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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见裴谨含笑不语,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裴熠见状,忙回头道,“仝则陪我去吧。”
这小子还真有一套,知道什么问题该找什么人应对,果然路上他一个劲儿催问答案,等问清楚,牢牢记下,才肯露出笑脸溜达着往回走。
“为什么西洋人总是忏悔,中国人却不会呢。”想着忏悔录里的句子,裴熠侧头,故作深沉地说,又眨眨眼睛,压低了声音,“但我娘会,我见过她一个人躲在佛堂里,偷偷地说话,边说边流泪。”
仝则愣了下,避重轻的笑道,“是么?二奶奶可能是有求于佛祖,没准是为你才求的。”
裴熠撇嘴,摇了摇头,琢磨着脑海里的画面,神色不以为然。
毕竟还小,对很多事理解起来还是半吊子,不懂这是个涉及寂寞妇人,足以让人遐想连篇的话题,许氏嫁给常年瘫痪在床的男人,这么多年到底经历过什么,旁人永远没法感同身受,说多了,也无非字字血泪怨气冲天。
看看眼前懵懂的少年郎,出于惜和尊重,仝则决定绝不八卦这个话题,拉着他快步回了学堂。
这回站在那里,裴熠可是气定神闲侃侃而答,遣词造句连一点磕绊都不带打的。
测验顺利过关,顾先生少不得要表扬两句,裴熠得意之下忘记掩饰,听见夸赞的话,当即回眸,冲仝则得意的挤了挤眼。
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却没能逃过裴谨的眼睛,仝则再抬头,只觉得一道税利的眼风扫过,正是裴谨不动声色的在盯着他看。
那目光深邃如海,含着三分探究,七分深意,仝则眉心微微一跳,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垂下了头。(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