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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丐帮,是无人能及的通灵耳目。
李世民对谢知非树说道:“天下之人若要行秘事,多会想法避开他人耳目,掩藏行踪。只是这天下间,有一类人是他们不会刻意避开,也非常难避开的。”
“而这一类人……”李世民看向谢知非,双目精光闪烁:“那是谢兄的丐帮的成员!”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许久之后,谢知非终于缓缓道:“……没错,无论是江湖豪侠还是朝廷贵人,他们都不会将路边的乞儿放在眼里,而这天下诸多秘事皆有迹可循,但凡通过手下弟兄打探知道其中三四,便可知晓诸多秘辛。”
谢知非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似乎充满了许多的惆怅,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门外的杏花树林,目光深远似乎看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去:“李兄,你可知道我为何一直肯帮你,如今又肯让你接触我丐帮。”
李世民摇了摇头,他当真不知:“世民不知。”
要知道遇到谢知非的时候,他不过是被谢知非救下来的一个普通人,连谢知非送他回来都被抛来晕过去,可见那时候对他并无好感。只是随着那一夜在山村夜话之后,谢知非似乎对他的态度变了,越来越友好。
无论是阻止独孤凤,还是同他一起去草原,或是同毕玄比武,当真是将他试做兄弟。
这是都然李世民在庆幸的同时,不禁感到疑惑:谢知非一个宗师,为什么无偿的这么做?
谢知非深吸一口气,取下腰间的酒壶猛的喝了两口,这才转向李世民,认真说道:“因为我在李兄身上看到了,上位者心悯天下的慈悲。”
说完这话,谢知非抬手制止李世民的话,继续说道:“我的来历并无他人说的那样传奇,没什么没落世家子弟,更没什么大族流落后人。我是一名无父无母的乞丐,一个没人要,需每日同狗抢食才能活下来的乞儿……”
谢知非开始缓缓的说着自己根据各种狗血文,编撰出来的凄惨过去,可谓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谢知非的来历一直是个谜,没人知道,谢知非也从来没说。如今这个人在他们的面前,缓缓道出曾经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
看到谢知非一脸平静的说着自己堪称惨绝人寰的过去,李世民抿嘴沉默不言:“……”
谢知非说得平淡,可从那只言片语之中也可以听出。谢知非昔日的凄惨光景。
长孙氏听得眼红,用袖子拂了拂眼角,竟是落了眼泪。
谢知非继续淡淡的说着自己编出来的故事,一边说一边喝着自己酒瓶里的酒:“……没什么绝世武功传承,也没有什么隐士高人收徒。”
大约是酒喝得太急了,又或是手用力过猛,谢知非闷的闷咳两声,语调一变,故作轻松的说道:“不过是偶得一名将死老者传功让我步入武学一途,后又在乱世中遇得一些不怎么美好的机缘,这才有了今日的武功。”
谢知非说得轻松,不美好的机缘,可是李世民夫妇却听得沉重:“……”
一个人越是要装作不在乎,说明他内心越是在乎。一个同寇仲、徐子陵那样无父无母的小乞儿,要想成为如今的武学宗师需要经历多少,仅看双龙这些年九死一生所经历过无数波折便知道,其中不为人知的危险和不为人道的辛酸。
房间里的沉默,来自于李世民夫妇内心的沉重,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谢知非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叹了口气,仰面眨了眨眼,站起来淡淡的说道:“乱世人命如草芥……”
站起来的谢知非慢慢的走到李世民面前,往日吊儿郎当的神色不再,一身气质沉着正直,让人信服:“他们都在争夺者天下,争夺至尊皇权,只有李兄你看到了中原的危机,只有你看到了黎民的安危。”
面对谢知非突然而来的正经,李世民有点不习惯,加之刚才谢知非那些剖心之话。虽也遇到许多波折,却从来锦衣玉食的李世民被谢知非看得面上带涩,扯嘴角笑道:“我只是恰巧同突厥有合作。”
长孙氏抹了抹眼角,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年少夫妻,恩至今,她实在是喜自己这个心怀济世救民的丈夫。
长孙氏着么微笑的看着,而后她听到了一句话,让她心生撼动,心神久久不能平复。长孙氏只觉得耳边不断的回荡着谢知非一字一句的话:“侠之小者,为友为邻;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等虽是乞儿,却也愿这天下太平、四海安定,我们没那平定天下的本事,只能做那平天下之人的马前卒、”
站在李世民面前的谢知非对着李世民一拱手,朗声说道:“我不信李阀,但我信李兄。若为这太平天下,无论前方刀山火海、龙潭虎**,即便是必死之局,但李兄有所求,但能至,皆愿前往。这便是我丐帮的侠义之道!”
面对与他拱手致意的谢知非,李世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心中激荡许久才平复下来:“……”
平心而论,天下未安的如今,他怎可能生出更多的心思,只是谢知非既愿以命相托,那他又如何能拒绝。即便父亲不立他为世子,也要做个贤王,方才不负所托。
李世民站起来,也对谢知非拱手道:“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不复所托,还世间一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