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把她绑起来(第1/1页)王妃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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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含怒的眸子算是彻底沉静下来,这自然算不得坏事,小黑迎娶了魏丞相之女,与那储位不正是又跨了一步吗?

    只是,争权夺利是否是小黑所求?太后她还真是惮精力竭,处处没有错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她身后的家族筹谋罢了。

    从知道小黑身份那天起,自然便猜到了会陷入这漩涡当中,只是却不想来的如此之快,庆王,离王也算照面过了,还有那日在魏嫣语窗下偷听到的庆王,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小姐,你去哪?”身后的珠儿唤道,正见小姐凝神静思,怎么突然闪身前去了。

    “不用跟着!”前面的人头也不回摆摆手,自顾去了。

    “咚~”书房的门猛的被踹开,“小黑!”

    萧楚桓抬眼却见一双晶亮的眸子,连同那女子的微微的喘意也格外清晰。

    “你怎么来了……”还是平淡如常的口气,或许萧楚桓明知她为何来此,却又故此一问。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有争储之心?”带着微微探寻的目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萧楚桓并未正面答复,其实自己也未可知,或许有丝厌烦皇权争斗,只是还未摆脱桎梏,谈何容易?

    “我只要你的回答!”对方无意识的蹙眉,晶亮的眼眸有一瞬间的黯然,“你是当真想娶那丞相庶女?”

    “这是圣旨,本王自当遵从,何来想与不想!”五官冷冽,萧楚桓并未有过多在意,身不由己罢了。

    “你有没有,丝毫的在意我?”凌飞飞晶亮的双眸中似掩盖了一丝难以言明的痛楚,难得自己有如此认真的时刻,其实掌心已微微有些湿意,明明知道答案,却不死心偏偏有此一问。

    他要退避三舍,自己却不愿让他如愿。

    “没有!”回答的干脆丝毫不带感情,按捺下内心稍起的涟漪,萧楚桓冷淡回望对方,“本王早与你说清楚,怎么,你还在期盼什么。”已是不悦的神色。

    “好!”一口闷气旋即堵在了胸口,怔怔的说不出的难受,这个小黑,当真是无心无情之人,自己一颗真心奉上,却换不来他一丝在意。

    见他清冷丝毫未变的眸子,心中的热情自然是被浇灭了不少。

    不愿迁怒与他,自是转身出了书房,并未多想,从王府后院凌空一跃,彻底消失在后院中。

    凌飞飞此刻五脏六腑中真气乱窜,极为难受,尤其觉得胸闷的厉害。

    前几日自己用了凶猛之药强行恢复内力,已是经脉不顺,这段日子兼之一直在静养,倒未出现异常。

    只是现下心绪过多,几股真气竟交缠在一起,暗道糟糕,不会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何况刚才提了真气狂奔了许久,以发泄心中的怒气,景象已然模糊不堪,暗自甩甩头,刚刚走的心急,身上并未带药,可恶!

    模糊靠着前面一棵大树而去,只好暂且在此休憩片刻,意识却已陷入昏迷中。

    “公子,那儿好像有人?”

    “去看看……”其实并未在意,只不过稍稍瞥了一眼,竟然是她!

    得来全不费功夫,看你今日还有谁为你出头?可是为什么会独身昏迷在此地?

    “公子,这女子如何处置?”一旁的侍卫请示道。

    看着倒地之人凝脂如雪的肌肤,喉头不觉微微一紧,忽而笑道,“把她给我绑起来,送回府上,只是,切莫让人知道了。”

    “是!”身边的侍卫拱手领命。

    一行人缓缓消失在此处,再也不见踪迹。

    凌飞飞醒来的时候并不好受,身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昏迷前的记忆才慢慢在脑中清晰起来,怎么自己才昏迷过去被劫持了?

    眼光顺着屋内望去,并未像是劫匪的所居之地,室内摆放的皆是精玉器古玩,倒也不俗,幽幽的涎香环绕在鼻息之间,这么贵重的香料,可是并未像是女子闺阁?

    “吱~”房门悄然打开,迎面而来的人倒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这是谁?

    来人此刻却见一双朦胧迷惑的美眸正望着自己,“你终于醒了!”

    “你是?”凌飞飞并未有丝毫印象,见他似乎认识自己,该不会是认错的人吧?

    “你连本公子都不记得了?”那人脸色却蓦地黑了起来,“哼,那日你与元裴……本公子受此大辱,你如今还是落在本公子手中了?”

    啊,原来是那个蠢货!

    只是不料这洛城偏偏如此小,还落入了他手中。

    凌飞飞无奈翻了翻白眼,“喂,我与你素无仇怨,你如此捆我,不算是待客之道吧?”

    “本公子可没有奉你为座上客。”那人哼唧两声,渐渐一步步走近。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区区弱女子也逃脱不了你的掌心,何况这是你的地盘?”凌飞飞好商好量,不注意听,根本无法察觉她语意中的无奈。

    “若非元裴那日动手,本公子也愿意放你一马,只是,本公子素来见不惯他的装模作样,今日也算你倒霉了!”那人一副愤慨的模样,显然有些不甘之意。

    “怎么?原来你们认识?”凌飞飞倒是对他一眨眼,好奇的打听起了此事。

    “这与你何干,你现在应该为你自己担……”话还未说完,只觉得眼前恍过一个身影,周身一滞,竟不能动弹半分。

    “你,你……”怎么会挣开绳索?

    凌飞飞见他一时痴傻的模样未免嗤笑出声,“不知为何,每次见你,你的蠢样都让我很开心。”

    眼前原本躺在软榻上的人哪里还是受制的模样,悠哉的负手立于眼前,粗绳也顺着对方光滑的衣裙而下,两人倒也隔的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凌飞飞眼眸中盈盈闪动的讪笑。

    “快给本公子解开**道,否则……”便看到她抬起手指轻点了后背某处,“你干什么?”话毕,一身酥痒便袭上全身。

    痒死了!

    才忆起周身不能动弹,那种皮肤上的感觉有无数毛虫爬过的奇痒,恨不得伸手使劲抓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