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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书接上回。
“咔嚓!”
一道雷从天而降,砸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坑。
“吱呀——!”
门被打开了。燕婧雯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走了进来。然而,让她失望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这是一条黑色的隧道,石制的阶梯螺旋向下赴去。
“咔擦!”
闪电再一次划破天际,夜雨,不期而遇。
燕婧雯有些害怕了,“有人吗?”,她大声喊道,然而回答她的只是刚才的回声。
能不能再回去呢,燕婧雯怀抱着一丝期待,她慢慢地转过头去。
然而,门早就消失不见了,她的身后只是一堵石墙。
“怎么办?”
她下意识地慌了,选择这条路,她有些后悔了。没了办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她打开手机里面的手电筒,一步一步走了下去。踩着潮湿的阶梯,燕婧雯将手电筒打到楼梯的墙壁上,一块块石砖整齐地叠在一起,水滴不停地从黑暗的某处滴落。
大约一百多步后,她来到了一扇巨型大门面前。
古老的纹迹可镂在那扇阴森恐怖的大门上,这扇大门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了。
燕婧雯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发现那是一个关于基督教的图案:一个男人吊在十字架上,样子很痛苦。
“这是?”
燕婧雯摸了摸那个男人图像。
“不是耶稣?”
“奇怪,那这是谁呢?”
“吱吱——”
门突然动了一下,打开了一道隙缝,“!”
燕婧雯赶忙推开,古老的吱呀声随着燕婧雯手的松开而结束。
这是一个非常漆黑的空间,手机的光芒无法穿透这层黑霾。
一道闪光划过,玻璃幕墙上爬满了圆润的雨滴,像是激流的溪水。
“吱——呀——”
铁链和铰链产生的金属摩擦声,雷电的光芒投射出一个类似于菱形的影子,在地上单摆往复。
“嘭!”
大门自动合上了。
“啊!”
燕婧雯吓了一跳,她按了按胸口。
“咔擦!”
闷雷声从远方传来。
“你回来了?”
古老而又沙哑的声音从大厅内的某个角落里传来。
闪电的照耀下,一个站在不远处的人阴暗交错。
“你!你是?那个老爷爷?”
燕婧雯想起来了,这正是之前她坠崖后,睁开眼时候,进入教堂时候的情景。
“嘭!”
光芒迅速驱走了黑霾,大厅充满了幽幽的黄光。
“哗啦啦!”
玻璃上的雨滴滑落的影子映在大厅外的墙面上,显得十分诡异。
这是一间大约四百多平米的教堂大厅,教堂内部呈圆形分布,从大门进入起,摆放着可容纳千人的桌椅。视野随着燕婧雯的脚步,向通往中央十字架的间隙上望去,白蜡烛有规律地随着阶梯下降,一颗一颗向中央赴去;幽幽的黄芒倒映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黄色圆圈。
突然间,夹杂在光芒之间的一颗已然熄灭的白蜡烛引起了她的注意,那白蜡烛插在了教堂中央十字架最左端的位置。白蜡烛上刻有一个人的名字——许乐乐!而往后依次为李兰兰、金大宇、余凤梅等。
“这是?”
她不禁哆嗦道,难道说除掉一个许乐乐还不够,“不是吧?!”,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她连忙数了数带有名字燃烧着的蜡烛,“1,2,3,4……100,101,102,103,104……106!”,她的脑子有点懵了,“孩子,你怕了么?”
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
燕婧雯抬起头望着那条被烛光映射出来的长长斜斜的背影,“老爷爷,请问您是谁?”
“咔擦!”
又是一道雷光划过,照应在了那张苍瘪的脸颊上。
“我不是谁,我只是一名虔诚的教徒。”
“虔诚的?”
燕婧雯有些疑惑,她仔细地向中央的那具十字架望去,情形与之前稍有不同了。
中央位置,摆放着一圈白蜡烛,单摆的影子交叉其中,白蜡烛围成圆圈的中央有一扇木门,木门紧闭着,中央有一副图案,是刚才进门时候的那个吊死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的图案,图案的周围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一个个坑槽,坑槽形态各不相同。
“到底是什么东西?”
燕婧雯自言自语道,她抬起头,顺着那吊在上面的冰箱向上看。
数十米高的穹顶,一条条有纹路的曲线构成一个球面,球面上纹印着不同时期的宗教历史。
老人跪在门前,手里捧着《圣经》喃喃着什么。
“老爷爷,我怎么才能出去?”
燕婧雯问道。
老人伸出一只斑驳萎瘦的手臂,点了点他前面的那扇门。
“从这扇门就可以出去了吗?”
老人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
燕婧雯跃过蜡烛,冲了过去,一下子就抓住了门把手,但是无论怎么拧都无法拧动那门把手。
“怎么会这样?!”
“水晶,放上去试试。”
老人提醒道。
“哦,哦,对了,忘了!”
燕婧雯将毛呢大衣的内兜里面的水晶石掏了出来,然后说道:“是将这个放在门上的卡槽里面么?”
“对。”
她立刻将水晶放入卡槽内,刹那间,苍穹顶上传来一阵声音,“当——当——当——”
“十二点了么?”
燕婧雯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7:00AM
钟楼上方的那口笨钟散发出一道道波纹,声音随之向远处涟漪、散播,覆盖了整个迷雾岭。与此同时,又回到起点的穆翊也看了一下手表:7:00AM。
“嘭!”
蜡烛瞬间全部熄灭了,房间内部陷入了黑暗。
燕婧雯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了一阵密密麻麻的低语声,
“又来了一个。”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到底该怎么下手呢?”
“听说,剥人皮是一间很容易的事情,只要在脑袋上开个孔,把水银……”
“哎哎,说的你的皮不就是被剥下来的么?”
“是么,我怎么记得我是被人切下来之后,放在锅里煮的?”
“你有我好么,我可是尝过被活老鼠灌肚的人,数十只老鼠瞬间倒入你的肚子,然后撑爆的滋味……”
“啧啧,原来散在地上恶心的内脏的尸体是你呀!”
“别废话了,咱们怎么办?”
“直接吃了呗。”
“那是欧式西餐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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