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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边去。我饿了。”口中这么说,高峰还是使劲的搓了半天狗头,又给它挠痒,又抓它的肚皮。搞的黑子一会哼,一会汪的。
“进屋子吧。”说完,高峰打开房门,走进南面的厨房。黑子摇晃的尾巴跟了进来,好像很感谢主人让它进来。
“有啥吃的,饿死我了。”高峰打开冰箱,看里面除了生鸡蛋,几碟咸菜,就没有啥了。然后又在地上扒了半天,翻出两个西红柿。洗干净后,高峰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黑子坐在对面,歪着头吐着舌头:“唔,唔。”
“干嘛,你想吃?”高峰瞪了一眼黑子。黑子前爪不住的抓着地,低下头,好像给他鞠躬一样。
“和大胖旭一样,见我就要吃的,给你。“说完,把小半个西红柿扔给了黑子,黑子叼到墙角趴着吃了起来,好像生怕高峰再抢走。
高峰拿着西红柿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啪啪转了一圈,三个台都没有好节目,就直接关上了。这时候,黑子用嘴巴拱开房门,在院子里小声的汪汪起来。高峰跟着走了出去,看见他妈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妈,您回来了。”高峰连忙过去帮妈妈推自行车。
“恩,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那么早回来,没和同学出去野去?”妈妈又点诧异的问他。
“我不是想您了嘛,又是周末,放学就赶紧回来了。”高峰抱着妈妈的胳膊,虽然比她高了半头,可是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腻呼。
“我去做饭,你去自己看会书。一会等你爸回来就吃饭。”妈妈好不容易从高峰和黑子的包围中挤了出来。
高峰把凳子搬到院子里,随便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黑子趴在他的脚边,无聊的打着哈欠
一会,高峰爸爸也回来了。高峰爸爸皮肤略黑,身材瘦高,虽然40多岁的脸上爬了些许皱纹,不过依然可以算上一个帅哥。高峰看过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比费翔差不到哪去。
“儿子今天在家呀,看来晚上饭一定不错。”爸爸一边脱着外套,一边笑道。
“恩,刚才看妈妈炒的鸡蛋西红柿,还有土豆丝。烧茄子。”高峰乖巧的接过爸爸的皮包和外套。
“学校怎么样?没捣乱吧。”
“哪敢呀,上次请您去,不都是上个月的事了嘛?”高峰低下头,紧闭的双脚略微发紧。上次那顿揍可挨的不轻,虽然不是伤筋动骨,可是也疼呀。
“和你班的费亚曼还那么好吗?”
“没有呀,我这不放学就回家了嘛?”
“其实,你俩的事只要不太过分,我也不是很反对。毕竟你都17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心里应该有数。但是你的功课一定不能落下。”父亲拍了拍高峰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知道了,爸。对了爸,学校组织5月2号要去八达岭长城旅游,当天去,当天回。中午管饭,130块钱。”高峰撒了个慌,多要了15块。说太多了,怕父亲不让去了。
“不到长城非好汉,你也是大人了,该出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了,我一会和你妈商量一下,你妈应该也会支持你去。好了,吃饭去吧。”
吃完晚饭,高峰的父母带着黑子出去溜达去了。高峰看了看挂钟,一分一秒,等到8点的时候,高峰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的不能再熟的电话,“嘟嘟”连打两个都没人接。高峰放下电话:“亚曼真的生气了,连电话都不接了。”这个时间是他俩约好打电话的时候,除了六日,这个时间双方的父母都会出去遛狗,他俩在电话能聊个一小会。
刚想到这,刺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高峰连忙拿起话筒:“喂。小丽吗?(一个很火的电视广告)。”
“讨厌,刚拿起话筒,你就挂了。”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以为你生气不接我电话呢?”
“我洗澡呢,跑着过来接的电话。”
“哦,还生气吗?老婆。”高峰在电话里温柔的像个绵羊。
“好多了吧,感觉你最近总是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我觉得好陌生,特别没有安全感。我觉得你都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峰了。”
“是吗,我最近晚上也总是心神不宁,好晚都睡不着。感觉好像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脑海里好像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不对,是几个陌生的声音。”
“啊,你别吓唬我呀,我一个人在家,老公。”亚曼的声音变得有点颤抖,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最近缺觉吧。你和家里说旅游的事了吗?”
“说了,我妈不让我去。”
“啊???”
“可是我爸经不起我的死磨硬泡,他说服我妈让我去了。”
“YES,太好了,这可是咱俩第一次出去旅游,好兴奋。”
“嗯,我也是呀,老公。我爸妈出去早,可能快回来了。咱快点说吧,明天有什么活动呀?”
“明天下午两点在中心公园打球,你来吧?”
“好,我肯定到。”
春天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高峰的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花草气息。空气中的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漫无目的飞翔着。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了屋,高大威猛的德国牧羊犬使劲KISS高峰的嘴巴。
“嗯……曼曼……嗯。”高峰伸出舌头和黑子激情的KISS着。
“啊,你个死狗,恶心死我了,怎么那么臭。妈,你早晨给黑子吃什么了?”高峰睁开眼发现**的原来是黑子,一声尖叫,不住的擦着嘴,满处找水漱口。
“你妈买菜去了,黑子刚才自己出去玩了一会,不会是吃屎了吧?”高爸爸回答他道。
我操,高峰顿觉恶心无比,满屋子追着狗跑,终于被他追上了它。“死一边去,臭狗”高峰轻轻踢了黑子一下,“早点呢?爸。”高峰漱着口,含糊不清的问。
“桌子上有,你收拾好屋子,吃完早点,做晨课。”
“啊,周末还要写毛笔字,现在有哪个孩子还写毛笔字呀?”高峰一听到晨课,就头大了三圈。他这个父亲就爱好书法,还是市里书法协会的会员。不仅自己写,而且从高峰十岁开始就天天教他练习书法。楷,隶,行,高峰现在写的也是有模有样了。
“爸,那我上午写两个小时,下午能去打台球吗?对了,学校组织的春游你跟我妈说了吗?”高峰一边叠被子,一边嚷嚷。
“臭小子,看你写的用心不用心吧。你若专心致志,一遍《师说》就可下课,你若心不在焉,就是抄一本论语,也是白费。春游的事,你妈本来不同意的….”看着高峰发苦的脸庞,他不仅暗笑:“我把你妈说通了,明天晚上把钱给你。”
“谢谢爸,你最好了。”高峰兴奋的把手里的毛巾扔上了天。
这时候,妈妈拎着菜回来了。高峰吃过早点后,就要帮着洗碗。妈妈赶紧拦住他,“不用了,儿子,快去练字吧。当初你没考上高中,你爸爸就落下病根了,你字再写不好,你爸爸就该把你踢出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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