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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思的目光下,如一只冲天而起的巨鹰向着曹安袭来。
暗牢空间有限,两人几次分开又很快的斗在了一起,曹安的大刀在一次缠斗中被甩飞,他整个人也被重重的砸在了黑铁栏杆上,发出亢亢的剧响。
老丙一条腿插·在曹安的双腿之间,一手卡着他的脑袋,一手如锤子似的不停捶打着对方的心脏。
砰,砰,砰!
周围牢房里探出无数双眼睛,咄咄的望向最深处的黑暗,残破的灯芯在空中摇曳着,一会儿亮,一会儿暗。亮的时候,如同盛放的爆竹,煦煦生辉;暗的时候,火星如针尖,几不可见。
所有人都听到目空一切的狱卒在挣扎:“放开,我。”
更多的人,却为‘同行’一句,“放了你,谁给我两百两银子?”而狞笑。
两百两银子买他的命?!
曹安两指不知何时抓紧了刀刃,拼尽最后一□□气质问:“秦……是秦……对不对?”
老丙不答,他已经见到了曙光,哪里会在乎一个死人的问话呢?
“死吧!”老丙说。
太阳眼看着要高高挂在头顶的时候,牢房外的看守丢下最后一根鸡骨头,随手折了根枯草剔牙。不多时,身后的最大的牢门打开,进去多时的同僚走了出来。
看守例行公事的询问了声:“不是要领人去审问吗?人呢?”
狱卒答:“审问完了,我直接去回禀何老爷。”手一扬起,居然又撒给了看守一串铜钱。
看守挥手:“兄弟下次再来啊。”转身,正准备关门,隐约听到里面声嘶力竭的呐喊,“杀人了,狱卒杀人了,官府杀人啦!”
看守人心口一突,百米冲刺的速度直接到了最底层,无数重犯大喊大叫咒骂求饶,更多的人一边指着暗牢,一边吹着呼哨:“死啦,死啦,都死啦!”
看守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暗牢,只是一眼,他颤抖着拿起了胸口的呼哨,倾尽全力的吹了起来。
*
“夫人,老爷来了。”丫鬟进来通报的时候,许慈正接过焦氏的符牌。凭借着符牌,许慈可以去账房领取相应数额的报酬。
焦氏听了禀报,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迎接齐州城名正言顺的大当家何大人,才绕过屏风又忍不住折回来,对着铜镜将高高束起的襦裙往下拉扯了些,直到那一对·酥·胸几近要破衣而出才罢手,对着许慈抖了抖:“怎么样?”
许慈翘了个大拇指:“我走偏门,图纸改日给您送来。”左手搂着一个针线箱子,右手提着一个皮箱,拐个弯,往门槛边迈去。
屋内,极轻的一道咔嚓声稍纵即逝。
许慈倏地住脚,然后以英雄一往无回的气势,头也不抬的跑了。
夭寿哦,上次在何大人的私筵上被药倒绑架,这一次,她可不想再在何大人的小妾屋里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