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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知府的寿辰即是在十日之后,那么在这期间间隔的这几日的时间,便是也不能够浪费掉,足够他用来做一些其它的好多事情。
“这个吴知县和这个钱知县的请柬也收着,之后命人替我回信说,我一定会去的。”
说着,他便把两封请柬塞到了赵五的手里。
赵五拿着这两封邀请函,看着那封署名吴知县的请柬朴实无华、素净的连封面上连个花纹都没有,但是那个钱知县的请柬在相比之下,则是金光闪闪、鎏金烫银,一阵富贵晶亮的简直是要闪瞎人眼。
看着这两封差别如此之大的邀请函,赵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世子爷,这两位知县的宴会,也是要去的吗?”
“有何不可吗?莫不是你觉得这两位知县的官职太小?即使拉拢了过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明不依骨肉匀称的指节,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乌木的桌面,发出了轻微沉闷的声音。
“现在我们刚来不久,势力太小、根基不稳,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站稳脚跟儿,拥有自己的势力。之后再徐徐图之,渐渐地拉拢那些中立势力,最后这才能算是彻底的在这岭阳郡扎了根,有了可以在这个一郡之地与瑞王府抗衡的实力。”
“所以现在,这些很有可能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县令们,反而却是现在必须得拉拢的对象。”
听着自家的主子给自己的解释,赵五皱了皱眉头道:“属下晓得世子爷的意思,只是属下担忧的并不是这个。”
“属下担忧,这两个县令,真的可能会被拉拢到我们这一边来吗?”
“世子爷您看!这个是那个吴县令所寄来的请柬,邀请您参观一下他们家中的近日来盛开的红梅!”
“可是现在这山下的梅花早凋谢了,他们家中又是哪里来的红梅?更何况,这吴县令在请柬中的语句,字字敷衍了事、句句都透着不耐烦,这哪里像是诚心来邀请的?”
赵五看着这个每一行字,都透露着一种‘你来不来’的敷衍之感的请柬,深深觉得这个吴县令人家送这个请柬过来,很有可能是随大流的客套一下。
“还有这个钱知县!”他捧着那封分量沉甸甸、凃金描银的请柬,额头上的皱纹瞬间皱得更深了。
“这个钱知县,虽说是也是个中立的官员之一,但是最近我们的探马来报,近日里以来,这个钱知县对着瑞王府的招揽,很有可能是有些动心了。”
“现在这个钱知县到底是如何了?我们还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投靠瑞王府,他又在此时送请柬来此,也不知是何用意?”
“这两人的邀请,……世子爷当真要去?”
赵五忧心忡忡的向自家主子问道。
此时,明不依还在有节奏的敲击着乌木桌面的手指节、顿时顿了一顿,紧接着,敲击的节奏便又是不紧不慢的继续起来。
这是他在思索的时候,一向的习惯。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明不依看着自己的手下,慢慢地思索着说道:“但是,你确实只看到了这其中的危险,而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好处!”
“你说的那个敷衍的吴知县,我也早看出来了,他送请柬来也却是只是随大流客套一下,但是我却觉得非去不可。”
“这个吴知县,是这个岭阳郡我所见过的,施政能力、政务民生手段最好的的一个官员。同时,他不但是个能官、还是个清官,所以他的在当地百姓中的声誉,也是最好的!”
“只是这人会做官、却又是不会做官儿!这做了二十多年的官,却是不会官场上的人际交往、明暗规则,所以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却还是个县令。”
“再者,我听说此人一向是不屑于瑞王府的招揽,更是曾经得罪过瑞王府一派的官员们,所以经常保守瑞王府这边在岭阳郡势力的打压。”
“所以,像是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关系势力的官员,一个不怕得罪瑞王府的官员,一个可以为我们在百姓口中的声望带来极大影响力的官员……哪怕他的邀请函只是客套一下,我值得走这一趟!”
说完了这个吴知县,他伸手从桌面上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之后,又说起了钱知县。
“至于那个钱知县……你的人马搜寻得来的情报也却是没有错,最近瑞王府一系的官员,确实是在招揽他。”
“所以,这才更值得我去走一趟。”
“若是这个钱知县真的投靠了瑞王府的势力,不再中立,那我赴约的这一趟正好可以去探戈虚实,以后再对上这个钱知县之后,我们也好有个防备。”
“若是这个钱知县面对招揽,只是心动了却没有打好主意,那么这一次我去一趟,说不定可以努力一把再把他的心给拉回来。即使拉拢不到我们这边来,也得努力的把这人重新拉到中立。”
说到了这儿,明不依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疲累的倚在了椅背上,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我们现在还太过于根基浅薄,和瑞王府里的那一派相比,只能一点一点儿的凝聚着属于自己的势力。”
在下方,赵五还是不无担忧的说了一句:“可是,若真是那钱知县投靠了王府里,那这次世子爷您前往之后的安全……现在您身上的风寒可是还没有好全呢!”
听了这几问话,他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一瞬间,之后才慢慢地放下了还在揉按眉心的手指。
其实前天他与谢家三小姐谢芸面对面对峙的时候,他说的话确实也没假!
他身上所患的风寒之症还没有彻底好起来,而患病的原因,正是因为在他刚来岭阳郡的时候,确实是被旁人推到了水里面。
当时的他差点儿溺死在水中。
而推他下水的人,则是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贴身小厮。
那时他刚来岭阳郡,按照规矩,他这个只是来办差事以及巡视岭阳郡的外人,在入郡之初,得先去拜会一下当地的郡守。
那时接待他的李郡守白白胖胖的一张脸,笑得和蔼可亲,待人接客更是热情至极。
不过当时对着这个李郡守,明不依心里面已是有了防备,所以在与他客套之外,便是处处警戒,不给他丝毫可以加害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还是有了一丝的疏忽。
那时在他们准备告辞离开李府的时候,他那时带着自己随身的小厮,正经过李府的走廊要到正厅,去辞别李郡守。
却不防,自己的背后突然地被人一推,在这措不及防之下,脚步一滑,整个人这样一头栽在了走廊外侧的莲湖池里。
“我家的主子落水了!”
他听见,站在岸上推他下水的那个小厮,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之后是冷眼旁观着他在池水中挣扎。
那时正值凛冬咧咧,池水更是刺骨的冰凉,莲花池水面上有些地方甚至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面。
他学过几手泅水,但是那时的池水寒透彻骨,人一下水几乎要被冻僵了,再加上一身宽袍大袖的衣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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