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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清伊第三次踏进浴室,看向热气腾腾的浴缸以及躺在浴缸中的男人。
男人闭着眼睛,看起来睡得并不舒服的样子。他眉头紧蹙着,背靠着光滑的浴壁,但比起刚才的高度,他的胸口似乎又下沉了一点。那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肌现在只露出一小半,最诱人的那部分随着他慢慢下滑已经淹没在水中了,但还能看到起伏的弧度,堆起的波浪在他胸口形成微微的涟漪。
清伊双手支着下巴又看了一会儿,渐渐开始不冒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到了男人的肩膀了。
……估计再过二三十分钟,他的嘴巴鼻子也会浸到水里吧,那时候他会醒来了。
似乎觉得这么想不对,清伊歪着脑袋,又在心里补充了句——或许等水冷了他醒了也说不定。
但水冷了,男人依旧没有醒来。
洗澡水慢慢上升,或者说男人慢慢下沉,已经盖过他的下巴了。
清伊探头看了眼,真不凑巧,低头竟然对上了男人蓦然睁开的眼睛,他凶恶地瞪了她一眼,吓得清伊下意识地瑟缩了肩膀,连着身体都往后缩了半步。
男人的眼神向来狂暴又凶狠,别说清伊,是他手下的那群人有时候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但清伊只花了一秒冷静了下来,男人看不见她,或者说全世界没人能看到她。
觉得自己有着铜墙铁壁般防守的清伊吐出口气,再度看向浴缸中的男人。
男人从浴缸中站了起来,哗啦——一下洗澡水顺着他健硕的身体流淌下来,大长腿跨出浴缸,又带出不少水渍落到地上。男人稳健地站到地上,随手从一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浴巾裹在下|身。
早在男人站起来的瞬间,清伊捂住了眼睛,偶尔露出条指缝,偷偷瞄一眼那性感的腹肌以及……嗯,再下面一点的部位。
视线再往下,那沾着水露的双脚已经到了自己面前,清伊愣了下,食指和中指分开露出更大的缝隙,快速抬眸看去。男人站在她面前,垂着眸子,充满俾睨地往她这边看了一眼,清伊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见她透明的脚丫子下面,一只小蜘蛛正快速穿过。
吓——
清伊吓得倒抽了口气,双脚胡乱踩了两下,跳到了一边的架子下。
她缩着肩膀,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等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再抬头时,男人已经走出了浴室,正站在洗手盆前,对着镜子擦头发。他大概只顾着擦头发了,脸上的水渍顺着他刚毅的脸颊顺淌下来,在下巴上汇聚成一滴,最终落在他锁骨上,在镜前灯的光晕照拂下,水渍盈盈,令他蜜色的肌肤看起来性感而又秀色。
清伊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又看了几秒钟,才催促自己挪开目光。
明明是每天都能看到的画面,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脏总是控住不住地蹦蹦乱跳……如果她有心跳的话。
眼看男人擦完了头发,随手甩掉毛巾。清伊赶紧跟了上去,路过镜子前,她偏头看了一眼,被镜前灯照得通亮的镜子里,除了一角划过男人摆动的手臂再无其他。
镜子里没有清伊,镜子里映照出的只有清伊背后黑白相交的瓷砖……
对,不止世界上所有人,连清伊自己也看不到自己。
清伊不知道自己是谁,同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她光有意识却似乎没有能令人辨别的形体,她甚至不能到处乱窜,只能跟着这男人。
曾经有一度,清伊觉得自己可能是这男人的一部分,或许是手、或许是脚,或许是他头顶的一根发丝……
但很快被她否定了,清伊有手有脚,还能摸到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尽管不是很大,但如果尚在发育期间的话未来还是无可限量的,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下面,证明胸不是隆的,她应该不是人妖。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清伊虽然不清楚自己的事,但有关这男人的她一清二楚,连他身上有多少伤痕都知道。
男人名叫xanxus,是名为巴利安暗杀集团的首领,是个据说很厉害的男人。但在几个月前,这男人还被冰封着,所以清伊也会想,或许是手下那群人太过盲目崇拜了,所以夸大其词了?
清伊踏出浴室的时候,男人已经套上了裤子,上身搭着衬衫似乎准备出门。
被丢在床上的通讯器正传出巨大的吼声,这声音她认得,是作为队长的斯贝尔比·斯夸罗——明明xanxus才是首领,但队长的斯夸罗先生却比这个首领更操劳。
前两天的任务也是,由斯夸罗一手包办了,所以这两天都没能在巴利安的总部看到他。
不过,今天斯夸罗先生也还是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清伊能穿墙,也能飘在半空中,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学着面前的男人一样双脚踩在地上,跟着他的脚步走着。
踏进会议室的时候,斯夸罗已经等在里面,见到xanxus懒散地走进来,立刻发出不满地吼声。他的嗓门向来最大,清伊刚踏进门的脚步都被他的大嗓门吓得退了出去,但xanxus脚步不停地走了进去,清伊只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那边跑了两步。
见xanxus坐到沙发上,清伊脚步更快地跑了过去,挨着他蹲在沙发边上。
只有待在xanxus身边,清伊才觉得有安全感。
斯夸罗提了几句关于任务的事,清伊有听没有懂,xanxus估计对这种琐碎的事不感兴趣,闭着双眸一副休养生息的样子。他惯来是这副模样,清伊都习惯了,斯夸罗按理来说也该习惯了,但每次还是会大声表露自己的不满。
“你在看什么?”激动过后的斯夸罗抬眸看到自家首领低垂着眸子望着一侧。
听到他的话,xanxus厌烦似得收回了视线。
清伊仰头看过去的时候,xanxus双手交叠着,维持着之前的样子闭目养神,但她似乎听到他用鼻腔发出的一声冷哼——
低沉压抑,又带着些许沙哑,性感到令她不觉屏住了呼吸。
xanxus没有回答斯夸罗的问题,显然斯夸罗也没奢望他们家首领这次的任务能说出“吵死了”以外的话。
斯夸罗回来已经不早了,眼下壁钟的时针指向十点的位置。原先这种时候,壁钟会发出叽叽喳喳欢快的叫声,紧接着会有引颈鸣叫的鸟儿从屋顶下的小窗户中弹出来,但眼下只有鸟儿被弹出来,壁钟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变成哑巴的小鸟坚持不懈得叫了一分钟,清伊望着缩回去的小鸟,生理性地打了个哈欠。
但事实上清伊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需要睡觉,很多时候她并没有睡意,但xanxus睡了她只能无聊地跟着他一起入睡。偶尔她也会坚持地数着他身上的伤痕,但往往数完了那一身伤痕,她大概也睡过去了,因为等她睁开眼睛时,天亮了。
清伊垂下手没多久,xanxus站了起来。
斯夸罗看了他一眼,赶紧喊住他:“喂——还有事没说呢。”
“吵死了。”xanxus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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