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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男人为天,哪怕只是与对方做了一夜夫妻,那么哪怕男人抛妻弃子,女人也必须从一而终。
所以,他下意识的以为,许慈之所有要跟他欢好,是为了名正言顺的霸占正妻之位,日后顺理成章的……
结果,乔村的规矩直接否定了这种可能。
像师爷说的那样,乔村的女人只是借种,不用男人养家,不用男人照顾她们,甚至连生孩子的时候,乔村的女人也是相互帮忙,相互依靠,从来没有想过要男人伸一次手,探一回亲。
因为,孩子不会属于男人,乔村的女人也不属于男人。孩子从在母亲肚子里开始,注定了跟随母姓;孩子们的母亲,可以借种一次,自然也可以借种两次,三次甚至更多,每一次借种的男人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山匪暴徒,也可以是平安度日的樵夫走卒,更可以是有权有势有钱的官商豪绅。
一别两宽,可以用来形容形同陌路的夫妻,也可以形容借到种之后的乔村女人。
后知后觉的,曹安第一次觉得颜面无光起来。
他们无寿山的人,一直在自以为是的沾沾自喜,以为乔村的女人非他们不可。不,不是!乔村的女人看不起男人,更加看不起无寿山的男人。
许慈当初讽刺他禽兽不如,原来不只是笑他那份做戏不做全套的虚假,更是讽刺无寿山的所有男人们的天真愚蠢!
眼看着许慈披好了红底金线芙蓉短褂要出门,曹安鬼使神差的追问:“今晚,你还来我的院子吗?”
许慈头也没回,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手上的金链:“不去了,谁有闲空陪你一直玩扮家家酒的游戏啊,老娘忙着呢。”
然后,忙碌之余的许慈还吩咐白梨:“把那群蠢货给收拾下,一天到晚逗猫惹狗,烦得很。”
于是,第二天,无寿山的聚义堂屋檐下,挂上了一群袒·胸·露·蛋·蛋的各色‘腊肉’,迎着夏风,舔着晨露,在阳光下闪亮登场。
闻讯赶到的曹安,被哭得梨花带雨的师爷一把抱住:“帮主,我们没法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