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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夫人暗道孙女命苦,到底还是入宫去劝了劝。
皇后面如止水:“既然是祖父的意思,那本宫就去别宫散一散心吧。太子已近三岁,也要开始启蒙了,还烦请祖父帮忙相看几位心思豁达,博览群书的臣子给太子,指引太子日后之路。”
有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任意的欺辱妻儿;而欧阳顺这几年从最初的期待,到自暴自弃,到如今的听天由命不得不说也是天意弄人。
许慈对于欧阳顺与白梨之事一直抱着的是事不关己的态度,任由欧阳顺是骂是吼是嘲是捧,她都无动于衷,顶多是纵容对方把自己的家信夹带在她与白梨的公事信件当中传递着。
这几年,欧阳顺也想过干脆重新找个女人,不说正妻,妾室也行。
原来何玮明面上的妾室成氏早就被许慈安排去另外谋了出路。怎么说,跟着一个虚假的,很可能会随时‘死于非命’的何玮,还不如放开手脚,在许慈特意的帮衬下重新闯出一条生路。
据说,前段日子还去了皇城,与小何氏见了面。以前的仇敌在这一次重逢后居然惺惺相惜起来,相携做了邻居。因为有了许慈的帮主,小何氏也积攒了一些家财,索性与成氏一起合伙开了个绣庄,每日里在庄子里不是算账,就是与绣娘们一起绣花赏花,偶尔还跟着成氏出门谈生意,看人织布,日子过得颇为自得。
欧阳顺身边没女人,他也不准备再找秦朝安拿主意,在他看来,秦朝安就是有了婆娘不要兄弟,索性自己闷不吭声的买了个良家女做妾室,在他处理公务之际,让对方也好好教导猪肉人情世故。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脑袋的的确确是少了一根筋。
猪肉哪里还需要学什么人情世故啊!他长在一群官僚当中,每天接触的都是一些花花肠子的官吏们,打交道的都是善于唱变脸的衙役们,耳闻目染之下,学的最多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擅长于川剧,前一秒钟还跟你称兄道弟,后一秒钟就拿着大砍刀跟你吆喝‘兄长,随小弟到衙门一趟吧’,那架势,唬人那是绝对杠杠的。
所以,天真的欧阳顺把不天真的猪肉丢给了一步登天做了凤凰的妾室,那日子过得真的是鸡飞狗跳。
妾室要哄未来小太守开心,少不得从厨艺上下手,猪肉那是有肉就吃,没肉就自己去找肉吃。妾室眼看着猪肉吃好喝好,正哄着人去跟他爹说几句好话呢,猪肉就睁着大眼睛的问:“这就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
妾室那口气,梗在喉咙眼吐也吐不出。
猪肉把舔干净的菜碗放在对方手中:“下次有事提前说啊,别等我吃完了再说,影响我消化,到时候会便秘的。”
于是,妾室就直接断了猪肉的肉了,甭管是什么肉,反正都不给猪肉上了。
猪肉特意去他爹那边瞧了一回,他爹的桌子上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心里就明白了。他也不说话,到了饭点就不跟妾室一个屋子,直接去他爹那边蹭吃的。欧阳顺傻傻的问:“你怎么老是来爹这里吃饭啊?”
猪肉说:“跟爹一起吃才吃得香!”然后顺手就顺走了他爹碗里最后一块肥肉。
直到有一次,欧阳顺跟许慈吵架没有胃口,眼看着到了饭点,索性直接去了后院找妾室吃饭了,结果进屋一看,欧阳顺跟猪肉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同时盯着饭桌,嚯,都是素菜,而且有一碟子还炒糊了。
欧阳顺问:“儿子,你今天的菜式不大好啊!”
猪肉捏起菜叶里面的一条菜花虫,放在嘴巴里嚼了嚼:“还成吧,今天有肉啊!”
欧阳顺瞬间就要吐了:“那是虫子!”
猪肉砸吧嘴:“蛮好吃的,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肉味了。”
再傻欧阳顺也知道妾室虐待自己儿子了。衙役们听说了这事还特意问过猪肉:“那虫子味道如何?”
猪肉说:“我干娘说,那是高蛋白,营养着呢。”
衙役们不知道什么叫做高蛋白,不过他们觉得恶心是真的,纷纷摸摸猪肉的小脑袋:“委屈你了,后娘都是这样的,有吃的就行。下次实在吃不下了,去找你干娘蹭饭,或者来我们这边一起吃食堂,保准天天有肉。”
猪肉实在得很:“我没银子。”
衙役们脑筋很会转弯:“跟食堂赊账,让厨房管事每月找你爹报账就是了。”
于是,整个衙门,不,整个沙州城的人都知道太守儿子被后妈给虐待了。算不上什么后妈的妾室羞于见人,直接被欧阳顺打发另嫁了,还不是嫁在沙洲,而是隔壁洲去了。
正巧,眼看着就要调任了,这一次何家也来了信,跟何玮,也就是欧阳顺说:儿砸你回来吧,为娘为你找了个好媳妇,绝对的门当户对,贤良淑德,最重要的是——旺夫!你这次调入皇城,在天子脚下任职就是你新媳妇家里给你张罗的。
欧阳顺好歹也跟普季打了那么久交道,当初对于普季写的关于兵部改革的折子还有他欧阳顺一份功劳呢。所以,早就在两年多以前欧阳顺就知道自己会被调回皇城了。可到了何家的嘴里,却变成了何家,还有那从未路面过的未来岳家的功劳了,“也是脸皮够厚的,蛮会给自己贴金哈。”
李齐淡淡的道:“重要给何家一点甜头尝一尝,让你也看看岳家的能耐嘛。”
欧阳顺把信件一丢:“真是那莫须有的岳家的能耐倒好了,说不定我还愿意去奉承奉承。可这明明是我自己得来的功劳,却成了别人邀功的原因,怎么想我都不爽啊!”
等到调令下来,白毅特意给他们摆了践行筵。几个男人十几坛子酒下去,嘴巴就没把门了。
白毅勾搭着秦朝安的肩膀道:“到了皇城可以去看望一下老夫在兵部的旧部,我给你写了推荐信,你多走动走动,对你有好处。”
秦朝安谢了对方,白毅拍打着他的肩膀,叹道:“虽然说朝廷对兵部的看重一日重过一日,只是,小曹,老夫不得不提醒你,一朝君一朝臣,如今内阁和摄政王有多看重兵部,日后皇上当权就会有多苛刻兵部,你懂吗?”
秦朝安道:“大不了下官到时候转文职就是。”
“那太委屈你了。实在不行,就回来,沙洲这地方,我还是罩得住你!”
秦朝安颇为动容:“将军对末将的提拔之恩,无以为报!”
“哎,老夫一生最敬重有真本事的人,比如你。最看不起缩手缩脑的人,比如你旁边的那个李齐!”
李齐冷哼:“我缩头缩脑,你算什么?你不照样缩在这沙洲几十年不肯挪窝吗?有本事,你到别的地方去闯荡闯荡。”
两人少不得又一顿吵闹,最后白毅对秦朝安低声嘱咐:“当今皇上不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兵部的改革初稿是从沙洲过去的,皇帝日后清算肯定会算上沙洲一份。你们这帮子人都跟普季有过接触,也算是表明了跟随摄政王的态度,日后,真的要小心。”
秦朝安喷着酒气,同样低声的问:“摄政王怎么就选了这个一个人辅佐呢?皇族好像不止这么一个秦家人吧?”
“那是因为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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