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月亮说(第2/3页)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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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沿着脸颊,又凶又急。

    “我更不会给那孩个子说我跌倒时像一只青蛙的机会,绝不!”

    他再次牢牢抱住了她,一个劲儿地亲吻着她,有多少眼泪从眼眶流出都被他一一吮干,像那正在努力安慰着处于暴怒的小生物般,在耳边频频发出淡示意安静,“嘘——别哭,都是我的错。”“梁鳕梁鳕,”“是我不好,”“别哭……”“梁鳕,求你别哭……”“以前……以前类似于‘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这样的话我觉得肉麻,可……现在,它一点也不。”“梁鳕,你要是再哭的话……”

    “再哭的话要怎么样?”一边哭一边好奇着。

    他握住她的手,缓缓地指引着她来到他心上的位置:“我允许你进去,进去听听它都怎么说的。”

    “怎么进去?”她问他。

    “你想怎么进去怎么进去。”他答。

    “如果说,我用刀在这里刨开一条路呢?”

    “嗯。”

    “那怎么行,你会死的——”拉长着声音。

    “你都为了和我一起逛街一起宵夜都借了耳环。”

    小巷尽头,那对男女紧紧拥抱着。

    出了小巷是临时停车场,那临时停车场极为简陋,零零落落停满机车,机车混合着若干面包车农用车。

    衔接着临时停车场地是夜市,夜市人头攒动,依稀间,有清脆的童音在叫着妈妈。

    “妈妈,礼安哥哥去哪里了?”“他回修车厂了。”“妈妈,我有很久没见到礼安哥哥了。”“那是因为他回家时你都在睡觉。”“妈妈……”“查理,你可真像你那话痨爸爸。”“妈妈,”“……”

    “妈妈,我好像看到以前和君浣哥哥一起到我们家里来的那位姐姐了,刚才我看到她站在礼安哥哥的身边,他们手牵手,然后我叫了一声礼安哥哥,礼安甩开那位姐姐的手。”

    站在小巷入口,他问她饿了吧,她点头,然后他和她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又来了又来了,温礼安又在扮演起成年人的模样了。

    只是,那会儿,她真的是饿了。

    点头。

    那一顿饭花了温礼安近一百五比索,吃饭期间他坐在她面前,她大卸八块他却是什么也没吃,安静地看着她。

    吃完饭,坐上温礼安的机车。

    机车一直往前开,等梁鳕回过神来时,她发现机车方向不是往河边的小屋,而是——

    车灯投递出赤色小路的模样,周遭是稻田,这条路自从君浣走后梁鳕再也没有来过,不不,不不……梁鳕连叫两声温礼安。

    机车依然往前行驶着,那幢房子已经依稀可见,随着那幢房子越来越清晰梁鳕的睡意全无。

    水泥砖切成的墙,黑色日遮,以及后远处那帘露出一角的豆角棚,豆角棚下面是河流,大雨过后,往河上放一张,个把钟头后再去收时可以看到挂在线的淡水鱼,小会时间,鱼被端上桌,小查理蹦蹦跳跳地“我去叫礼安哥哥吃饭。”

    餐桌上围着五个人,她坐在君浣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地眼神往着温礼安的座位,心里极为好奇,那把温礼安带到这个世界的是什么样的男人,目光无意识地去找寻把温礼安带到这个世界的女人,那一下,所有思想在那冷冷的目光下烟消云散,正襟危坐。

    不不,不,温礼安,我可不要。

    蠕动着嘴唇,说:“温礼安,我原谅你了。”

    原谅是一回事,信任是一回事,可以原谅,但信任需要根基。

    那幢房子其中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亮着灯的房间主人是谁梁鳕知道,不不,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见到费迪南德女士。

    软软腻腻的声音在温礼安耳边:“温礼安,改天,改天行不行?你看我,现在眼睛都哭肿了。”

    置若罔闻。

    “温礼安,现在这个时间点不适合,改天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买一些水果。”

    机车依然延续着之前的行驶频率往前。

    “学徒。”声音又重又沉,“你这是认真的吗?”

    “嗯。”温礼安淡淡应答出。

    嗯,是说认真的了,这样也好,温礼安的心态很好理解,不是落荒而逃了吗?怎么也得把脸面扳回来,眼下是扳回脸面的好时机,在故弄玄虚一番之后梁鳕必然落荒而逃,要丢脸一起丢脸。

    狡猾的家伙,她肯定不会上他的当。

    机车停在路边,梁鳕装模作样整理头发衣服,堆上见公婆时应有的娇羞表情,她说礼安我现在样子是不是很糟糕。

    “嗯,是有点糟糕。”温礼安淡淡回应。

    看吧,接下来应该是“的确是有点糟糕,我仔细想了一下,你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我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心里碎碎念着:温礼安,快说啊,按照我心里想的那样说出来。

    回应她的是朝着她伸出的手。

    “干嘛?”下意识间梁鳕倒退了一步。

    “现在时间已经有点晚,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妈妈一看会明白怎么一回事。”温礼安如是说。

    混蛋,混蛋,还在装。

    好吧,谁怕谁。

    梁鳕伸出手。

    温礼安牢牢握着她的手往那扇门走去,那扇门正中央位置有一盏小灯,那团灯光只把她看得脑子一团空。

    立于灯光下,距离那扇门也一只手的间隔,侧过脸去,温礼安也在看着她。

    那一刻,梁鳕知道:轮心理强硬程度,她怎么也拼不过他。

    也许此时此刻他带着她站在这里真是想带她去见他的妈妈,也许是因为他早看穿她的心思,为了避免日后先被甩的惨淡下场,故而兵行险招。

    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等待着。

    等来地是手磕上门板的声音。

    “磕、磕、磕。”

    梁鳕狠狠按住自己想溜之大吉的脚,还不到最后一秒。

    “磕、磕、磕。”

    隔着门板可以听到脚步声,灯亮了,从门板里传来让梁鳕光是想象会头皮发麻的声音:“谁?”

    “是我,妈妈。”

    也许是温礼安没有握牢她的手,也许是她忽然间力量猛增,手一甩,成功逃脱温礼安,急急往着后院逃串,眼前已经来不及往回去的路逃离了。

    温礼安家的后院有一帘豆角棚,郁郁葱葱一大片像是一处天然屏障,那是最佳的躲闪点。

    身体紧紧贴在墙上,梁鳕刚脱下凉鞋开门声响起。

    “礼安,怎么这么晚?”

    “妈妈,我回来拿几本书。”

    关门声响起,房子的灯一一被打开,灯从窗户渗透出来打在梁鳕的头顶上。

    弯下腰蹑手蹑脚往着后院,找了一处所在,那处所在刚好容纳得了她,窝在那里,曲起膝盖,目光落在那水泥砖切成的房子上。

    那房子的女主人很会精打细算,西南方向的房间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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