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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握着系统的小辫子,谢知非的日子可谓是惬意。
门务有虞先生包揽,对外有顾惜朝撑着,谢知非只需要喝喝茶,看看书,弹弹琴过自己的小日子,顺便感慨一下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又是一年春将至!
莺初解语,芍药含泪,蔷薇卧枝,正适开一场春日宴。
隔了一座桥的漱心堂里人头攒动,那些都是这两日通过虞先生测试的长歌门弟子。虞先生心忧谢知非的身体,便将这些人先收入门下,合到今日一起举办入门仪式。
谢知非远远的看着漱心堂里的热闹,对进去鸿鹄院的顾惜朝调侃道:“顾大人回来了?”
进门的顾惜朝脸色一笑,这并非朝堂,他依旧穿着往日最的青衫,脸上云淡风轻:“没想到连门主你也取笑我。长歌广收弟子,我作为长老岂有不回来看看的道理。”
谢知非笑了声,转头点破道:“你有心事。”
顾惜朝走过来坐下,叹了口气:“瞒不住你,我最近……”
他斟酌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随后顾惜朝看了看四周,见没其他人这才靠近这里,这才对谢知非低声道:“我觉得戚少商最近有点奇怪。”
在皇城一战之前,顾惜朝和戚少商已经和好了,现在这奇怪又是从何而来。
谢知非闻言立刻道:“他怎么了?”
这该怎么说,顾惜朝心中纠结,或许并不是戚少商奇怪,而是他想多了也未必不可能。
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寝食难安,顾惜朝想了想,最红还是决定对谢知非说出来:“他前段时间成了金风细雨楼的楼主,我便去祝贺他。哪知他一见面便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下换成谢知非疑惑了:“询问朋友,牵红引线乃是常事,何来奇怪一说。”
虽然说生活中有些人对自己的私人信息看得比较重,但是朋友之间询问并无不可,询问之后多半还有牵线搭桥。
“不只是这样。”顾惜朝皱眉,如果只是为他牵来姻缘顾惜朝绝不会苦恼,让顾惜朝苦恼的是戚少商在知道他没有心上人之后的态度。
戚少商那样子,像是整个人获得新生一样。
顾惜朝对谢知非低声道:“我回答他没有之后,戚少商居然同我说他已经不息红泪,另外有喜欢的人了。”
“这……”谢知非实在不知道如何说话:戚少商这话说得跟炫耀一样,而且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渣,也是绝了。
谢知非想了想,戚少商怎么说也是一个正直的人,如果顾惜朝和戚少商关系好,他也不怕离开后顾惜朝走错路。于是乎,谢知非违心的说道:“人间真情不以相逢前后、共历甜哭来论,讲究缘。”
——个鬼!备胎是跟着别人一起吃苦受累,别人一句不喜欢踹开!
渣渣!
“我同门柱说的一样,然而……”顾惜朝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谢知非,因为那日当他这么回复戚少商的时候,戚少商也是这么意味深长看着他的。
顾惜朝思索了一下,继续同谢知非倾吐道:“他还告诉我,息红泪如今已和赫连小妖在一起,似乎对他也死心了。”
好事啊!
谢知非真心觉得,息红泪不一根绳子吊死在戚少商这棵歪脖子树上是一件好事:“息女侠同赫连少侠在一起,男才女貌天赐姻缘。”
“……”顾惜朝脸色更古怪了,
息红泪戚少商这件事,江湖里几乎没人不知道,为了戚少商,息红泪可以说连她的高傲和尊严都愿意舍去。
这个女人为了戚少商建立了毁诺城,后失去了毁诺城,几次将自己陷入危险。
如今戚少商沉冤得雪又是金风细雨楼的新任楼主,这时候息红泪却转身投入了赫连小妖的怀抱,可谓是在众人心中惊起一滩鸥鹭。
若是戚少商的话到了这里便也罢了,顾惜朝只当戚少商是情场失利来他这里寻求安慰的。
然而戚少商后面的表现更精彩,顾惜朝不得不对着谢知非叹气道:“不瞒门主,我哪里当真也是这般回复的,可是……”
说到这里顾惜朝又没说话了,因为那日戚少商接下笑了,笑便算了居然还说只要他不误会行。
这些话顾惜朝隐约觉得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便默默的往后继续回忆:“然后他又同我说他还拒绝了阮红袍阮寨主。”
这……
谢知非麻木的看向顾惜朝,他一个单身狗兼至今没有受到情书的苦逼孩子现在只想说杀死那个炫耀自己桃花运好的戚少商么!
谢知非叹了口气,无奈道:“戚少商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谢知非疑惑,至今桃花运初起但一样是单身狗的顾惜朝也非常的苦恼。
顾惜朝摇了摇头:“我也相当奇怪,今次回门便想找门主询问一番,他可是因那次追杀对我敌意未消,所以在向我炫耀?”
谢知非这下肯定道:“戚少商不是这样的人。”
顾惜朝点点头:“我知道这般想过于异想天开,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其他缘由。”
更重要的是顾惜朝舍不得失去戚少商这条线,虽然他在朝堂,可自己握在自己手中的太少。如果能和戚少商搞好关系,至少他除了神侯府和赫连将军府之外,多了一个属于江湖的金风细雨楼。
两人顿时陷入沉默,戚少商的行为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不过戚少商历经大风大浪,这么奇怪的言行必定有因,谢知非和顾惜朝都皱眉苦思:莫非戚少商是在隐晦的传递什么内容?
似乎有可能!
传递什么呢?
顾惜朝和谢知非没相出结果,倒是将拜师大礼搞出了结果的虞先生来了。
虞先生带着一身长歌门弟子服的傅晚晴在亭外拱手到:“门主,弟子们在等你前去训诫。”
谢知非被这么一打断,便抱琴站起来对同样想得出神的顾惜朝邀道:“这么枯想也不是办法,长老一起来。说不得过了一会儿,答案自己便出来了。”
谢知非所在的地方是鸿鹄院,距离漱心堂隔了一座桥,虞先生和傅晚晴在前,谢知非和顾惜朝在后。
四人均是青衣,那颜色或深或浅,比这降临人间的春意还要绿上几分,这四人缓缓渡过桥面仿佛凝聚了人间的清雅。
过桥的时候,顾惜朝终于从戚少商这件事里脱身而出,对谢知非说道:“对了,我在京城收了一名弟子名为张浚,乃唐时张九皋之后。今次我走得急,半路将他丢给侍从,现在应该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恭喜长老。”谢知非这话说得真情切切,没有半点不诚。
宋朝的张浚有很多,但张九皋之后的张浚只有一个。
南宋贤相、抗金名将、民族英雄……连谥号都是忠献的牛人,不管是哪一个头号摆出来,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如果不出错,左右逢源又能同赵佶探讨君子七艺的的顾惜朝成为宰相是迟早的事。而张浚如果不出差错,起点更高的他日后怕依旧会成为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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