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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个绝sè女子从张蕊的手上接过一副碗筷,放在榻边的小几上,然后在榻边坐下,同张蕊亲热地说着话。张蕊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同这个绝sè女子低言浅笑,完全已经全情投入了,连她的大哥陈楚进来了都没发现。
陈楚愣了片刻,便走上前去。
“蕊儿。”,陈楚来到榻边唤道。
张蕊这才反应过来,双目立刻看向陈楚,露出一个惊喜的神情,“大哥,你来了。我都不知道呢!”
陈楚微微一笑,在榻边另一头坐了下来,也坐在榻边的那个绝sè美女显得非常拘谨,从陈楚一现身开始,便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一句话也没再说了。
“蕊儿,一路旅途劳顿,身体可还吃得消?”,陈楚关心地问道。
张蕊甜甜一笑,“大哥挂心了。蕊儿可不是什么弱质女流,身体好着呢!”
陈楚不禁一笑,调侃道:“是啊,是啊,我们蕊儿比母老虎还厉害,身体怎么会有问题呢?”
张蕊闻言,俏脸顿时一红,撒娇似的嗔道:“大哥,你说什么呢?”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陈楚突然想到身旁还有一个人。头看了旁边那个绝sè美女一眼,不禁好奇地问道:“这位姑娘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呢?”
那绝sè美女一直低垂着头,一听这话却猛地抬起臻首,如黑钻般的双眸中,很明显地透露出浓浓的幽怨之sè。
陈楚不禁一呆,刚才只是惊鸿一瞥,便觉得这个女子是难得的绝sè,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女子何止是难得的绝sè,简直就是嫡落凡尘的九天仙子。
只见她眉似远黛、眸似点漆、肤若凝脂,还有那小巧的红唇,就如同引蜂的鲜花般,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乌黑的秀发盘成一个随意的发髻,横插一只金凤钗,给人以随意慵懒的美态;身着一袭玫瑰sè长裙,艳丽的颜sè更增其娇颜;腰间束着一根丝带,将诱人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来。她的身上还有一种妩媚诱惑的气质,不同于故意做作,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完全天然的气质,这气质再加上她那绝sè姿容,构成了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挡的绝对诱惑。现在又加上了眼神中透露出的幽怨,更使她同时散发出既妩媚又惹人怜爱的两种美态。面对这样的绝sè,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陈楚的眼神被她牢牢地吸引住了,直到张蕊叫了第三声才回过神来。
“大哥,看够了没?”,张蕊很不满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些酸味。
陈楚不禁尴尬一笑,而那绝sè美女则似乎被陈楚看得羞意难挡,赶紧垂下臻首。
陈楚突然想到张蕊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又问道:“蕊儿,这位姑娘是……?”
张蕊撅了撅嘴,随即回答道:“大哥,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就不记得了吗?”
陈楚不禁一愣,心中寻思道:‘我做过什么了?!总不至于同这个绝sè美女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我现在可还是个处男呢!’
看到陈楚一副茫然的神情,张蕊不禁更来气了,“大哥,这位妹妹就是你的小妾貂蝉,你总不至于完全忘了!”
貂蝉闻言飞了陈楚一眼,随即又垂下头去,骄娇怯怯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陈楚顿时恍然大悟,心中不禁在想,‘难怪她长得如此美丽动人!原来是有闭月之称的貂蝉,这便不奇怪了。’
这事其实说来也好笑,这貂蝉已经给陈楚做了好几个月的小妾了,而陈楚竟然连自己的小妾长的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貂蝉根本就不是陈楚自己纳取的,而是典韦这个莽汉理解错了陈
楚的意思,擅自妄为将貂蝉接来的,此事闹得满城风雨,陈楚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接受这个即成事实。
陈楚不禁感到有些头疼,该怎么安置这个貂蝉呢?说实话,陈楚倒是非常想让这个貂蝉做自己真正的妾室,毕竟对于这样一个绝sè大美女,是男人就会动心。不过……。
陈楚转头看着张蕊,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海样深情。如果要因此而失去蕊儿的话,陈楚宁愿不要貂蝉。
张蕊正气鼓鼓地注视着陈楚,却突然看见陈楚将头转过来,用深情款款地眼神注视着自己。张蕊不禁芳心狂跳,娇俏的脸颊顿时绯红起来,赶紧垂下臻首没敢再看陈楚。
陈楚握住张蕊的纤手,在掌中拍了拍,仿佛是要张蕊安心。然后转过头看着貂蝉唤道:“貂蝉。”,语气很柔和。
貂蝉只感到芳心猛地一震,泪水不由自主地瞬间溢出了眼眸。这段时间以来,貂蝉都是在忧郁中度过的。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念着那个第一个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子,耳畔时常回荡着当rì他在马车外说的那番话,脑海中时常闪过当rì他策马潇洒而去的背影。但让貂蝉无法理解的是,为何他从来都不曾来看过自己,难道他对自己真的那么不屑一顾吗!?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当rì他为何又要将自己取进门呢?
今天,貂蝉终于见到了陈楚,可是一开始他竟然说不认识自己,貂蝉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大脑仿佛遭五雷轰顶,她等了念了这么久,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一种结果。就在貂蝉伤心yù绝之时,突然听到他温柔地唤自己的名字。这一刹那,貂蝉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情绪化作泪水夺眶而出。
貂蝉抬起臻首,溢着泪水的双眸只管怔怔地注视着陈楚,其中竟荡漾着浓浓的幽怨和至死不渝的深情。
陈楚唤貂蝉,本来是想解释当rì发生在洛阳的事,然后让貂蝉自己选择去留,却不想貂蝉竟然会以这样一种让人心颤的神情注视着自己。陈楚被深深地震撼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陈楚情不自禁地伸手抹去貂蝉脸颊上的眼泪,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吟了一句诗:“情根深种怕人知,碧纱浅遮畏他言。”,随即温柔一笑道:“之前是我不好,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貂蝉俏脸不禁一红,垂下头去没敢接话。
这时,张蕊说话了,“大哥,貂蝉妹妹好可怜哦!很小就没了父母!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陈楚爱怜地刮了一下张蕊的琼鼻,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在心中想:‘你倒是大方,竟然能把自己的男人同别人分享。’
其实这就是古代人同现代人在思想上的区别。在古代女子的心中,从来就没想过要一个人独霸一个男人,她们争的不是男子,而是在男子心目中的地位。
陈楚为了安抚貂蝉那颗受伤的芳心,于是就坐在张蕊的榻边同两女讲了好一阵子笑话,陈楚口才很好,直逗得两女娇笑不已,渐渐的,貂蝉眼眸中的忧郁神sè淡去,代之以欢快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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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几万并州军俘虏被集合在南门外,徐庶按照之前商定的方案对这些俘虏进行劝降遣散工作。最后,约八万俘虏表示愿意加入征北军。不过徐庶并没有全部吸收这八万人,而只留下了其中六万身体素质好的、年轻力壮的降卒。其余的六七万人则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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