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关于他的第二件事[(第1/2页)关于他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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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请得很是迅速,老树收过许朝歌递来的条子,顺手压在了自己的茶杯底下。一双茶褐色的眼睛从眼镜后打量她,问:“回去去见崔总?”

    许朝歌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被这阵堪称扫描式的注视弄得不甚自在,说:“是啊,但请您千万别告诉他。”

    “玩惊喜?”老树笑起来:“你还挺有心的,不过去归去,不能耽误太久,你戏也不剩多少了,现在正是要紧关头。”

    许朝歌说:“我坐晚上的飞机,只呆一天,事情结束我回来。期间有什么事你尽管让助手喊我,我肯定不耽误拍摄。”

    老树过来拍拍她后背,说:“行啊,应该没什么大事,你放心去好。”

    许朝歌说:“谢谢。”

    “不过干嘛非要你回去见他,他自己不能过来见你吗?你来这儿十几天,他一次也没来过吧。”

    许朝歌说:“他忙。”

    老树笑:“能有多忙,他有高级顾问,有得力助手,哪怕不在也能远程办公。而且坐私人飞机过来,完全可以当天往返。”

    许朝歌支吾:“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去也是一样的。”

    老树说:“你可要抓紧点啊,像崔总那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一群虎视眈眈的,你一个不留神要被钻空子了。”

    许朝歌朝他笑了笑。

    几天之后,许朝歌坐红眼航班回来。

    登机前,常平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说:“这么巧,我正好刚回学校。”

    许朝歌直笑:“怎么这么快回来,你到底是正好还是故意,知道我要回去才跟过来的吧?”

    常平说:“至于吗,我想见你去见,干嘛还一定要来凑这种巧合,我这么没骨气啊。”

    许朝歌跟常平约好在机场见,刚一出了口子见他嘴里叼着烟,两手插兜,边吞云吐雾边斜倚着广告墙在等她。

    他也看到她,连忙把嘴里的烟扔了,一溜小跑着去帮忙拿东西,说:“这飞机又晚点了吧,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简直困死了。”

    他原本只是夸张地张大嘴,最后真地打出个哈欠,挤得两只眼睛流出眼泪,连忙献宝似地指给她看:“瞧。”

    许朝歌瞪过一眼:“行行行,那现在还想不想抽烟,我再给你点一支提提神?”

    上次的教训实在太过惨烈,常平想起是一身冷汗,这时候连连摇头:“不不,还是不要了!”

    许朝歌往他身后看,问:“你一个人?”

    常平朝她笑,眼里的光沉沉的:“嗯,不带走收拾好,怎么可能过来接你——现在走吧,准备去哪?”

    常平开车,听到许朝歌报的地址后,立马皱起来眉:“怪不得专程回来,是为了见一见他?”

    话里的排斥显而易见,许朝歌低头扣上安全带,小声说:“今天没我的戏,而且今天是他生日。”

    “后一条才是重点吧。”常平叹气,问:“朝歌,你是不是上他了?”

    许朝歌一怔,视线落到他把控方向盘的那只手,半晌才说:“你不用总是提醒我,我知道,他不是我能得起的。”

    常平说:“是,不是不,你上一次回答这问题的时候可没像今天这么迂回。”

    许朝歌:“……”

    “而且人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习惯往左看,你刚刚往哪边看了?”

    “……”

    常平长吁短叹:“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崔景行这个人,你玩不过他。我早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从一开始——”

    许朝歌打断他,语气冷冷的:“我知道分寸。”

    常平咬牙忍了半晌,说:“随便你。”

    一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许朝歌拿着崔景行给的通行卡,很顺利地进入别墅区。

    常平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最后一人一边,分别蹲在崔景行家门外头。

    月亮未走,东方已浮起鱼肚白,旭日压在云下,已蠢蠢欲动。

    常平拿了门外花圃里的一颗鹅卵石,吹了吹上面的土直接扔到许朝歌身上。她被砸得一阵嘶声,挪着步子再走远一步。

    常平说:“你差不多行了,哪有人生气生这么久的,我不是怕你耽误事吗!”

    许朝歌说:“你话还真多!”

    常平翻个白眼:“你别现在嫌我话多,等我过几天走了,你想找我说话还找不着呢。”

    许朝歌直拧眉:“你又要去哪?”

    常平拨着地面的砖,说:“看吧。”

    “一个人?”

    常平朝她眨眼:“你说呢?”

    “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哎,必须的。”

    想了又想,许朝歌还是跟常平说:“上次听见你们系老师聚一起说你来着。”

    常平乐了:“那群老太太又在背后骂我了吧?”

    许朝歌点头:“说你荒废学业,不务正业,又是惋惜又是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再这么不抓紧,这学期肯定岌岌可危。”

    常平挪到她旁边,撞她肩:“那你觉得呢?”

    许朝歌静了两秒,说:“去他妈的。”

    常平乐不可支地来摸她头,说:“你这小脏话都是跟谁学的,跟你这气质很是不符啊。”

    许朝歌挤他过去,自己也笑了:“别闹。”

    常平耳朵一动,这时候忽地往后转头看了会,说:“有人把门开开了,你一个人在这儿等吧,我先溜了。”

    许朝歌起身往后看,咕哝:“你这耳朵也太使了吧。”

    视线穿过院子,果然见到大门打开,有个倩丽的身影正走出来——许朝歌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没能站稳,抓着一边的常平方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常平狐疑里顺着许朝歌视线往里看,也是大吃一惊,眯起眼睛反复确认无误,当即暴跳如雷地撸袖子,说:“那不是胡梦吗,她怎么在这儿!”

    他说着要冲进去,一副要跟人干架的阵势,许朝歌拽着他胳膊往外拖,说:“常平,你别这么冲动!”

    常平跟头看见红布的蛮牛,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扭头一见许朝歌惨白的面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非要替你好好教训她不可!”

    许朝歌见拦不住他,索性松了手,紧盯了一下院子里正准备上车的胡梦,说:“你不走是吧,我走!”

    常平恨得牙痒痒,说:“走什么走,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进去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说完自己先笑了:“这他妈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揍行了。”

    许朝歌也觉得这问题幼稚,说:“是啊,有什么好问的。”

    回去的路上,许朝歌眼前放电影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方才的一幕。

    胡梦披着黑色的长发,面容被衬得雪白如瓷,她光着细长的两腿,穿着一件浅蓝的斗篷,自在地从门里出来。

    那辆牌照熟悉的车子在她面前急刹,必定是孙淼的杰作。她上车的时候,往敞开的门内最后说了一声再见。

    许朝歌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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