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节外生枝(第1/2页)走向没落的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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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孔府。

    “咚咚咚——”

    “咚咚咚——”

    深夜的敲门声显得异常的清脆,“谁啊?”门人很不情愿的起身问道。

    “我乃是孔大夫的故人,有要事要面见孔大夫。”

    故人?

    门人不敢怠慢,开门看了一眼来人,只见来人胖乎乎的,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你是何人?”

    “我名叫石圃,十年前跟孔大夫熟悉的很。你只管去说,他会知道的。”

    石圃?

    当门人把这个名叫石圃的人说与孔圉时,孔圉一时间根本就不记得了。

    “老爷,他说他十年前跟您非常熟悉。”

    “十年前?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那老爷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呢?”

    孔圉想了许久,“还是见一见吧。”

    不一会儿,门人带着石圃来到孔圉府上。

    “小人石圃见过孔大夫。”石圃见到孔圉后拜道。

    “你说你是我的故人,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呢?”孔圉望着这位名叫石圃的人,一脸的疑惑。

    石圃左右看了看,示意孔圉摒弃外人。

    “你们下去吧!”

    “诺——”

    其他人走后,孔圉道:“现在就你我二人,有话直接说。”

    石圃拿出蒯聩的书信,递给孔圉,“我乃是原太子蒯聩的亲信,这是蒯聩太子给您的亲笔书信。”

    啊?

    蒯聩?

    孔圉听罢,当下就惊呆了,“他不是在晋国吗?找我何事?”

    “太子是在晋国不假,但是现在他已经回国了,而且还准备当国君。信里已经写得很明白,你看后便知。”

    看完书信,孔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

    “大夫有难处?”石圃见状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大夫在卫国活的并不舒畅,为何不趁着太子回国的机会帮上一把呢?到时候您可就是太子继位的大功臣,地位非同今日可比啊!”

    孔圉一脸凝重的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帮助太子夺回卫国的大位。”

    “好——,那我们就此说定。”随后二人就行动的具体细节商量到了很晚。

    “事情既已经商量妥善,那我就回去向太子复命了。”孔圉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屋外快速离开,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

    当蒯聩的使者石圃与孔圉密谋之后,铁了心要推翻南子执政的孔圉便开始在群臣中活动,拉拢那些反对卫公姬辄的大臣。但是这一切都在一个人的掌握之中。

    此人名叫浑良夫,乃是孔府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仆人。原来蒯聩的姐夫孔圉年老体衰,而蒯聩的姐姐有正值当年,老夫少妻的生活很不协调。于是蒯聩的姐姐就与一名名叫浑良夫的仆人,重申一下浑良夫只是一个仆人而不是孔圉的家臣,由于此人长相英俊,深得孔圉夫子的信任,就一直在府里为孔圉夫妇端茶送水,实为贴身仆人。

    为了达到与蒯聩姐姐长相厮守的目的,经过一番思考,浑良夫就一直在府中紧盯着可以的一举一动,力求能够发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现在终于让他等到机会了,当蒯聩的行动快要成功的时候,浑良夫出手了。

    卫国王宫。

    听到父亲蒯聩已经回到卫国,而且准备通过发动政变的消息后,卫公姬辄几乎快要吓傻了,惊慌失措的跑到奶奶南子的宫里,“祖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不要急,慢慢道来。”正在休息的南子坐起身说道。

    “刚才孔圉府的仆人浑良夫前来告密说,蒯聩通过孔圉在朝中联络大臣,准备回国发动政变,夺回君位。”卫公姬辄姬辄惊慌失措的说道。?

    蒯聩要回来?

    而且要回来发动政变,夺取君位。

    南子就是南子,虽然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她更是一个临危不惧、处事果断的女政治家。听到卫公姬辄的汇报后,南子立即想到了前些天赵无恤出使卫国的事情。

    “此二者之间必有联系,看来蒯聩回国应该不假。”意识到蒯聩回国已经势不可挡的时候,南子推开身边的男人,对卫公姬辄说道:“君上不必惊慌,现在他还不是没有打过来吗,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趁着敌人还没有发动政变之前就派兵剿灭他们。君上以为如何?”

    卫公姬辄一个小孩,哪里能有什么主意呢,听完南子的吩咐,连连说道:“好,好,就依祖母的意见处理。”

    “来人啦——,速速调集大军赶往朝歌和孔圉府,缉拿二人。”

    “诺——”

    当卫国大军赶往朝歌的时候,躲藏在哪里的蒯聩没有一点的觉察,他早就沉浸在自己的复国大梦中了。

    “太子,刚才我出门的时候,看见有大军从西南方向赶过来,是不是与我们有关?”

    “啊?有军队赶过来,怎么回事?”看看立即引起注意,“莫不是濮阳的事情暴露了?”

    “这也不好说。”石圃摇摇头,“太子还是小心为上,要不我们赶紧出城,提前避开的好。”

    蒯聩稍稍一想,赶紧起身跟随石圃向城外走去。等他们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守城的将士们已经开始清查进出的人员。

    “干什么的?”

    “我们是做生意的商人,现在又要紧的事情要出城去。”石圃说道。

    “朝歌将军有令,所有人等一律不许出城。”

    不许出城?

    看来敌人打算瓮中捉鳖了。

    “这位军爷,我们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做,您还是放我们出去吧。”蒯聩见状,对守城的士兵说道。

    “我都说了,将军有令所有人等一律不许出城,都城来人说是要捉拿嫌犯。你们偏偏此时要出城,莫非你们是嫌犯不成?”守城士兵很不客气的对蒯聩等人说道。

    捉拿嫌犯?

    蒯聩心中一紧,看来事情已经败露,这可怎么办呢?

    “赶紧往回走,城门要关闭了。”守城将士见他们迟迟不走,推搡着准备关上城门。

    城门一旦关上,他们可就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只见石圃突然从腰间拔出佩刀,趁着士兵准备关门之际,一刀刺在了士兵的后背上。

    “太子快走——”石圃大喊一声,一把抓起蒯聩就上了车驾。

    “驾驾——”乘着城门还未关上,车驾迅速冲出城门,向西北的晋国方向直奔而去。

    凶险啊!

    再晚一点点,蒯聩这位还没当上国君的太子就将永远失去机会了。

    朝歌到底是距离晋国近了些,守城的将士追了大半天之后,就再也不敢往前追了。前面可是晋国的地界,卫国守城将士没那个胆量前往晋国捉拿蒯聩等人。

    望着越走越远的蒯聩等人,卫国将士只好收兵。

    朝歌的蒯聩算是跑了,但是濮阳的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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