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1/2页)你再不交稿我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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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个旷向亦看上去貌似很不好惹的样子,进行了一分钟的心理斗争之后,聊寄秋决定把桑白给卖了。

    捧着茶杯抿了一口刚泡出的茶之后,聊寄秋倚着柜台将事情的原委叙述而来。

    “我是五年前遇到的桑白,那时候,桑白刚开始写书,我第一次看见她是在永恒。”

    “她的成名作《吾归》那时候刚开始连载,不过,不是在杂志社,而在上,永恒当时已经快倒闭了。”

    “宁楚的爸爸也因为杂志社倒闭有心无力病倒在医院,宁楚是那时候接手的杂志社,她找了很多有潜力的作家。”

    “桑白是第一个,第一期杂志的时候,整本杂志只有桑白的《吾归》在撑着门面,后来又慢慢地加入了一批很优秀的作家。”

    “他们一起撑起了杂志社,每天都废寝忘食,你可能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桑白还没拖稿这个毛病,后来杂志社开始走上坡路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有这个毛病。”

    “说实话,我也不相信,那时候我们都是白手起家,整个杂志社都靠桑白的《吾归》撑着,她天天能写稿子写到半夜。”

    “后来,该走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也只剩下三个人,宁楚,丁叶青,还有桑白,可以说,永恒是她们三个一点点撑起来的,没有她们三个,没有现在的永恒。”

    “我当时是个小跑腿的,没什么大用处,偶尔画画插画,写首小诗让丁叶青用职务之便给我刊登上。”

    “有一年的冬天,我和丁叶青商量着要去爬山,桑白是懒癌晚期,特别不愿意去,宁楚非要拉着她去,我们走到深山里的时候,发生了点儿意外。”

    “我胳膊因为意外受伤了,带的通讯设备包括食物和水也丢光了,处于坐以待毙的状态,宁楚和叶青也束手无策,桑白说不能等死,一个人走了,让我们在原地等她,如果两天之内她回不来的话,让我们先走。”

    “第二天晚上她带着森琦之回来,森琦之是个野外爬山好者,她很厉害,带着我们出了大山还把我送去了医院。”

    “再后来桑白和森琦之在一起了,过程我也不怎么清楚,只记得一年前吧,森琦之突然出国了,我问起桑白,桑白只说她们两个分手了。”

    “今天我听丁叶青说琦之回来了,你又过来找我,我还以为你过来管我问琦之的事情。”

    聊寄秋简略了很多过程,旷向亦不笨,简略的那些事情不是聊寄秋不知道,而是她想让桑白亲自说出来。

    至于桑白说不说,不是她的事情了。

    “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你。”聊寄秋捧着茶杯,看着在水中翻滚的翠绿的茶叶,忽的弯眸笑了,“这种事情像一个赌注,有人赌赢,有人赌输,我这次想赌你赢。”

    可能从聊寄秋第一次看到旷向亦和桑白一起进来的时候,心中的天秤已经偏向旷向亦了。

    旷向亦是桑白第一次带到这里的人,聊寄秋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你放心,从来没人在我身上赌输过。”旷向亦推开门的时候顿了顿脚步,淡淡开口。

    电话又一次响起的时候,桑白彻底火了。

    接通电话去了阳台,“旷包子,你是不是皮痒了找揍呢,打电话干什么!催魂啊。”

    旷向亦抿了抿唇,半晌了才冒出一句话,“桑桑,老师说这节课要点名,你再不过来记旷课了。”

    桑白:“……”

    妈个鸡,说好的老师这节课不点名呢!

    “你先帮我记一下笔记,我马上过去。”自从桑白的便宜舅舅和学校的老师交代之后,桑白的日子过的无比的艰辛。

    一节课都不敢旷,早上都不敢睡懒觉了,她也想让免费劳工旷包包替她去上课,问题是暂且不提旷向亦这张脸有多全校出名,桑白这张脸都被院系老师认的死死地。

    有了桑白这张出名的脸再加上a大的宝贝疙瘩旷向亦,两个人只要坐在教室里,必定引起老师的注意,尤其是旷向亦,简直要成老师们的宝贝了。

    #从未见过如此认真努力学习的学生,感觉自己被极大地尊重了#

    森琦之仍旧在厨房捣鼓着什么东西,桑白把背包单肩背上,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出了家门,自己家都不像是自己家了。

    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快下课了,桑白蹲在门口把教室门推开了一条缝给旷包子打了个电话,顺着她的描述看到了正坐在第一排的某包子。

    桑白:……

    这旷包子真是找个好地方啊,这让她怎么溜进去?

    老教授还在声嘶力竭地讲着课本上的内容,手舞足蹈地,兴奋至极,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门口的桑白。

    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人,除却认真学习的学霸之外,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门口的桑白身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背包挂在脖子上。

    之后趁着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的空档,推开了门,在整个教室学生的注目礼下,往旷向亦那边爬过去。

    刚爬到一半,装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教室,桑白赶紧伸手去关,教授猛地转过头,看到脖子上挂着书包蹲在讲台下看手机的桑白。

    “这位同学,你在干什么!?”老教授把课本放在桌子上,他教课几十年,这点儿眼力见还是有的,“想逃课?!没门儿,回你自己座位上坐着!”

    “哎!”桑白答应的异常爽快,背着书包坐在旷向亦旁边。

    整个教室都表示目瞪口呆了,窃窃私语声立刻压过了老教授的讲课声。

    “都安静!”教授伸手拍桌子,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大家都不能向这个同学学习,怎么能逃课呢!下面我们来点一下名字。”

    整个教室一片哗然。

    桑白把脖子上的书包给摘下来,在周围的一片嘘声之中狗腿子地应和老教授,“教授说得对,怎么能逃课呢!”

    “这位同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教授赞许地点点头。

    整个教室的学生们都表示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崩塌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教授这边是瞒过去了,可旷向亦这边没那么好打发了。

    “和桑桑打电话人是谁啊?”旷向亦弯眸笑着,面不改色,语气也是不冷不热。

    突然有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这一定不是我,桑白轻咳了一声,“一个朋友。”

    说实话,桑白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虚的感觉了,要说她也不至于心虚,旷包子和森琦之在两个世界,根本没有交集。

    可旷向亦的语气莫名地像原配抓包。

    下课铃声响起来,教室里的学生哄散。

    “那桑桑你这个朋友可真是有点儿没有眼色了。”旷向亦微微俯身,在桑白耳边开口,声线是桑白从未听过的清冷诱人,透过耳膜仿佛一阵电流一样,简直要痒进心底里。

    “哈哈……”桑白尴尬一笑,后退了一点,和旷向亦拉开距离,“确实有点儿。”

    “刚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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