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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左拥右抱,很快宫里的人为了区分这一对母女,将母亲称之为大英氏,女儿称之为小英氏。
祈雨看着秦朝安以雷霆之势解决了新的麻烦,心底五味杂陈。对许慈道:“现在看来,我与南晴之前倒是我的错处比较多了。”
许慈问为何?
祈雨道:“南晴不止一次的抱怨过我朝三暮四,我觉得我再三心二意不也对他好好的么。至少,我从来没有生过要将别的男人带回家的心思。这么多年了,我自始至终他一个男人。”
许慈总觉得这话有些熟悉,等过了两日,又与独守空房多年的欧阳顺吵了一架后,欧阳顺像得了狂犬病似的对许慈狂吼:“我对白梨不好吗?别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再不济也会背着家里的婆娘在外面养个外室,生个私生子。我呢?人生短短三十几年,只有她一个女人,对儿子那也是二十四孝老爹,这样还不够吗?她居然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你总是说我对她不公平,难道她在外面拈花惹草对我公平了?”
真是,痴男怨女啊!
许慈对秦朝安道:“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吧,男说男有理,女说女有理。在我看来,不过是各有各的立场罢了。祈雨在乔村长大,在她的心中,女人有几个男人太寻常不过,只要南晴在她身边没离开,她看上再多的美色那也无关紧要,因为她从未想过让别人将南晴取而代之。同理,欧阳也是如此,他在世俗长大,见多了一群女人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所以突然之间来了个白梨,对他不闻不问还罢了,甚至敢于离开他,去外面招蜂引蝶,这是最大的罪过。祈雨如果是个男人,所思所想估计也与欧阳毫无差别。”
秦朝安咳嗽一声:“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成了,管他们作甚。”
许慈瞥了他一眼,秦朝安顿时觉得浑身的皮子都在发紧,斟酌了好一会儿才道:“在我看来,夫妻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祈雨三心二意固然有错,南晴自己心不在她身上才是最大的缘由。祈雨这个孩子,我也算是看着她成长。不说旁的,有一次你们的商铺与人起了冲突,她领着人去找人对持,回来后一身是血,看了大夫摸了伤药都过了两个月才好全,可见当时伤势的确很重。可南晴对她不闻不问,甚至闹出两人分房而睡的闹剧,在我看来,不管南晴是男是女,那事做得太过了。”
“欧阳那件事你我都明白。白梨比祈雨更加冷静自持。据闻在你成为大当家之前,乔村是她管事。想来她之前的那一任当家教导她时,没少说男人的坏话。所以才导致她对男人有一种偏执,觉得靠不住。当然,实际上最初的时候欧阳也的确不是良人。只是,他们的错错在一直没有好好的沟通。遇到事情的时候,欧阳没有想过征求白梨的意见,白梨也没想过要让欧阳替她遮风挡雨,这导致他们面和心不合。一旦白梨觉得欧阳束缚了她的手脚,她也毫无顾虑的抛下对方远走高飞。”
许慈撑着脑袋,笑道:“难得听你这么侃侃而谈别人的家事,你这是在提前跟我坦诚心迹,怕你我也会冲到他们覆辙吗?”
秦朝安狗腿子似的给她递上一碗温茶:“我不是欧阳,你也不是祈雨,我们所经历的事情与本身的阅历早已超越他们。我自然不担心你像祈雨那般朝三暮四,也不觉得你会像白梨那般决绝的一走了之。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他盯着许慈的眼睛,“不管你日后做什么决定,只要与我有关,不管我当时心境如何,请你一定要坦诚的告诉我你的决定,告诉我你的选择。别让我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否伤了你。”
许慈回视他:“然后?”
“然后,”秦朝安拥紧了她,“然后我们一起做决定,决定我们自己的将来。是对是错,我们一起承担。”
许慈叹道:“说到底,你只是想要死个明白。”
秦朝安一愣,干笑道:“好吧,夫妻之情的逝去,也算是一种死亡。”
两人难得的相互坦诚了一席话,感情倒是比往日里更为亲密了些。在这个时候,皇后突然召许慈入宫。
秦朝安在宫里当差,根本不会知道家里的事情。皇后选在不早不晚,还没到晌午的时间点宣许慈入宫,换了别人可能以为皇后还会留她在宫里吃饭呢。
许慈倒是有点恼火,对祈雨道:“让厨房给我留饭,等我回来再吃。”
祈雨道:“来回一趟少说也要两个时辰呢!”
许慈冷笑:“两个时辰算是快的,说不定我回来的时候正好赶得及晚饭。”
祈雨吓了一跳:“皇后不会为难你吧?”
“难说。”
许慈穿上一袭沉重的诰命服饰,把身上多余的首饰等沉重之物全部摘了,除了规定的发冠,连耳环都不戴,这么素净的入了宫。
人刚刚入了宫闱,难得的阳光早缩在了乌云背后。因为前几日下了好几场雨,地上带残留着一股子湿寒,这么直挺挺的跪拜下去,哪怕早绑好了护膝,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膝盖开始发疼发冷。
许慈足足跪了半个时辰,换成具体时间,那是一个小时。
皇后在花厅内用了午膳,等到残羹都被收拾了出去,负责传话的大宫女仿佛才看见大殿内还跪着这么一个人。又等了一刻钟,皇后的再次传唤才到。
许慈面色如常的拐到了花厅,再行叩拜大礼,皇后那略带威仪的声音才响起:“这宫里的人啊势力得很,也懒散得很。本宫不得皇上宠,所以他们行事上难免敷衍一些,像今日这事也时有发生,夫人是第一次入宫,想必也是第一次领教他们的厉害。”
许慈跪着,听着皇后这仿佛是解释又好像是嘲讽的话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更是别说狗腿子似的说一句话给周围所有宫人一个面子打个圆场了。
佘皇后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许慈的回答,盯着对方脑袋上那顶沉甸甸的发冠,唇边的纹路深了一些:“看样子夫人有怨气,是否需要本宫替你管教管教。”
许慈稍微偏了偏头,极为冷淡的瞟了皇后那略带嘲讽的神色一眼,一眼,人再一次恢复成老僧入定的模样。
佘皇后冷哼,环视着宫人们一圈,指尖微动:“来人啊,将方才传话的宫女乱棍打死。”
短短一句话,原本还平静无波的花厅内顿时被狂风过境一般,所有宫人都浮现出震惊的神色来。显然,皇后母仪天下这么久,一直以来克制己身,从未做过苛责宫人的事情。甚至在那好色成性,**无度暴虐无常的皇帝衬托下,皇后不管是在宫中还是在宫外的名声都非常不错,都说她是个性情温婉的可怜女人。
现在,这个天下女子的典范居然毫无预兆的要打死一名没有犯过大错的宫女,什么原因?因为没有通报统领夫人入宫求见的消息吗?因为一时疏忽,让统领夫人在众目睽睽的凤仪宫跪了足足一个时辰吗?这么点小事,抵得上一个宫人的性命吗?
顿时,所有人看向许慈的目光都变了。众人很明显的想到了最近禁卫军统领在朝中的地位,在皇帝跟前的地位。现在,连一国之母的皇后陛下都要对一个大臣的家眷避其锋芒了吗?
还有没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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