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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栗子糕!
珠儿原本气鼓鼓的脸庞瞬间笑开了花,“小姐,你真好,我最的~”
迫不及待的放了一块入嘴里,真甜,完全忘记她是来多么义正言辞的指责小姐的任性妄为了。
这一夜,凌飞飞自然是一觉睡到天明。
次日清晨,凌飞飞才刚洗漱完毕,吴管家却在门外守候多时。
早膳如流水般顷刻而尽,凌飞飞自然是先填饱肚子为紧要。
“娘娘,这是王府的账簿,房契,田契及奴仆的卖身契,还请您一一过目。”吴管家见状也恭身而进,随手递上的一塔厚厚的纸张,凌飞飞含着的一口饭差点喷出。
“什么?这些事还要我来管?”凌飞飞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这实在像逼迫自己卖苦力了。
“正是,王府这些内院之事自然是娘娘来掌管。”吴管家从萧楚桓满了十三岁出宫以来便掌管王府至今,可谓是无一不尽心尽力,此刻王爷大婚,迎来了王府的女主人,怎么敢手握大权不松手。
“王爷呢?”杏眼一眯,转移话题。
“王爷他,他还未回府!”吴管家还是尽实道。
“砰!”凌飞飞将手间的筷子重重放在了桌上,“你是说昨夜王爷到此刻还未回府,他人现在在哪里?”闻言后更是秀眉挑的老高,已然不满。
吴管家擦了擦额间的汗意,这王妃倒是过问起王爷的事来?她这是要……
“奴才不知,王爷的事,奴才是不敢过问的。”吴管家大约能揣摩出王妃的意思,只能如实答道。
“去,把昨晚送我回来的侍卫找来!”凌飞飞一声令下。
珠儿在一旁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道,“王爷的事岂是小姐能管的?”
凌飞飞并未答话,自己的夫君有什么管不得?才不管他是王爷还是什么人,既然是本小姐的人,本小姐不把他看住了,怎么行?
待那侍卫跪地请安,凌飞飞才道,“昨夜你与王爷随行,怎么会不知道王爷去哪儿?”
“属下,属下……”看来王妃是回过神要追究此事了,可是说不说?跪地的侍卫纠结了,“昨夜王爷是去往望春阁,其余的属下不知了。”到底听说新王妃的性子,还是少惹为妙。
“你叫什么名字?”凌飞飞忽又问道。
“回禀王妃,属下姓于,名谦。”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此事,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既是如此,你不如带路吧,本妃与你一同前去。”
“啊?”于谦怎么会料到这位王妃如此胆大,那望春阁先不说是否王妃身份能去,再者男人寻欢作乐之地,是寻常人家的良家女子也万万不会去的。
“怎么?不行?”于谦分明在凌飞飞眼中看到了一抹精光,“难不成那望春阁有吃人的老虎不成?”已是轻笑之言了。
“娘娘,恕奴才多嘴,这望春阁,实在不是娘娘应去之地啊!何况,万一王爷怪罪,娘娘你…….”吴管家在一旁脸已经难看至极了,这王妃也未免太过出格了。
“本妃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走!”凌飞飞早已一脚跨出门外。
跪在地的于谦才愣愣起身一同跟着去了,老天保佑,希望王爷千万可别怪罪,自己也算身不由已啊。
望春阁,洛城最大最豪华的风月之地,洛城的王公贵族趋之若鹜之地,显然并非普通百姓能进的。
远远望去,倒以为是文人墨客聚会之地,“望春阁”三字反显庸俗了。
“这位夫人,这里概不接待女客,还请回吧!”门口的护院打量了一眼凌飞飞一行人,想来是哪位王孙贵族的夫人,自是客气的拒绝了。
“哦?我倒是不知,这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为何不接待女客,难道是嫌女客不能花得起银子?”凌飞飞嗤笑一声,丝毫并未有难堪之意。
“这是本阁规矩,还请夫人见谅!”那护卫根本不为所动,死板的说道。
“于谦,还愣着干什么?”凌飞飞眼角一飞,转身对渐渐靠后的于谦道。
此刻还想和本小姐装傻?
于谦才抬起微垂的头,无奈的来到前面,“这位是安王王妃,还不让开。”这算不算狗仗人势?
“……”门口的守卫互相看了一眼,丝毫挪动身体的意思,“不认识!”
王妃主子,你看到了吧?这可不是属下不尽力啊,实在是无计可施啊。
于谦急忙后退,对凌飞飞拱手拜礼,“启禀王妃,属下无能。”此刻的自知之明是何其重要。
凌飞飞嘴角微微抽蹙,看来遇到对手了,本妃欣赏你。
于谦此刻还不知道从此以后他的命运将紧紧和眼前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当然这是后话了。
凌飞飞正想开口,身后便传来一身温润如玉的声音,“这位夫人是本王的朋友,还请各位通融一次。”
门口的守卫从瘫痪脸已然换上了狗腿的笑容,“参见庆王殿下!”说话间已然以礼拜见。
“起来吧!”还是淡淡的声音,丝毫未见波澜。
庆王?五皇子萧楚光,他怎么来了?凌飞飞这才打量了一眼此人,声如其人,温润如玉,眉眼如画,浅白色的暗纹云锦衣衫更是衬托的人风度翩翩。
“本王应该称呼你一声三嫂,不为过吧?请!”庆王萧楚光好似根本不敢兴趣为何凌飞飞会来倒此处,只作彬彬有礼的伸手指引。
这人倒有趣,凌飞飞也不推辞,对他微微顷身一笑,算是回礼了。
待进入了,才知根本不似想象中的热闹,也未见浓厚的脂粉庸俗之气。
望春阁的老鸨花妈妈立刻迎了上来,规矩的对安王见了礼,见到凌飞飞等人的瞬间呆滞了几分,倒底是见过世面的,并未出声问询,只安排一行人在楼上雅间座。
“王爷,还是如常?”花妈妈亲自护送庆王上楼,因又顾忌着有女子在一旁,自然少不得询问一番,精明的眼中倒也看得出是极为巴结这位安王的。
“自然……”庆王和煦一笑,极为有礼,这花妈妈也算是久经风月之人,可是面对此人也不觉红了脸庞。
这位庆王一点都没有身为皇子的优越之气,对任何人都是一派谦和,正是难得之处。
“那奴婢不打扰王爷雅兴,这去准备了。”花妈妈摆动腰肢,缓缓的退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