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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和桑白的关系还算不错,对桑白也很是宠爱。
拿到调查报告之前,旷向亦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个男人。
“桑桑。”旷向亦也不知道桑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离家出走,但是从心底里还是希望桑白可以和家人重归于好的。
“走吧。”桑白把烟盒扔进垃圾桶里,这才迈开步子往文学院的教学楼走去。
“我才胖,我是世界上最胖的人,桑桑你不要生气了。”
等等一系列认错词。
“副会长,会长说的那个桑桑到底是谁啊?”学生会的成员甲八卦道。
副会长拿了一支笔权当香烟,咬在嘴里,还用手做了一个点火的动作。
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来抬头看向窗外,语气悠悠然地开口,“这要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说起…哎!你们怎么都走了,别走啊,从我写实践作业废了的这只手说起成不成?”
学生会众人作鸟兽散,留下副会长一个对着天板幽幽地叹了口气。
缓缓开口,“本副会长说了,这次的报告每个人多加五千字!”
话音未落,学生会办公室就响起了敲门声,众人顺着声音抬眼看去,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口斜斜地倚着一个女人,上身穿着学校军训发的统一军绿色短袖勾勒出玲珑的胸线,下面是一条修身的迷彩长裤,不过那个带着肩章的迷彩上衣却是披在身上的。
配上那副浑然天成微微有些傲气的五官,简直夺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桑白手指微曲,又在门上轻叩了两声,才问道,“旷向亦是在这边吗?”
“不好意思啊,会长她刚刚出去了。”正在整理文件的一个干事率先反应过来,“估计要等中午才能过来,要不同学你在这儿等我们会长一会儿?”
桑白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之后才迈入学生会办公室,找出旷向亦的办公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来学生会找人的人不少,可来找会长的人就少之又少了,尤其是看样子还是个新生。
把桑白让进办公室里,几个干事就扎堆在副会长旁边,一个个八卦地问这个人是不是旷主席口中一直念叨的“桑桑”。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一个看热闹的八卦,可对副会长来说,这是导致他爪子废了的源泉。
而问题在于这个源泉,他惹不起。
副会长立刻抛弃学生会听八卦的众人,倒了一杯水就放在桑白面前,狗腿地看桑白,“同学,喝水喝水。”
桑白在旷向亦书架上扫了一圈,发现这包子已经把她在杂志上连载的书出的单行本几乎都整套收藏了。
在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翻开,桑白看着面前的杯子才张口道了声谢。
“副会长,那些书可是会长的宝贝啊,她就这么拿着看不要紧吧?!”副会长一从桑白旁边过去,就被学生会的几个人给拉住,压低了声音开始八卦。
“而且她居然坐了会长的龙椅,绝对会被弄死的!”
“我已经不忍心看她悲惨的结局!”
副会长看着桑白没反应才一人一下糊在几个提问者的脑袋上,“一个个不要命了,她就是导致本副会长爪子废了的真凶,你们千万别找死。”
副会长此言一出,整个学生会的干事瞬间就安安静如鸡。
旷向亦的座位地理位置是整个办公室里最好的,金色的阳光透过摇曳的树影洒在办公桌上,书页翻动,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桑白时不时的翻书声。
外面是新生军训喊口号的声音,桑白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旷了军训也无动于衷。
整个学生会办公室里安静的仿佛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见。
微微卷曲的发从椅靠旁散落,被阳光渡上一层金色,桑白靠着椅子,脸上搭着一本珍藏版的书正在假寐。
旷向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视线从散落的发梢往上,最后落在桑白身上。
“过来多久了?”旷向亦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副会长。
“从早上开始军训的时候就过来了。”副会长也压低了声音回答,心里也猜个七七八八,这个人估计是为了躲军训偷懒才过来的。
听见有动静,桑白抬手把脸上的书给扒拉下来,随意地把旷包子了高价购买的珍藏版《一世执桑文集》给扔到桌子上。
旷向亦抿唇,把书给收好了放在书架上才弯眸笑了,“桑桑,你醒了,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桑白抬起手腕看表,十一点半,不早不晚。
“成,走吧。”桑白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来之后才把自己手机塞兜里,套上外套。
这个时间,军训的学生还没解散,桑白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在办公楼里行走着,仿佛是一个移动的信号灯,引得路过的老师们止不住往这边看。
旷向亦跟在桑白后面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桑白看,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学校发的迷彩服穿的这么好看,桑白是个特例。
“桑…桑白!”路过的一个学生突然张口喊道,跟他同行的几个人也纷纷回头往桑白她们这边看。
桑白这个人就是有这种听见了也当没听见的技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
“你就是桑白吧,今天早上的军训点名就差你了,你下午不能再不去了。”男生追上桑白就拦住她们两个的去路。
文学院里的女生虽然不少,可像桑白这么惊才绝艳的也不多,尤其是写的那一手好字。
开学第一天的第一节课,辅导员曾经让所有的新生一个一个地上去写自己的名字,这个桑白的字简直让人过目不忘,漂亮到了极点。
一笔一划都仿佛是艺术品一样,再配上那副天然形成的傲气,班上所有人,甚至连他们这种临时管理新生的大二学生都一眼记住了这个叫桑白的学生。
“还有你…旷…旷主席……”林文杰本来以为和桑白在一起的也是一个逃军训的新生,没想到,撞到了硬钉子。
桑白面无表情地把散落的发挂在耳后,“我不是桑白,你认错人了。”
林文杰:……同学你当我是傻子吗?扯谎的时候能不能把我当做一个成年人。
“同学你能不能别开玩笑了,今天下午领导要来巡查,方队里真的不能缺人啊。”
林文杰都要哭了,旷主席在这儿,他想摆出一副学长的模样都没法儿摆,而且这个新生看上去一副还不好招惹的模样。
桑白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抬头望天。
虽说桑白是大一新生,可年龄可比林文杰大多了,怎么可能玩儿不过他,更何况,和桑白比谁不要脸,真是自不量力。
如果陆寻枫在这儿的话,一定会默默地给这个小朋友点根蜡烛。
“旷主席。”在桑白这边寻找存在感无果之后,林文杰看向旷向亦。
旷向亦抬起手,咳嗽了一声,默默地看向其他方向,她最近还在冷宫里,暂时还没那个胆子再在桑白面前提军训的事情。
林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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