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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半晌才对那后半句话给出点反应,“啊,”她喊:“这样都行?早知道我先和她理论了,那样我能取而代之,成为丰碑上镌刻永不朽的名字了。”
程誉泽被她懊恼的语调弄得忍俊不禁,“你可真是个说话的人。”
“说话,但不一定会说话。”自这一处引出话头,吴桐雨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绝顶,既不需要突兀地切入一个可能产生不快的话题,又能完完全全达到一个应有的目的和高度。于是,她很自然而然地说:“如果以前我说了什么让你讨厌的话,请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这个人是没心没肺惯了,有时候嘴一快不用脑子。”
视线里有他高大的身影,相隔的距离依旧是那样不远不近,穿白色的外套,藏着松紧带的袖口折成无数道褶皱,眯眼去看,像是叠起的一个个笑脸。雨水蹦打在身上,濡湿一大片的衣袖,指尖冻得有些发青,似乎关节也渐渐僵硬。右手上的那枚银白色机械手表,因细密的雨点浮起一层雾似的膜,看不清到底是几点了,只有水珠折射着白色的光映在她的眼里。不知不觉中走到楼下,他骑车离开之前说了一声拜,紫色的一片云顶在他的头上,飘忽而去。
舅舅见到她的时候吓了一跳,“怎么淋成这副样子,半边袖子都湿了。早知道应该借同学手机来个电话,我好让你舅妈去接你。”
这才发现自己湿漉漉的,幸好脱下外套,里头的一件衬衫倒还算干燥。那把紫色的伞并不算很大,想必为了让她不淋雨,他已尽力将伞摆往她这边,谁知道还是让两个人一齐淋得狼狈不堪。(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