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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孙棺材咋就跳进去了,提前说说,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啊。
我连忙跑到荒井前,用手电筒照了照,已经没了孙棺材的影子,黑漆漆一片,啥都看不见,我头皮有点发麻,寻思他跳下去该不会上不来了吧。
我也不知道为啥会有这种想法,反正心里隐隐感觉他会出事,我很担心,毕竟我们何家就指望孙棺材了。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我探头听了听,没有丝毫的动静,顿时,我就感觉到了蹊跷。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手中的红线动了动,我赶紧抓住,红线使劲儿往荒井滑,我也不敢松开,只能拽着红线,把我手掌都给勒出了血。
尽管很痛,但我没有放手,只是小心翼翼冲井口问了句孙哥你咋样,但井里没有动静,我咽了咽口水,特别害怕,并且红线太细,我真害怕会断。
就在我十分忐忑时,身后响起了碎碎的声音,有点像脚步声,那声音很小,我回头一看,却没见到啥人,我低头一看,居然发现在地上出现了一双死人穿的蛤蟆鞋。
我还纳闷呢,咋这么晦气的东西之前没看见。
突然,旁边传来一道声音:“他麻烦大了。”
这句话出现的毫无预兆,吓得我全身寒毛都炸了起来,隐隐间我觉得声音很熟悉,我猛地想起璐璐。
与此同时,地上的蛤蟆鞋动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惊悚,就跟有个我看不见的人穿着蛤蟆鞋向我走来似的。
此时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忍不住开始哆嗦,退到荒井的篱笆前,盼着孙棺材快点上来。
“何明,快逃。”那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确定这就是璐璐的声音,瘆的我凉气飕飕的,好在这时候井中传来了孙棺材的声音:何明,拉!
一听见孙棺材的声音,那双蛤蟆鞋就“趿趿”的跑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许久我才反应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开始拉红线。
眨眼的功夫,我就看到孙棺材背着个大红色的东西爬了上来。
我见到他就跟见到救世主一般,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他身边。
但是孙棺材却挥了挥手,示意我后退,我不明白他想干啥,往后退了退,就见他把背后的东西放了下来,这时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个小型的棺材,只有手臂长,小巧玲珑,在其中一个边角处,还少了一颗棺钉。
孙棺材掏出从小舅嘴里弄出来的铁钉,猛地拍在小红棺材上,这才如释重负。
我问他,说孙哥,荒井里咋会有这么小的棺材?
其实我明白,这种棺材是用来存放夭折孩子尸体的,我们这里有规矩,只要投胎成了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死后必须用棺材厚葬。
但夭折的孩子,一般都是洞葬,也就是把棺材放在后山的岩洞中,不明白为啥会出现在荒井中。
孙棺材的脸色煞白,摆了摆手说道:“目前我也搞不清楚,但这小红棺材里面有脏东西,知道为啥你小舅尸体的嘴中会有颗铁钉吗?
见他这么一问,我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一副场景:小舅的尸体倒插在荒井中,死死的咬着小红棺材,我姥爷他们往上拉小舅尸体的时候,因为小舅咬着棺材,没注意把铁钉咬了下来。
我脑补的诡异画面把我吓了一跳,孙棺材撇了我一眼,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然后他的脸色越发惨白,我这才注意到,孙棺材的手腕处有发黑的伤口,感觉是被啥东西抓伤的。
“孙哥,你这是咋回事?”我很担心的问。
他紧蹙着眉头,没回答我,而是抱起小红棺材,撑着我肩部便向姥爷家里走去。
讲真,孙棺材看来受伤很重,因为他已经面无血色。
再联想到先前璐璐所说,说他麻烦大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看了看他。
我发现原本健壮的孙棺材,变得很憔悴。
回到了姥爷家,家里人看到孙棺材抱着的小红棺材,吓得双腿发抖,想问,但是又害怕惹得孙棺材不高兴。
孙棺材话不多说,一直抱着小红棺材,随后吩咐姥爷说:今天晚上千万把尸体看好,若是出现阴风,绝对要护着油灯,不能熄,务必记住。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去找几条黑狗来,拴在门口,我遇到点麻烦,必须回家一趟。
说完,他转身就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身略带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很不舍。
孙棺材离开后,爹就让我去找村里的黑狗,我就挨家挨户的敲门,问谁家有大黑狗,最后我找到了五条大黑狗。
也是邪门儿,那些黑狗原本见人就咬,但一拴在姥爷家门口,全成了哑巴,就跟腌茄子似的趴在地上,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时不时东张西望,仿佛姥爷家门口有啥令它们害怕的东西。
应该是凌晨一点左右,二姥爷就安排前来帮忙找尸体的村民回家休息,只留下我爹和姥爷守着小舅的尸体,我之前睡了会儿,也不困,也就留了下来。
由于孙棺材特地嘱托过,我爹跟姥爷死死盯着油灯,生怕熄灭了,说起来也是怪事,往常我家祭奠先人也点过油灯,那晚的油灯却有些不一样,咋说呢,那晚的油灯燃烧的很快,差不多一分钟就要添油,而且火光非常红,就跟血似的,到最后姥爷家里的油都给烧完了,没办法,我只好回家去拿。
我还没走多远,便听到拴在姥爷家门口的大黑狗开始哀嚎起来,那声音渗人的紧。
我连忙跑回家,带上香油,等我跑回去的时候,五条大黑狗已经停下了叫声,很邪门儿,我进门的时候那些黑狗的眼神非常奇怪,如果硬要我形容的话,就跟几个人怨恨的瞪着我似的!
我也来不及多想,屋里姥爷不停的催促我,让我赶紧,油灯就快熄灭了,我冲进去一看,就见到油灯燃的只剩下一个小火星,古怪的是,屋子里根本就没有风,可那油灯就跟有人吹似的,摇摇曳曳,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以前我没少听说过鬼吹灯,说实话,当时我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宿我们爷仨都没休息,直到天亮,那油灯才恢复正常,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身心疲惫。
休息了一会儿,我姥爷叫我跟我爹回家去吃早饭,吃完再来换他,我饿的前胸贴后背,也没客气,径直的就向家里走去,一只脚刚迈出大门,我就意识到不对头。
栓在门口的五条大黑狗,竟然跪在了地上,眼角处还挂着几滴眼泪。
我走到其中一条狗的面前,用手推了推,我手摸上去就跟碰到冰块似的,又硬又凉,吓得我连忙收回手,仔细一看,几条大黑狗已经全部死的僵硬。
我瞪着眼睛,感觉这一切也太诡异了,一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爹摇了摇头,也顾不上吃饭,抱起大黑狗的尸体就打算去埋了,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谁叫何明?
我回头一看,就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向我姥爷家走了过来,正盯着我和我爹看。
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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