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防盗·Chapter53&54(第2/3页)关于他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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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这楼建好没两年,你这还是头一次来吧?”

    崔景行说:“头一次,还真是头一次来。回来过挺多次,但是一直没空过来看看,今天正好遇上点事,也是巧了。”

    “你现在是飞黄腾达了,总在财经新闻里瞧见你名字啊,我们这帮跟你混的还没洗干净裤腿上的泥呢,怪不得你不乐意来看我们。”

    他看到站在崔景行身边的许朝歌,眼里一亮,说:“这是嫂子吧,真漂亮,跟电视里的明星一样,是觉着年轻啊,到底成年了不?”

    大家哈哈笑,崔景行高声:“正经点,别瞎开玩笑。”

    许朝歌脸上一红,退到崔景行身后,崔景行反手拉她出来,向人介绍道:“许朝歌。朝歌,这是我之前的同事,胡勇,现在该叫胡队了。”

    许朝歌舔了舔唇,说:“胡队。”

    胡勇说:“叫什么胡队啊,喊小胡行。嫂子,以前我是给吴队当跑腿的,他有点什么想吃想喝的,总找我,我回来得稍微晚点儿,他还骂我笨呢!”

    崔景行撇嘴:“你属下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吧,也麻烦给我留点脸,我还不想这么快让人看清我本来面目呢。”

    两人都是一阵笑,胡勇给崔景行发烟,说:“走,带你在楼里转转,现在我们跟他们公安同个楼办公,不过好些部门、职能,反而比以前还分得清了。”

    崔景行说:“行,麻烦胡队带路了!”

    “哪儿的话!”

    两个小警察胆战心惊拦住这俩人,说:“胡队,那什么,我们还有件事要赶紧跟你汇报呢,你不会忘了吧?”

    胡勇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状况之外的模样,崔景行此刻恍然大悟,说:“对对,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你一来搞事啊!”胡勇笑:“那咱们边走边说吧,两边都不影响。”

    崔景行点头,看见一边面露难色的许朝歌,说:“要不然我去,你也走了一天路了,在这儿等着歇会吧。”

    胡勇说:“是啊,这儿逛来逛去都是房间,对嫂子没什么吸引力的,还不如在这儿休息会,好好养精蓄锐,一会儿晚上我请你们下馆子!”

    许朝歌思考了下:“那我在这儿等你。”

    崔景行捏了下她下巴,说:“一会儿来,有事打我电话。”

    胡勇喊来一个小女警,说:“带这位美女去喝点水,拿点水果,好好招待啊,这可是咱们的贵客。”

    女警笑容灿烂,说:“您不照应我也肯定好好招待啊,多漂亮一姑娘,谁看谁都喜欢。”

    许朝歌连声道谢,跟在女警后头往大厅走。

    一边向外的窗口上却有个熟悉的面孔,拿外地口音说:“还有点别的什么吗?”

    许朝歌紧走几步,一怔,随即微微笑着喊:“祁队,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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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鸣刚一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当地警局,跟之前电话里联系过的一位警察见面。

    到手的最新信息是刘夕铃死于自杀,她用一条尼龙绳结束了自己短短十二年的生命,除了脖子上青黑的勒痕,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报警人是住在她家附近的一个男孩,进门来找小女孩外出玩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尸体并喊来了救护车,可惜小女孩那时候已经咽气了。

    祁鸣翻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说:“为什么不找出当年的案宗给我看?”

    警察面露难色:“那一年放案宗的资料室出过一场火,好多整理好的文件都被烧毁了,大家只把一些要紧的先整理了出来,现在给你看的这些都是我们这儿人回忆出来的。”

    “那知道报警的小男孩是谁吗?”

    “都不太记得清了,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只知道是个男孩子,因为这小子为这小女孩的事来局里闹过几次,所以大家才对他有点印象,要不然大家一定早把他忘了。你也不想想我们一天要接待多少人啊!”

    祁鸣翻到后面一页,说:“刘夕铃父亲曾经是你们同事?”

    “不算是,他是森林公安那边的,不过我们这儿缺办公场所,大家一直共用同个楼。也正是因为这个,你问刘夕铃的时候,我们中间才会有人回想起来。”

    祁鸣暗忖,十年之前,崔景行也在当地做过森林公安,这么算起来,他跟刘夕铃的父亲一定是同事,对他女儿应该也不会陌生。

    葬礼那天他问许朝歌时,她表情坦然,语速平缓,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他果然是问错了对象,若是当时去问崔景行,他的反应又会是如何呢?

    常平故意留下这个名字,是为了有机会让人能将她和崔景行绑到一起吗,可他的动机是什么,又想告诉大家什么?

    祁鸣觉得这件事更加好玩了。

    祁鸣问:“刘夕铃的父母怎么死的?”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奇葩了,刘夕铃爸爸这个人脾气很坏,又喝点小酒,每次醉醺醺回家喜欢打她老婆和孩子。她老婆过来闹了几次,组织上也找他谈过话,他嘴上说的好,回去打得更狠了。”

    “前面我还能理解,可是后面这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你听我继续说嘛,单位里教育过他之后,让他在家好好思过反省,他也真的没来上班。再露面的时候已经死了,脖子上被砍了很深的几道伤口,死相很是难看。他老婆比他好不到哪儿,喝了农药,死的时候身边全是呕吐物和丈夫脖子里喷出的血,凶器菜刀在她身下。给她尸检的时候,法医发现她肋骨断了好几根,头都被打破了。”

    祁鸣心里推演,说:“你的意思是,死前,刘夕铃父亲对他老婆进行了毒打,他老婆因为怨恨最终爆发拿刀杀了他丈夫。因为自知逃不过法律的惩戒,刘夕铃母亲喝了农药自杀。”

    警察点头:“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案发现场是封闭的环境,没有其他人在场留下的痕迹。他们家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失窃,排除了偷窃被发现后杀人灭口的可能性。”

    “不用说,关于这案子的案宗也找不到了吧?”

    “惭愧。”

    “刘夕铃那天的行踪你有查过吗?”

    “那时候是暑假,她应该是出去玩了,逃过了一劫。不过回家之后还是见到了这么一个血腥的场面,很难想象这会给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带来多大的创伤,不过这创伤留下的结果我们都看到了。”

    “你是说刘夕铃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选择上吊自杀的?”

    警察反问:“还能因为别的吗?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自小都笼罩在暴力阴影下,父母又以这种方式同时离开,很难想象她还会坚持下来啊。”

    两个人同时静默。

    祁鸣不太甘心:“还有别的什么事吗,随便什么都行,我想再多知道一点。”

    警察撑着头,眼里忽然一亮,说:“我差点忘了,同事们说,刘夕铃父亲死了之后,还被查出来收过黑钱。”

    祁鸣好奇:“快说说怎么一回事。”

    “这事儿更是一笔糊涂账了,他们森林公安嘛,一线作战,常年跟那些盗猎盗伐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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