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第2/4页)宠婚豪门[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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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有什么响动,顶多是一侧身惊醒过来,一般来说不会打扰到人。孟渟能这么清楚,是因为封闭高中里和他同寝室的另外七个人,一个月了,没人发现他夜里总是做恶梦的事情。

    晏睢还没回话,李熠和肖伯又进来了,而孟渟看到他手上的东西,脸色瞬间煞白了下来,也顾不得要拉晏睢陪他睡的事情了。

    晏睢本来看着孟渟,也发现他这一瞬间神色的变化,皱了皱眉,依旧没有阻止李熠接下来的动作。

    孟渟的手被抬出了被子,那李熠瞧了孟渟一眼,“放松点儿。”

    一个大男孩应该不会有小女孩那般怕疼,还要人哄着的地步,不过他的紧张很容易看出来了。

    孟渟没有说话,准确地说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目光从李熠身上一扫,移回了晏睢身上,再一扫,他闭上了眼睛。

    而李熠也将针管插到他手背上的血管了,他继续他的动作,一直到将药瓶放到床边才搭好的支架上,几许时刻过去,晏睢经发现了不对,他将孟渟半抱了起来,声音严肃之极。

    “睁眼,听话,睁开,呼吸!”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涌入自己身体,那些阴暗的情绪,孟渟有些无法控制,他缓缓睁开眼睛,那眼神空洞得有些吓人,脸色煞白,他确实如晏睢所说,紧张到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

    李熠也有些被吓到,但他发现不对,立刻将针管拔了出来,“他是不是晕针?”

    人的心理到近现代才渐渐系统化成为一门科学,而人类对它的探索依旧微末得很,很多心理疾病比一些绝症还要难以痊愈。

    很多人的畏惧,一般都是很小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和心理创伤,除非再有很特殊的经历,一般很难恢复,比如晕针。

    但治病又不是只有打针挂瓶这种方法,孟渟晕针,总还能吃药吧,是疗效没挂瓶那么快罢了。

    “我给他开些药吧。”

    李熠对晏家的事情算熟悉,今日也收到他和孟渟婚宴的请帖,在这里看到人,他是挺意外的,但本着私人医生的素养,他再好奇也不会多问一句。

    “你在客厅里等一下,我一会儿出来找你。”

    “好,”李熠点头,又看了一眼缩在晏睢怀里,完全看不到脸的孟渟,悄然从房里退出。

    “晏睢,我太没用了。”

    孟渟已经尽量控制自己身体的颤动,可这并不是他刻意控制能忍得住的。

    “不,是我不好。”孟渟都告诉他,他的害怕了,他还想要他改变,想要尝试,是他太急切,太不小心了。

    “我们不挂瓶,不打针,也不吃药,不过你要早点好,”晏睢连着被子一起将孟渟抱住,摸了摸他依旧发热的脸颊和额头,一低头极是自然吻了在了他的眉心。

    “乖,我守着你。”

    算上昨晚晏睢给孟渟送宵夜的见面,这是他们第三次见,可这二人之间的熟稔和亲近,完全看不出来才相识不久。

    孟淇盯着晏睢的那只手,心中的感觉简直五味陈杂。

    他这美人弟弟了不得了,这还没结婚,疑似把晏睢的心给抓住了,可他都让晏睢摸头了,他碰他一爪子都得挨一拳,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比孟淇更震惊的是客厅里的其他围观的人,之前孟淇带着孟渟走一圈儿的时候,他们虽然没对孟渟私生子的身份明嘲暗讽些什么,可他们刻意或者无意展现的那种疏离,还是将孟渟和他们区分隔离开来了。

    他们是要孟渟明白,他不可能融入他们的圈子里,他们也不可能因为他,降低自己的格调。

    可这疏离的余韵还未过去,晏睢给他们当面打脸了,连他都这般亲昵对待的人,怎是他们有资格摆架子疏离,划清界限的呢。

    晏睢的目光扫过孟渟身侧的孟淇,眸色暗沉几许,而后他的手从孟渟的头顶离开,握住了他的手腕,再一滑直接牵住了他的手。

    “跟我出去走走?”

    “好,”孟渟回握住晏睢,而后轻轻点头,再接着他又被晏睢在众人的瞩目中牵出了大厅。

    走出大厅许久,晏睢也未放开孟渟的手,在确定周围没人能听到他们说话之后,他停住了脚步,顺便也拉停了孟渟的,但他牵着孟渟的手依旧未放开。

    孟渟脸很好看,但手却说不上好看,他的右手手心有一道又细又长的刀疤,指节之间还有些细小的疤痕,有些估计年代久远,有些却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他脑海中闪过属于孟渟那份资料,原本觉得够详尽的了,现在看却还不够,至少他到封闭高中那三年太过简略了些。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了嘛?”

    孟渟没想到晏睢这么厉害,连他仅剩的那一点点的不开心都看出来了。

    他的眸光微微下沉,移到了他们交握的手上,又几许时刻,他才开了口。

    “晏睢,我觉得你可能很快要后悔之前答应我的话了。”

    “我应该比我告诉你的还要笨一些,不,是笨很多。”

    原本他以为他只要嫁给晏睢,努力对他好,可以了,可现实告诉他,这些远远不够,他配不上晏睢,远远配不上,他距离合格的“妻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有些事情,我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

    孟渟觉得沮丧极了,如果他能聪明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都好,他和晏睢之间不会再是那种他无法跨越的鸿沟了,顶多是他辛苦些,走远一些罢了。

    “比如?”晏睢听孟渟说着,始终淡定得很,甚至眼角溢出些许温柔的笑意,这个时候的他不再是冷着的,而是暖的,不知不觉被孟渟暖着了。

    “比如说话,”他面对那些需要说话的场合,估计不是说错了,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比如假笑……”他也学不来那种笑,明明都不开心,为什么要笑呢。

    “还有,他们懂的我都不懂,”什么时尚,什么名牌,在孟渟眼里只分长袖短袖,夏装冬装。

    孟渟想了想又认命般地补充了一句,“你让人教我,我也学不会,我太笨了。”

    孟渟的眼睛依旧不敢看晏睢的脸,他怕看到他反悔的表情,是他自己也觉得,晏睢反悔是应该的,或者说,越早反悔对晏睢本来说越明智,及时止损,总算没把这么笨的他娶回去了。

    晏睢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孟渟的脸,然后移到了他的下颌,将他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

    “我说过,我不会反悔的,”曾经是因为何婉,现在开始不只是了,他看向孟渟突然瞪大的眼睛,仔细辨析那眼底的色泽和光芒,又再次牵起了淡淡的笑意。

    “谁说你笨的?”

    “很多很多人都这么说……”除了他曾经大学里的恩师,他接触过的人里,算嘴上没说,他们态度里都摆明了这种意思,是他调出的香有多好,那些人看他的目光依旧带着怜悯。

    而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怜悯。

    “我不觉得,”晏睢的拇指缓缓上移,在要碰到他樱色的唇时,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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