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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鹃蹙眉,只是低头,带着哭腔摇头道:“奴婢不能说。”
慕元安冷笑:“是不能说,还是编不出来了不知道?”
宝鹃将头伏得更低了,她将头紧紧贴地,仿佛这样才能显得自己是诚心悔过的:“奴婢当真没有说谎,这件事,只因奴婢一人而起,奴婢没办法看着五公主和王爷替奴婢蒙冤顶罪,亦是没办法出卖奴婢的心上人,还请皇上赐死,只求奴婢心安。”
宝鹃死了,她是心安了,可慕元安的心可是安宁不了。
慕成凰忙是起身,亦是跪在宝鹃身边道:“父皇,您一直说有人看到肃亲王府的人深夜出入景澜宫,可是看到的人到底是谁?他说的话又是否可信?父皇若是不将这人交出来与宝鹃和儿臣对峙,这罪名谁也不能担,所谓证据确凿才能让人臣服,父皇为何不肯交出那个证人?”
慕元安的声音冰冷且没有一丝的情感:“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朕如何判断事情的真伪?”他自然不能将人交出来,若是交出来,岂不是将自己的一副底牌给亮了出来,这慕成凰的算盘倒是打得极好。
“臣弟倒是以为,成凰这句话说得极好,所谓人证!物证!皇兄,臣弟亦是对这位告密的人,很感兴趣。”...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