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这又是谁(第1/1页)武装生存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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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钟小鲍威尔又打来电话:“事情办妥了,很快你就可以拿到照片。”

    我嘱咐他:“不要伤人,把他扔在安全的地方。”

    一个半小时后阿康回来给我一个数码相机,我扫了一眼照片看到西塔斯的脸照得很清晰便把相机扔到了一边。照片上的场面太恶心。

    早上的时候大眼儿用一部偷来的手机拨打了西塔斯的电话:“你好啊西塔斯先生。没想到你这么个堂堂男子汉居然是个guy。”

    电话里传来西塔斯暴怒的声音:“我是被陷害的!你是什么人?你们是谁?”

    大眼儿不紧不慢的说:“别上火西塔斯。我这里有你昨晚上的照片,很惊艳。你是否想看一看回忆一下昨晚的春色?你可以打开你的信箱看看那些照片是否已经在信箱里。看看照片是否清楚。哈哈。等你看到照片再给我打电话吧。”

    不一会儿西塔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大眼儿说:“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我想要什么就行了。”

    “你想要什么?”

    大眼儿说:“我的朋友开了一家公司,听说你想利用工会毁掉它。我想告诉你我的朋友有我可以依靠,如果你不收手,你的这些照片会在网络上传开。你将成为笑柄。”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把那些照片都给我,把原始的数据全部毁掉。”

    大眼儿呵呵笑道:“我不相信你的人品。现在你的把柄在我手里,你无权要求我怎么做。我会保留这些照片的,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让所有人欣赏一下你的雄姿!好了,我会一直看着你,如果你对我朋友不利,你就想想后果。”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这下果然工会律师再也没有露面,反倒是珍尼佛打来电话:“你把西塔斯怎么了?”

    我装糊涂:“我把西塔斯怎么了?没有啊?我一听他是个大人物我很害怕,准备以后躲着他走。他怎么了?”

    珍尼佛说:“很奇怪,他这几天没来纠缠我。我听说这几天谁都没有见到他。你那天带着怒气打听他,我以为你……”

    我有些恼火:“我没把他怎么样。看来你很在意他,但你似乎不关心我为什么对他有怒气。”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这帮福二代把人利用完了就扔在脑后,才不管你死活。我决定以后还是离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远一些。

    自从工会不来找麻烦我们就开始按照原定计划扩大经营。9月15日比利的新工作室开始运作,马拉乔也伤愈出院和几个工作室的员工搬到员工宿舍居住。

    用旧汽车发动机改装的发电机也造出来六台,通过墨西哥裔商人向非法移民聚居区销售探一探路。结果这些发电机因为价格便宜极受欢迎,墨西哥裔商人表示他们那里的夜总会、酒吧、作坊都需要这样的发电机,要求我们多多供给。这下就可以扩大生产。

    十月初,从中国购买的第一批100辆农用车到货,在刚刚建好的车间里进行改装使输出电压与美国电压相符后便批发给墨西哥裔商人销售。美国人是土包子从来没见过这种一专多能的工具,又能拉货,又能当发电机、卷扬机、水泵之类,这对于生活在贫民窟缺这少那的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神器。与我预计的一样销售势头良好,两天就卖出三辆。

    与此同时我们作为尝试从中国进口的小型光能、风能组合发电机在拉沃纳这个终日刮海风、阳光充沛的地方也受到了贫民窟的青睐。这东西投资一次可以长时间使用,连油都不烧,而且占地小,对那些仅有一个立锥之地的人来说特别合适。他们只要把那东西固定在自己的简陋房顶上至少可以解决照明问题。因此这种组合发电机看来也将有很大的市场。

    这样看自立公司的业务基本走上正轨了,除了作为掩护进行的正常进出口业务,发电机、农用车这种美国海关会收重税的货物都是通过大旗堂的渠道走私进来的。而改装汽车、改装发电机这些业务都是见不得光的,基本不交税。

    美国财政部虽然无孔不入,但是在现在政府机构经常瘫痪,甚至连州税务局今年都因为雇员由于工资过低和征税时经常受到威胁和暴力伤害罢工时间总计超过一个月的情况下,收税官的效率也大打折扣。很多地方的网络经常出现故障甚至彻底瘫痪,使越来越多的小额交易使用现金,就让更多的税收脱离了监管。再说很多时候只要贿赂一下税务人员就可以免除一大笔税,对这事儿公司经理全都门儿清,根本不用我操心。

    现在比利也逐渐从伤感中走出来操持他的工作室,看来一切都走上正轨了。唯一让人难过的是野猪患白血病的大儿子文森特突发衰竭送进医院,在经过五天抢救之后宣布死亡。

    和我想得不一样,野猪对文森特的死没表现出太多的伤感。他说早就料到这一天了,文森特的死无论是对文森特还是对别人都已经是一种解脱,现在他要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另外两个孩子身上。

    在文森特抢救的时候我把阿康的妻子派去照顾野猪剩下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和她相处很好。文森特死后野猪主动提出把家搬到工厂区来,因为他发现在工厂区居住的几家人就像一个大家庭。他们互相照顾孩子,没事了就在刚刚开辟的活动室里打打麻将,做做游戏,气氛很好。

    看到一切走上正轨我准备专心忙我留学的事情,谁知这时候事儿找上我们了。

    10月9日一大早“自立公司”里各个房间突然响起了警报声,正在监控室值守的一个华裔通过内部广播警告:“发现两辆黑色越野车急速向这里驶来,可能有危险。这不是演习!”

    为了防止税务局或者警察的突袭我们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预警机制。在警报发出后地下室后门开启,敏感的东西随时准备从这里撤离。我三两下穿好衣服把手枪插在后腰上下楼,大眼儿和手下几个当班的兄弟已经穿着保安制服占据了各个窗户和花园的的几个位置。

    我刚和走到楼门口,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两辆黑色切诺基吉普停在花园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五个身穿各色夹克和西服但是腋下都鼓鼓囊囊的壮汉。其中一个头顶已经成了“地中海”的中年用眼睛一扫,对我喊道:“你!詹姆斯.李?罗伯特.冯在哪里?”

    我问他:“你是谁?”

    “地中海”走进花园门说“不要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可以让你们下地狱。”

    靠!这是谁?这么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