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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自己都道不明的温柔忽而却涌起上了心头。
并不知晓自己为什么突然动怒,可是明明眼前这道身影不过是劣质之物,若当真杀了,却也是忽而觉得有些不忍。
随手一挥,月笙生生摔倒了一边。
月笙不觉跌了个七荤八素,半天方才回过神来。
只是此时此刻,她内心之中风花雪月之意却也是荡然无存,反而流转了浓浓的惧意。
她姿容可人,又十分会撒娇弄痴,那些男子一个个的都是为月笙神魂颠倒。
也正因为这样子,月笙是从来没当真受过什么苦头。
如今自己引诱碧灵宫宫主,居然险些香消玉殒,实在也是让月笙心有余悸。
红娜却是轻轻一笑:“怎么碧灵宫宫主,不怎么喜欢这样子的女子。”
她原本以为碧灵宫宫主是不屑于和自己回答,却也是没准备让碧灵宫宫主搭理自己。却也是没曾想,碧灵宫宫主也是缓缓开口,嗓音竟似微微有些沙哑:“以后无论是谁,也是不必在我面前穿着红衣,实在是,令人厌恶之极。”
其实这样子的红色衣衫,并不是让他觉得厌憎,而是隐隐约约有些反感。
只觉得除了自己心中那道影子,任何人穿着红色的衣衫,那都是不配的。
夜来风凉,草原之上也许白天因为太阳还有那么几分灼热之意,到了夜晚却也是凉意森森了。
景轻衣轻轻的摘取了淡绿色的斗篷,露出了俊俏的容貌。
她手掌轻轻的按住了胸口,面颊微微泛起了红晕,却也是不觉吐出了一口气了。
“崔师姐,那碧灵宫宫主喜怒无常,动不动杀人,也是不知道生什么样儿。”
联想到碧灵宫宫主那华丽的装束,金丝面具之下的容颜,景轻衣的面颊顿时不觉流转了几许好奇了。
那日她是见过了晏修的容貌,并且知晓晏修跟王珠的分离。只不过蓝如惠事后抹去了她的记忆,景轻衣也是一点儿都是不记得了。
不过对于碧灵宫,她却也是越发好奇,那也是不知道为什么。
那崔师姐轻轻的撩开了绿色的披风,她样儿轻灵妩媚,额头点了一点梅花妆。
若说容貌,也并非绝美,却宛如什么观音菩萨一般,十分的温婉慈悲。
崔清河是崔家女儿,出身高门,也是神医云慈收下的高门弟子之一。
因为她宛如观音一般的容貌,所以在中辰皇朝备受追捧。
此时此刻,崔清河听到了景轻衣这样子说,蓦然却不觉升起了一缕好奇之意。
蓝如惠和碧灵宫牵涉颇深,不过蓝如惠生性十分谨慎,不该说的话儿,是绝不会说出口的。景轻衣倒是并不是能守住秘密的性子,可惜蓝如惠却让景轻衣忘记了有关碧灵宫的事情。
这医学一道,原本十分玄妙。如果蓝如惠执意如此,那么景轻衣是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起来。
其实蓝如惠也是为了景轻衣好,那个与碧灵宫宫主相会的人,必定是碧灵宫心尖尖的人。蓝如惠不想知晓是谁,也是不想景轻衣还记得。
虽然如此,景轻衣却不理睬蓝如惠的一番苦心。她上一次兖州和蓝如惠分手之后,已经对蓝如惠这个师姐颇为书院了。
崔清河原本不是沉不住气的性儿,此刻却也是不觉微微有些好奇之意:“这位碧灵宫宫主,为什么不喜欢别人穿红色的衣衫?”
景轻衣笑着说道:“也许他杀人杀得多了,所以不喜欢红彤彤的颜色。血淋淋的,瞧着也是没趣儿。”
崔清河却轻轻的摇摇头,事情真相必定是不会如此,只不过这其中奥妙,也不见得是自己能查得出来了。
蓝如惠却也是不觉轻轻的掐了崔清河一下,笑吟吟的说着:“崔师姐,我原本听说,你跟菩萨一样,别人听到你悲天悯人的声音,不自觉听你的话儿。师父所收的这些弟子里面,你是最纯善乖巧。你说奇怪还是不奇怪,那碧灵宫宫主听到了你说话的声音,居然是当真没有杀人了。莫非你们之间,还有什么缘分不成?”
其实碧灵宫宫主停止杀人,和崔清河没什么关系的。不过在别人瞧来,似乎是正如蓝如惠所说的那样子。
崔清河开口说话儿了,碧灵宫宫主没有立刻杀人。
这样子瞧来,倒也是微妙之极。
崔清河只冉冉一笑,轻轻的说道:“我不过第一次见到碧灵宫宫主,他又怎么会听我的话。”
她容光皎皎,在火光映衬之下更是不觉添了几许圣洁空灵之意了。
景轻衣算是个女子,也是不觉瞧得痴了:“师姐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别人都说你是天生的圣女,算是暴虐之徒,也是不觉会对你乖乖听话的。”
崔清河只无奈笑笑,再没说别的什么了。
这样子的话儿她也是听得多了,崔清河原本没那么当真,但不免内心隐隐有些自得。
如今夜来寒冷,崔清河只觉得身子发冷,靠得那火炉近些。
“这位红娜公主有心笼络碧灵宫宫主,一多半是为了东海之事,所以连如此美人都是能舍得。那个舞姬,确实也是姿容不俗。只不过如此美人,这般绝色,碧灵宫宫主也是并没有怜惜半点。”
崔清河话虽然这样子说,心中却有自己的看法。
那个舞姬月笙确实是十分美貌,可那又如何?
如此姿容,那也不过如此。空有姿色,却没有内慧,但凡有些档次的男人,都是瞧不上这等庸脂俗粉。想来这碧灵宫宫主,也是如此。
而景轻衣听了,不觉微微有些讶然:“白狄与东海相隔遥远,这东海之事,又与白狄有什么关系?”
她素来佩服崔清河,不但是因为崔清河那如观音一般的容貌,更是因为崔清河是心思缜密,善于分析。
崔清河虽然是女子之身,可这才智却是备受称赞的。
如今崔清河的唇角,却也是不觉泛起了柔柔的笑意。
“傻孩子,白狄多是游牧民族,虽然兵马强盛,可是却不出产粮食、铁骑。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唯独靠着打草谷,抢掠周边,方才能活下去。这些吃的也还罢了,铁器却是难求。白狄临近各国,因为被白狄抢掠的关系,可是素来不和睦。什么粮食铁器,以物易物,那也是没人肯开放互市的。若是开了东海,那些海商透过了东海,能将白狄需要的货物纷纷送过来。”
“可是东海情势,却是绝没有那么简单。如今东海几股势力僵持,不但有大夏、中州的官府海军。还有海盗、叶家甚至是碧灵宫的人。这些人不能独霸东海,却也是绝不想将东海让给别的人。如此僵持不下,东海的贸易也是断绝了。叶家和碧灵宫历代均是赌约相争,上一次兖州之争,叶家是输掉了。可是这一次,相争却是东海的势力角逐。而这位红娜公主,也是想要分一杯羹。”
崔清河年纪也不大,可是她说起了这些天下的大事,居然是不觉说得头头是道。
那些盘根错节的事情,说起来好似崔清河掌中的纹路,而这一切均是十分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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