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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牧对着司青微微一笑,桀骜的眉目因这一笑而焕发神采:“我没事。想来是刚刚动作幅度大了一点,不小心把包扎好的伤口崩裂了,回去换换药没事了。”
此时不博取美人同情更待何时?
秦海牧是个习过武的高手,他的眼神可好得很。虽说水牢里光线昏暗,他还是清楚地看出来了司青脸上明显加重了的愧疚。感到自己攻心之术奏效的秦海牧心中暗暗得意,但他很明白过犹不及这个道理,顿时换了个话题,像是带了点好笑的感觉,语气却很温柔:“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刚刚哭什么?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司青有些跟不上秦海牧的节奏,有些呆愣地回答道:“我以为我快要死了。”
秦海牧瞬时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握住司青的肩头道:“胡说什么。有我在,在这西海之上绝不会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别瞎想。”
有些不习惯被人这样亲密对待的司青顿时挣脱开了秦海牧的狼爪,心里却莫名涌上来一股暖流,让他被冷水冻了许久的五脏六腑都变得暖和起来。
原来也会有个人对他说,不要怕、有我在、出了什么事都有我担着,而且毫不犹豫地说要保护他,毫不质疑地站在他这边。尽管司青并没有产生想要依赖秦海牧的想法,但也许是这种被人宣称要保护着的感觉太好,他竟没能在第一时间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于是,司青很快迅速地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西海之上绝不会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的真实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