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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很自然地从浴池中站了起来。
泪千浪没有看，转过了身回避开了，黑纱女自己轻缓地走出浴池，再轻缓地自己裹上浴袍。
“你规矩得像是一个没有**的男人！”黑纱女轻笑着对泪千浪道，玉手伸出，轻轻搭在泪千浪的肩膀上。
“也许吧！”
“你明明是因为我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可现在你却连杀人都不愿意了。”黑纱女收回了自己的手，自行束起她的长发。
泪千浪缓缓转过身面对黑纱女。
“想彻底告别曾经那个世界了，直到现在才发现，杀戮并不是我喜欢的东西。”泪千浪道。
黑纱女道：“这话你以前对我说过，所以算你跟随了我，我也从不要你去杀人。”
泪千浪道：“退出吧，你也累了，我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为了你最后一次杀人。”
“你说的是——叶风？”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让你痛恨的人吗？”泪千浪道。
黑纱女道：“可我现在还不想让他死，也不会让他死在你手上，正因为我恨他，才会亲自对他动手。他现在死太痛快，我还没有看到他的痛苦，世上最大的痛苦，他还没有承受过。”
泪千浪再次凝视着黑纱女，沉默了许久。
“你想对我说什么？”黑纱女道。
泪千浪道：“你已经完全不是曾经的你了！”
黑纱女淡然一笑，眸子中透出淡淡的惆怅。
“你对我说的话很少，这也是其中经常说的一句。”
“是他改变了你！”泪千浪道。
黑纱女没有否认，她点了点头。
“记住我的话，别伤害他，让他活着，因为他是我的生命意义，我离不开他了！”黑纱女道。
泪千浪怔了一下，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神中掠过的，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醋意。
黑纱女继续道：“如果他死了，我没有机会让他痛苦了，不能看到他的痛苦，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