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人间十铁血(第1/4页)[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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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殊年岁已大,这两年时时感到力不从心,其是今日,想到自己弟子白日在殿中表现,晏殊表示自己少说也被吓掉了半年的寿元。

    杨轩在大朝会上那一阵慷慨激词固然字字珠玑,句句要害,可自太|祖以来对士大夫的优待让这个团体急速膨胀,如今已然到了能左右朝纲,逼迫天的地步。杨轩那样的犀利见血的话,简直是在动整个士大夫团体的利益。

    下朝后便将杨轩单独叫走直奔回府,回到自己的丞相府,晏殊连续喝了两口茶水顺完气,这才对杨轩问道:“你是否觉得,自己今日做得很对?”

    “……”杨轩没点头,也没摇头,显然是默认了。

    见自己弟子如此,晏殊气得指着杨轩说不出话来。

    即便杨轩从小天赋过人到底还是太过年轻,只知人心险恶却不知可以险恶到可以不顾江山社稷、百姓安危的地步:“你这一招虽对天子有用,让骁勇侯入了枢密院,可这一升职必定却起了其他人的警惕!我曾警告过你,任何大事,若想急成最先倒下的不会是敌人,而是你自己!”

    杨轩停顿了一会儿,他知道徐徐图之才是上策,可这徐徐而图要多久才可以。

    想到自己在战场上的经历,那些舍生忘死的将士,以及昔日在同僚奏折中以数字的方式呈现伤亡将士的冷血,杨轩便对晏殊说道:“弟子此去监军,发现战场瞬息万变,胜败往往只在瞬息之间决定。而我辈中人前去领兵多是先行定策、后方指挥,不去前线往往会错过良机,时时累了我大宋将士。而以往枢密使更多由担任,外行指导内行,昔日甚至出现提前定好行军图,让军队必须依图行军的笑话……”

    晏殊放下茶盏,沉吟许久,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其中害处我若不知,又岂会向陛下极力推荐永叔,不过盼着在我退下来之后,同我们意志相仿的他能成为丞相。变革不可急,一朝丞相定然不行,我本想着待永叔之后你再持续推动变革,十年之久定能改变这死水之局。”

    只是如今杨轩这么一来,只怕这一生都会被士大夫视为叛徒,永远无法拜为丞相。

    见杨轩依旧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孤诣,多年谋划今日一朝断绝,失望至极的晏殊幽幽道:“世人皆惧断肠物,不知最毒在人心。”

    他将茶盏放下,对杨轩下了逐客令:“前段时间,广武镇有个疯书生被卷入一群地痞的斗殴,死了。你去告知枢密使,让他惜羽翼,莫要被人抓到把柄。”

    这个意思……谢知非的来历被人知晓了?

    心神不定杨轩出了丞相府,直奔谢知非那里,谢知非的府院外只有一名小厮。这小厮是谢知非的亲卫之一,认得杨轩,立刻将他放了进去。

    骁勇侯府没有女主人,而男主人似乎不知道如何花钱,这里除了必要的人手外,几乎没有其他人,除了谢知非自己居住和手下们居住的院子外,其他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连个奇珍异种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是侯爷的府址。

    当杨轩找到谢知非的时候,这个人正在教导一个少年读书。

    庭院中,没有芙蕖秋蓉,唯有一排松绿翠竹挺拔遮阴,而谢知非和那少年在那排翠竹之下,一人缓缓而谈,一人认真凝听。

    只见庭院中,黑甲的将军眉目间带着一种杀伐果断,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国之安定需文武并济,唯有强大的兵力才能保证边疆的稳定,唯有高效的文吏才能保证百姓的安稳……”

    这些话与如今大宋流行的言论相差甚远,讲究文武共进,而大宋如今的主流便是武道当抑。

    谢知非的话虽然不合群,但说来却有理有据,在谢知非身边的小孩看着谢知非的眼里尽是濡慕,认真听着谢知非讲的每一句话。

    同谢知非坐下一起的小孩杨轩认识,曾是陛下的养子,储君的候选。

    杨轩和自己恩师晏殊想的一样,当今陛下亲子身体赢弱,只怕是活不长久,而陛下子嗣不丰,如今年岁渐渐高,怕是很难再有子嗣。到时候,这个被抛弃过一次的孩子,恐怕又会成为储君最合适的候选。

    谢知非讲得认真,低沉的声音让杨轩停步不前,停在月拱门在,做了旁听:“……”

    杨轩只觉得,谢知非这些话可比那些个自喻不凡的空谈举子强多了,更比朝中那些个心怀鬼胎的家伙胜不少。这样的眼界,做个进士也是可以的,杨轩轻叹一口气,心中更敬佩几分。

    竟逐渐不在只是想同谢知非有那欢之事,只觉此生能遇见,便是幸运,谢知非于他而言,不是鸳鸯却胜过鸳鸯。

    而院子里,知道自己的弟子是未来的天子,即便知道这个家伙是个和秦始皇他爹一样有名的短命鬼,谢知非依旧认真同他讲将与相于国家的作用。

    ——不盼着这小子能彻底改变宋朝的未来,只希望这小子在位几年中让贱武之风渐减可以了。

    一直讲完文武之别,以及同国家安定的不同作用之后,谢知非对听得入神的赵宗实说道:“你师伯找为师有要事,你在这里想一会儿。”

    说完,谢知非走向面带调侃的杨轩:“怎么这么晚过来。”

    杨轩暼了眼好奇看向这里的赵宗实,对谢知非挑眉道:“师伯?”

    当然是师伯,系统认定的苍云军长老,不是师伯是什么?

    只是若他说苍云军是一个门派,他是掌门,杨轩是长老,怕是会惹来不小的麻烦:“子轩在我眼中,如同手足兄弟,他正该唤你师伯。”

    谢知非凝视着杨轩,黑色的眼眸里是十分的信任:“我若出事,苍云军唯有托付子轩才能放心。”

    刚老师才让他来带话。现在谢知非说出了如同托孤的话。杨轩听后心情一沉,便拉着谢知非去了另一边,对谢知非说了自己老师的猜测。

    谢知非听后有些懵:“你是说,有人会拿我的来历陷害我?”

    他原本以为自己制造的来历干干净净,一无所有,天生孤臣正是天子最喜欢的那种。没想到都这样了,还可以被陷害……

    前朝皇室血脉在世的虽少但任有,若要有意陷害,即便不能找到这些遗落,可只要天子生了怀疑,那谢知非危险了。

    杨轩心情沉重,连话语都带着一种自己不知道的绝望:“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出事。”

    “……”谢知非没说话,他有一种直觉:一定会出事!

    等到杨轩面沉去水的离开,谢知非在教了赵宗实什么是兵将之分,再点出前朝病祸来自兵政财权同时交与节度使,让节度使变相的成为有据地的封侯,并非世人所说只是单纯的武将持兵自重而导致。

    之后,谢知非又将被自己这些话炸得头晕眼花,似乎打开新视野的赵宗实打发走:有些颠覆的震撼要慢慢来,一日多了会消化不良。

    然后,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憋着一肚子火的谢知非想了想,开始给长孙忘情写信:渠帅,听闻万花谷有医师随我军行军,可否劳驾医师百忙中配一份特殊的药邮来,弟子用之保命。

    ——生气不能解决问题,花费那个时间指天骂地,问候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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