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1/2页)驭夫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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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顺最近时常感慨日子没法过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会遭受到同僚们无尽的嘲笑:“夜夜*还说日子难过,不知道参事心中真正的好日子是怎么样的?”

    如今,整个衙门都知道欧阳顺的婆娘回来了。回来后的前三天,堂堂参事没出过房门。好不容易出了门,眼下发青手软脚软腰酸无力,是个男人都知道他这三天干什么去了。

    男人们羡慕嫉妒恨啊!

    欧阳顺还身在福中不知福,逢人抱怨,见人叹气。

    有媳妇的还罢了,顶多回家抱媳妇;没媳妇单身狗虐了,恨不得把人揍得他媳妇都认不出。

    欧阳顺心里苦,夜夜*也得有命可以享受啊!

    白梨那个*法,用个俗语来说,那是:要么不·干,一·干··干·到底。

    她不·干的时候,欧阳顺只差跪着喊‘老婆救命’了;她干的时候,欧阳顺只能躺着涕泪同流喊‘老婆饶命’。

    哦,忘了说,在怀孕之前,两人在床笫上是你来我往他攻她守,偶尔换个姿势来个观·音·坐·莲也是别有情·趣。现在,呵呵,知道蜡烛除了照明还有什么用吗?见过比笔杆还要细的皮鞭吗?鲜花除了插牛粪外还能插·哪里吗?

    以前欧阳顺也不知道,如今他知晓得比百晓生还多,还通透,甚至关于它们的使用心得都可以写出万字长篇来。

    这样,他发出真心感慨的时候,还有人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他有苦难言!

    上得了床的媳妇太难伺候,时刻有精·尽·人·亡的危险。

    你不**也行,不过,这一次不是被果吊在无寿山山顶,而是衙门的大门口了。

    欧阳顺只要想到自己片无寸缕的被倒挂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百姓们瞻仰他风吹唧唧淡淡爽的场景,觉得要死的话,他情愿死在牡丹花下,好歹还落个风流名声呢。

    贞操和节操,欧阳顺果断选择为节操献身。

    蜡烛滴油算什么,皮鞭抽身算什么,鲜花插##¥&……&算什么,都不及唧唧蛋蛋被风虎摸的那一刻!

    重见天日后,他第一次发现阳光是多么的温暖,汉子们是多么的善良,他的主君秦朝安是多么的……单纯。

    至于主君旁边的许慈,啊,天怎么黑了,伙伴们怎么都不见了,主君你笑一个啊你对我笑一个啊!

    “怎么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长得像恶鬼吗?”

    欧阳顺捂住眼,低下头:“没,没有。我是被大当家您的风采给折服,不敢直视您的光芒。”

    许慈嗤笑了声:“我们知道参事您如今贵人事忙,所以长话短说了吧。”

    “不忙不忙,”欧阳顺立即捡了离许慈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公事要紧,我们慢慢商议,慢慢的商议。”

    曹安对帮众的感情可以说一般,对欧阳顺倒是真正的兄弟情长,见到对方那心有余悸的模样,连忙咳嗽一声,打算替兄弟解围。

    哪知许慈立即调转枪口,对他:“咳什么,一对狗男男!”

    曹安:“……”无妄之灾。

    许慈直接丢出一本册子:“这上面是十年来从各地兵营退役后归乡的官兵名单,你们看看里面有没有认识的人。”

    欧阳顺挺直了腰板,率先接过了书册翻看了起来,下意识的询问:“为什么是十年?”

    “因为摄政王彻底掌握兵权是十年前。当年朝廷颁布了一系列兵部改革的条令,调任卸任了一批将士,里面有不少将领是先帝在时的功勋卓著之人。将他们找出来,说不定还能够为你我所用。”

    欧阳顺耳朵一抖,从简短的一段话里面听出了最为关键的信息:你我,不是你们。

    这代表什么?他抬头望向自己的主君,曹安的心思却在名册上。

    欧阳顺心里一沉,盖上册子放回桌面。

    许慈:“怎么,一个也没听说过?”

    欧阳顺点头:“我毕竟不是正统世家出身,没有接受过世家教育,对名册上的人知之甚少。”

    曹安自发的拿过了名册也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最后索性拿出毛笔一连圈出了数十个人名,许慈似笑非笑:“这人啊,出身不好还不好好读书,连家喻户晓的百胜将军都不知道,可见心不在此啊,也怨不得你家老大至今还默默无名了。”

    “这里面有百胜将军?”

    许慈指着曹安第一个划出的名字:“李齐,字一剑。最擅长以少胜多,曾经大小战役数百场,少有败绩,是南明海匪的心中闻名遐迩的海怪!师爷,读书这么少你还敢自称师爷,可见里面无寿山真的是蠢材当道,无人可用了。”

    欧阳顺脸色一变,转头再看曹安,对方已经是喜形于色,全心全意的扑在了名册当中。

    许慈冷眼看着对方求救无门,笑眯眯的再问:“师爷知道上位者最厌恨属下犯的三个错误吗?”

    欧阳顺紧紧闭紧了嘴巴,哪里还敢轻易答她的话。

    “第一个错误,上位者恨属下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终日拖后腿害自己的抱负没法伸展;”

    “第二个错误,上位者厌恶属下嫉妒贤能,跳梁小丑似的一天到晚挑拨离离间,等有大事发生时,上位者才发现自己无人可用;至于第三个错误……”许慈食指轻轻敲打着檀木桌面,斜入的阳光挥洒在她耳鬓,将她面容烘得温暖和煦。只是欧阳顺心底明白,对面这个女人笑得最为亲切的时候,是她要将人算计到死的时候。

    “第三个错误,上位者最为厌憎属下占着茅坑不拉屎!”

    如果说,第三个错误只会让欧阳顺愤怒的话,最后那一段嘲笑才让欧阳顺第一次尝到心如寒冰的滋味。

    她说:“如果不是你家老大告诉我,你的父亲的的确确是先帝一手提拔的忠臣,而你家祖祖辈辈都是忠君之辈,我都要怀疑你会不会是摄政王派往他身边的奸细了。”

    原因,自然是他欧阳顺三点全占。这样的人,不是奸细谁又是呢?!

    曹安身边堂堂第一谋士,终于在许慈的连番打击下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了。一时之间,欧阳顺根本想不到反驳,想不到质问,甚至连向曹安哭诉的想法都没有,整个人呆若木鸡神魂离体。

    许慈欣赏了一会儿欧阳顺的蠢样子,回头问曹安:“选好目标了吗?”

    曹安自然注意到了自家第一小弟的状态,只是他也是被许慈给修理过算计过甚至是揍过的男人,对许慈的杀伤力有着深刻的理解,再加上他也必须尽快的让许慈在欧阳顺跟前树立威信,所以,对于许慈单方面的‘屠杀’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没想到李将军居然是齐州人士,只是名册上记录的地名是他参军之前的旧址,现在去寻人只怕早物是人非了。”

    “那是当然,不过,这样的人哪怕是蒙尘那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曹安听许慈这么一说,心里安定了,笑道:“看样子你与他熟悉?”

    “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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