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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核灾曝光之后日本政府为了转移老百姓的视线刻意炒作*****使中日之间摩擦不断,时刻有战争危险,日本人对华人的更加敌视。山口组这样的黑色会又是极右的,更是开着宣传车冲上街头叫嚣**,因此在听到大眼儿用汉语骂了一句“这是猪吗”之后立刻脸色大变大喊“支那人”也很好理解。
安吉利亚皱着眉头向他们解释我们是美国华裔,是如假包换的美国人。谁知这帮浑身刺青的家伙不依不饶的大骂“支那”,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似的。那两个相扑手也跟着叫嚷起来。别说,真对得起他们一身肥肉,那嗓门硬是比别的家伙们高一个档次。
呵呵,明知道老子是米国鬼畜还不依不饶不就是想在气势上压倒安吉利亚吗?谁还看不出来?但是让这些日本鬼子一口一个“支那猪”骂得我火儿起,一股热血直窜到头上。谁知我还没有动作,大眼儿先炸了。他这个三星帮的金牌打手从来只有他耀武扬威,哪里容得下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这骂得还辱及祖宗。
大眼儿家移民美国好几代了,如果不看外表大眼儿就是个纯粹的美国人。但是作为武术世家,唯一对祖宗的崇敬、对忠义遵守却是传承下来了。听日本人骂我们是猪,他指着那个嗓门最高的相扑手对尼可儿说“告诉他们我一直好奇这堆肥肉是一种什么生物。我要和他单挑!”
我连忙拉住大眼儿。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肋骨还没完全长好呢,前些日子又去了哥伦比亚一趟,肋骨受到了震动,现在和人动手万一有个差错又得修养好长时间。
没想到我的这个动作让日本人误会了。那个相扑手指着大眼儿挑衅地大笑,嚣张得说了一串话。尼可儿唯恐天下不乱,立刻翻译到:“他说你们都是胆小鬼。都是老鼠。他在侮辱你。你应该揍他!”
这个女人有病阿?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这下大眼儿更是耐不住性子要和日本人放对了。看来不给日本人点儿颜色seesee,大眼儿绝不会答应。那么就只有我来出手了。“不就是相扑手吗?反正我有主角光环的。”我暗自安慰自己。
实际上我敢于挑战这两座肉山是因为我小时候没少和鲍威尔兄弟动手,这俩货体重都略超过一百公斤,因此我还是有一定挑战重量级对手的经验的。这个相扑手目视也就是二百公斤冒头的体重,应该能够对付。于是在大眼儿再次跳起来之前我大声告诉尼可儿:“告诉他,我和他打!”
一瞬时,我看到尼可儿满眼都是小星星,立刻用日语喊了一嗓子。谁知道这下无论哪方的日本人都笑起来,安吉利亚一脸无奈的回头对我说:“你挑战的人是立花小太郎。他可是相扑的最高段位——横纲。也就是顶尖高手。”
靠!横纲有什么了不起?拼肥肉我当然拼不过他。但是我会那么傻和他象猪一样对撞吗?相扑不过是我们中国人玩儿剩下的,已经忘记了近千年的玩意儿。要是相扑除了娱乐之外还有用处的话还会被我们忘记吗?
那头肥猪应该能听懂英语,听到我说和他打,迈步走到前面生怕我反悔似的立刻用怪腔怪调的英语喊“应战!应战!”
这下子山口组和百鬼会的日本人都兴奋地叫起来。那些女人更是一起尖叫,叫得癫狂,似乎是呼喊那个相扑手的名字。因为那个相扑手也咧着大嘴把双手举起来向他的粉丝示意。
气势不能输!我一把扯开束在腰间的布带,扯下浴袍扔给尼可儿,踢掉让人不舒服的木屐。这个举动引来了尼可儿哈哈大笑。这个变态还专门往我胯间扫了一眼。
我脱掉浴袍真的不是为了显摆,而是料敌从严。毕竟对方是四五百斤的一座肉山,若是让他给抓住我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宽松的浴袍此时就是累赘。
我就这样光溜溜的大跨步走到那个相扑手面前,往他对面一站,还没想好是否应该交代几句场面话一个矮个子日本人就屁颠屁颠从对面跑过来站在我们两个中间问我:“你懂相扑规则吗……”
靠!谁特么和那座肉山进行相扑那是脑子进水了。你看我象傻瓜吗?
我虽然对相扑的规则不熟悉但是也听说过交手时不允许抓腰以下部位,不许打、踢和踹对手。若是按照相扑的规则来,那我的优势就全废了,我才不和他这么玩儿呢。
但是我绝不会让他们知道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相扑的规则来。一开始说出来,这里这么多日本人绝不会同意,只怕就打不成了。于是当那个跑到我和相扑手之间的家伙刚一张嘴,我飞快的伸出手去用手掌托住捉住他的下巴借着他躲闪的力量稍微一用力把他掀到水池里。然后我对相扑手用生硬的日语说:“かいし(开始吧)。”
我把那个矮个子掀到水里的时候那个相扑手便变了脸色。听我喊开始这家伙大声喊了一句什么立刻下蹲摆好了姿势,我连忙后退了一步摆了个三体式。这下引得对面的日本人一阵嘲笑。尼可儿尖锐的嗓音也大喊道“乌鸦,揍他!你是最棒的!”
围观的人群情激奋我和相扑手却谁也没有先动手,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相扑手大概觉得胜券在握不耐烦了,微微起身大吼一声向我猛撞过来。我这体重的哪儿经得起他撞啊,立刻左手飞快前探,两指直戳他双眼。相扑手没有想到我来这么一手,连忙向后微一摆头,同时举起双臂护住双眼,但是身子继续向我撞过来。
就在相扑手双手护眼的时候我脚踏八卦向旁急闪。虽然那相扑手反应确实很快,立刻伸手来抓我,但我从他指尖滑过贴着擦身而过的肥膘闪到他身侧,抬起脚来认准他的脚踝用尽全力实实在在猛踹在上面。
相扑手的脚踝虽然快顶得上我的小腿粗细了,可是这脚踝承担的重量也大,此时相扑手在前冲的动作中又斜着伸手想抓住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一个脚踝支撑。在脚踝被我一脚踹中后,相扑手立刻随着前冲的力量扑倒在地。
完了!本来我是想让他稍微失去平衡,趁他不能动的时候靠近他在他脚上跺一脚的。当年练震脚这一式的时候十公分厚的美国红松木板都被我震碎了,用震脚我有八成把握废他一只脚的。现在看来震脚是使不出来了。
看到相扑手摔倒,我一下子跳过那堆肥肉一脚踩住他的脖子,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拿桩站稳。相扑手到底是身大力不亏,执政起身体还想用手抓我的腿。我一拳不轻不重地擂在他耳门上,他立刻眼神涣散,摔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用语言表达要说一大堆,其实从相扑手开始动作到被打晕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变故发生的太突然,直到我从那堆肥肉上跳下来那个山口组的若头才率先大喊起来,接着所有那边的人都加入了狂吠。
我问:“他们在叫喊什么?”
安吉利亚嘴角向上弯着说:“他们说你不遵守相扑的规则,是偷袭。”
我无奈的一摊双手:“这帮傻瓜!我说过要按照相扑的规则吗?我把那个多嘴的家伙扔到水里就是表示我不在意什么相扑规则。告诉他们,我是美国人,我只会按照美国的规矩来。只是这里没有枪,不然我会和那个相扑手用枪决斗!”
安吉利亚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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