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第1/3页)宠婚豪门[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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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睢躺进被子来,孟渟很自然将脑袋凑在了他的颈窝处,左腿也架在他的大|腿上。

    孟渟很是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偶尔他穿了裤子睡觉,孟渟的脚不自觉地蹭蹭蹭,他的裤腿一准儿被蹭得老高,他身上的衣服更是如此了。

    晏睢同样不排斥这样的接触,发现孟渟这个喜好之后,他很自觉让两个人都裸睡了。

    温温热热的人抱在怀里,那种安定的感觉很让人着迷,他是这样,他想孟渟也是这样。

    一|夜好觉,两个人相拥着睡到天明,孟渟身体恢复得很快,第二天照常跑步,晏睢跟他一起,大黄也跟在他们身后跑。

    一小时后两个人回来,上楼洗澡换身衣服,下楼来,王妈带人准备的早点也摆了满桌子,中式西式都有,分量还很足,孟渟只有吃撑,不会有不够吃的。

    “你每天都很辛苦,你也喝。”

    孟渟给晏睢倒了一杯牛奶,放到他的右手边,而后这般道。

    晏睢说不上挑食,但对奶制品也说不上喜欢,十八岁之前为了长身高,每天两杯牛奶不落,可确定自己身高差不多到极限之后,他不再喝了。

    孟渟听王妈念叨过一次,也记住了。

    他的晏睢虽然不用长身体了,可牛奶的营养价值还是很高,晏睢每天又那么辛苦,肯定要吃好才行。当然,如果他对牛奶像他对西药一样,他绝对不会勉强他的。

    晏睢端起牛奶,面上无半点喜怒,然后一口闷,全喝了。

    孟渟看着拿过餐巾给晏睢擦嘴,又凑他耳边低声道,“你乖呀。”

    晏睢的眸中随即露出了点儿笑意,他握住孟渟还未离开他嘴边的手,这般轻轻吻了吻。

    孟渟慢慢将手收回,然后埋头吃东西,又一会儿过去,他的脸颊才渐渐红了,这忽长忽短的反射弧实在可得很。

    晏睢放下碗,每日清晨都会有的那种想把人带到公司去的冲动又来了,眼下孟渟还在家里,一月后到学校去,他或许会想去学校抢人?

    孟渟在喝碗里还剩着的半碗粥,客厅门口方向一连串高跟踩大理石的声音传来了,晏睢依旧坐着未起身,孟渟看了晏睢一眼,还是埋头继续喝粥,目光连门口方向都没移。

    晏蔓嘉在他们出国的隔天搬到晏氏海边的别墅去住,她每周六晚上会回来吃饭,其他时候是不会不过来,是来也会提前和肖伯王妈打招呼,甄晗更早回他的宠物医院,再说他也不穿高跟鞋。

    那么在周一过来,又穿高跟鞋,气势要把地板踩穿的,只有晏睢的妈妈何婉了。

    孟渟都能这么短时间内猜出是谁来了,更不用说晏睢了,他不仅知道是何婉,他还知道她为什么而来,为什么而怒。

    何婉一身淡青色的长裙,手提一个白色的手提包,头发挽起,妆容精致得体,尽显她想要的“温婉”气质,可这样温婉的感觉在她将她的手提包,扔到餐桌上装粥的大碗里时,半点都没能遗留下来了。

    这哪是大家妇人会有的行径,是乡野的村姑只怕也不会如此,她们可舍不得糟蹋粮食。

    “晏睢,你可真是好样的,你带着他去把我母亲气病了!”

    何婉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芊芊食指指着晏睢,她也是力气小,否则那手提包估计是想要砸人的,当然,她还不敢砸晏睢,那个方向过来,明显是想砸孟渟的。

    孟渟瞅着被手提包遮住大半,遗留在碗底一层,他还没来得及舀的肉粥,生气了。

    “妈妈!”孟渟抓了抓晏睢的手,然后抬眸看何婉,脸色和眸光都冷冷的。

    “我不是你|妈!”每次听孟渟喊她妈妈,何婉都得憋一肚子的气,还是发作不得的气。

    “哦,那您早说啊,不用喊妈妈,真是太好了,”孟渟说出心中大实话,却也是故意要为气何婉的,“您来家里,剩饭不说,现在还糟蹋粮食,外婆外公是这般教导您的?”

    “如果不是,那是您自己不学好了。”

    孟渟也实在想不通,何婉怎么会有糟蹋粮食这样恶劣的习惯,可她到底占据长辈的身份,孟渟气呼呼的,也点到为止了,他端起盛粥的碗,连带手提包,一起放到地上。

    “大黄。”

    他喊了一句,沙发边躺着的大黄闻声立刻过来了。

    “吃吧,咱们可不能浪费。”

    大黄很听话,长长的舌|头一舔,三五下将碗里甚至手提包上的粥粒都舔光了。

    何婉怒上加怒,被气得浑身颤|抖,她指着晏睢的差点都指错地方。

    “你让他这么气我?”

    晏睢重新将孟渟的手握在手心,然后淡淡地回视何婉,“孟渟有说错什么吗?”

    不用何婉回答,晏睢自己回答了,“他说的没错。”

    骄傲自负还没家教,她除了出生好些,哪里有半点对得她的教养,哪里有做过半点符合人母的行径。

    “至于……外婆,”这两个字在晏睢喉中转了转,带着几丝玩味儿和讽刺的味道,“您是亲眼看到她病入膏肓了?还是二舅给您说的……”

    “您不先去医院,不去何家问情况,跑来这里质问……您好像也不是特别关心外婆嘛。”孟渟眸光扫了何婉一眼,接着晏睢话说,他只感觉到何婉的生气愤怒,却没感觉到担心难过。

    可真正在乎的人生病,不是最先想着去看看,去陪着吗,何婉跑来这里找他们的麻烦,当真奇怪,何况,昨日他们离开前何老太太明明好好的,是生病了也和他们没关系。

    晏睢目光落回孟渟身上,另一边手抬起,揉揉孟渟的头发,“你说得很对。”

    孟渟眼睛亮了亮,那种生气的感觉淡去了些许,他蹭蹭晏睢的手,软软地道,“你别被气到好了。”

    “不会,”晏睢说着声音也温柔了些许,他的手从孟渟的头发下移,又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也别气了。”

    “好,”孟渟点点头,下颌微微一扬,却是再不看何婉了,不看不会生气了。

    何婉几乎被他们气到眼前发晕,她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似乎又想发难,晏睢的声音又再传来了。

    “送何女士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进老宅来!”

    “什……什么!”何婉的声音突然拔高,只觉得自己在幻听。

    “你叫我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晏睢从第一次叫她妈妈开始,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模样,可这二十多年来,他们感情再淡薄,晏睢对着她怎么都会叫一句妈妈,若是言语警告她会直接喊母亲,何女士……这是什么称呼!

    “我是你父亲娶进门的妻子,这里还有我的婚房,你不许我到老宅了?”

    何婉的脸色青白交加,表情转换太过剧烈,精致妆容都被扭曲些痕迹来,她到底是老了,曾经的花容月貌都快要保不住了。

    “娶进门……您说的是您和一个牌位吗?”

    何婉不到他眼前来咋呼,他或许还能继续容忍她一段时间,可她非要这般……他可不想等她对孟渟做出什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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