾惜朝莞尔,并不推脱也不解释,似乎是默认了。
顾惜朝抬起右手,在手背上有为明日打造的指骨钢甲,银色的钢甲尖端闪着锋利的光,让顾惜朝忍不住现在想将斩良木取来弹奏一曲:“我观门主心不在焉,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谢知非淡淡道:“我总担心,事有变故。”
那傅宗书虽手握兵权想要挟持天子篡位,不过明日皇宫之门一关,宫内有谢知非暗中保护皇帝,又有戚少商和诸葛神侯这些伏兵,况且禁卫军再不济也不全是食素的。
等到那傅宗书的兵马进来的时候,早已尘埃落定。自觉并无不妥的顾惜朝笑了笑,仿佛护驾之功已在眼前不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不是神人转世,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极致,门主也未必太过忧虑。”
“……”谢知非沉默的点点头,他来之前一直想着提醒顾惜朝一件事,不过来之后先是收徒弟后是扒系统,现在反倒是忘了。
谢知非心里发慌: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吧。(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