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死亡圆舞曲”之高潮——钢铁旋转(第3/5页)高科技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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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所有的主炮,整个战舰就像燃烧的火山,四处都是伤口,而且在向外**着火焰。

    具体的交战经过是:10点17分,“宾夕法尼亚”号的c炮塔就被“布吕歇尔”号打来的炮弹击中。虽然打在炮塔正面的穿甲弹没有能够进入炮塔内部。但是命中时的撞击力,以及爆炸产生的冲击力,严重损坏了炮塔的回旋机构,使炮塔无法正常使用。9分钟之后,b炮塔被打中,炮塔内的数十名官兵全部伤亡,且设备受损严重,无法修复。10点30分,a炮塔也被敌舰打来的穿甲弹击中,并且导致数十名炮手伤亡。一分钟不到,从“玛丽亚皇后”号shè来的四发炮弹覆盖了“宾夕法尼亚”号的后半部分舰身。10秒后,“宾夕法尼亚”号的d炮塔飞到了一百多米的空中。

    美国人自然也不会白白挨打,9点41分,美国人的一轮齐shè敲掉了“腓特烈大帝”号右侧一座副炮,一直还整洁干净的战舰瞬间就烧黑了一块。很快,几发14英寸炮弹相继集中了靠后的“巴伐利亚”号和“拜恩”号,只是炮弹的入shè角度太大,打中的又是最厚实的主装甲带,没有能够对其产生多大的损伤。随即,在四十七分与五十八分,“亚利桑那”号打出的穿甲弹先后在“腓特烈大帝”号的右侧上层建筑打出几个大洞。

    在“亚利桑那”号被打得四处漏风的舰桥上,枪炮军官金梅尔中校正在cāo舵。早在海战开始的头几分钟,从德国舰队shè来的炮弹就准确的击中“亚利桑那”号的舰桥,包括其舰长在内的过半军官非死即伤。金梅尔命很大,弹片只是在他的眉骨上划出一道口子,缠上绷带之后,他作为军衔最高的军官,代理指挥战舰。

    “长官,我们失去了两台锅炉”从船舱冲进来一个满脸乌漆麻黑的军士长,看样子是轮机舱的。

    “让损管小队尽量修复”金梅尔一边cāo纵船舵躲避德国人的炮弹,一边大声的吼道。

    话音刚落,火车汽笛一样的声音迅速接近。

    “隐蔽”一个年轻的军官大吼,并立即将金梅尔扑倒在地。通过舰体传进来的隆隆炮弹撞击声,以及炮弹爆炸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长官,我们的a炮塔没了”一个军官将金梅尔从地上拽起来。

    “向希姆斯将军报告:我们的援军还有多久才能到”金梅尔站稳之后,立刻走到船舵前,一边大声命令。

    希姆斯现在也不好过,洁白的海军制服到处都是黑灰,像是从煤矿里出来一样。现在的处境希姆斯很清楚,想要活下去,最好的选择是退出战斗。德国人的目的是甩开追踪的联军舰队,在保卫网上撕开一条回家的路。但是,xìng格强硬的“斗牛”不愿意轻易服输,援军就在赶来的路上,也许只要坚持一会儿,德国人就要永远的留在比斯开湾。

    但是,胜利女神很明显不站在美国人这边。

    “轰轰轰轰”

    至少七枚穿甲弹命中了“宾夕法尼亚”号,而且至少有三枚穿甲弹打穿了其主装甲带,并且在舰体内爆炸,其中一枚穿甲弹就在四号锅炉舱外面爆炸,导致其一台锅炉受到损伤。而更重要的是,这些炮弹基本上是在水线位置打穿的,大量的海水灌入“宾夕法尼亚”号的左舷,战舰开始迅速的左倾。

    “右舷注水,保持平衡”欧内斯特?金飞快的扑到船内通讯的电话边。

    10点40分,美国分舰队的最后时刻到了。

    一发403毫米炮弹从瘫痪的“宾夕法尼亚”号b炮塔进入,在打穿水平甲板之后,引爆了炮塔下面的弹药舱。好在惨烈的战斗迅速的消耗了“宾夕法尼亚”号的弹药储备,弹药舱的存货已经不多,但是随之而来的爆炸依然剧烈。整个b炮塔早就不知道哪去了,a炮塔被掀翻倒扣在船艏,b炮塔下面的船体整个像牵牛花一样崩开,舰体前半部分的装甲带全都飞掉了。巨大的裂缝从甲板一直到水线以下,海水开始不受控制的灌入战舰。

    当欧内斯特?金从大爆炸的震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舰桥内基本上没有站着的人。凭着之前残留的记忆,金将在左侧的一个军官架起来向甲板走去,那个人应该是希姆斯中将。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下达弃舰命令。

    “全体吹救生衣,弃舰”

    陆续站起来的其他军官将命令传达到战舰的各部门。残存的美国水兵们纷纷涌向战舰的右舷,好在夏天的大西洋海水还很温暖,美国人下饺子一样跳下战舰。

    德国舰队看到基本上成了废铁的“宾夕法尼亚”号,将炮口迅速转向了“亚利桑那”号。

    只有两轮,承受了德国舰队全部火力的“亚利桑那”号就基本上被削平了上层建筑。

    金梅尔早在看到“宾夕法尼亚”号的惨状时,就下达了弃舰的命令,他的速度是绝对不可能跑得过27节的德国战舰,他也不是打不死的超人,可以单挑整个德国舰队。

    烟雾很快就将“亚利桑那”号和挣扎着还浮在水面上的“宾夕法尼亚”号包裹住,德国人并没有赶尽杀绝,既然作战的目的已经达到,那就不要在两艘注定沉没的战舰上浪费时间,他们还没有冲出联军的包围圈。

    “她们都是好姑娘”已经醒过来的希姆斯坐在救生艇上,旁边是金准将,远处两艘正在下沉的战舰还有一些上层建筑留在海面上。德国人的舰队早就走远了,刚才战斗中四散开来的轻型战舰都聚拢过来,开始搜救海上的美军官兵。

    “又一支美国人的舰队。”沈鸿烈乘做jiao通艇从第二旗舰“宪法”号来到了“共和”号上。

    其实,希姆斯通报发现了德国舰队,并告知其他的围捕的战舰他们将发起阻击的时候,大家都猜到了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只是没想到德国人居然如此彪悍。

    就在德国人结束和希姆斯的交战之后,他们快速的向比斯开湾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几乎是贴着法国南部的海岸线,以一个近乎180°的转弯,折返向西北方。

    作为德国舰队指挥官,路特的想法是:故意在比斯开湾延误一些时间,然后和可能出现的其他阻击舰队打一个时间差,然后绕过整个英伦三岛。配合出击的希佩尔率领的战列巡洋舰编队,最终回归基尔港。

    而在这个时候,情报交流的作用意外的凸显出来。最初德国间谍的误判,让最危险的对手出现在了他们的归路上。如果仅仅是那些速度并不快的英国和美国战列舰,哪怕数量再多一些,路特也极有可能利用速度上的时间差,在包围网形成之前,最终逃入广阔的北大西洋。

    1919年7月29rì下午3点40分,中国舰队的驱逐舰在凯尔特海东南部发现了烟柱。

    下午4点16分,德国舰队轻型舰艇突然前出,远远的追踪着的中国巡洋舰编队被迫转入和德国轻型舰艇的混战。双方在激烈但是效果几乎没有的一个小时混战之后,德国人施放烟雾之后突然反转,半个小时之后追击的中国舰队又失去了德国人的踪迹。

    “我们差不多闻到了德国人味道”贝蒂拿着刀叉,坐在军官餐厅的位置上,面前是鲜嫩的阿根廷小牛肉。

    “我担心我们的对手会再一次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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