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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
月光之下,他一张俊脸青紫颓唐,直是盯着方才王玉溪与周如水相拥的位置望了许久,才紧握着拳头,凝着张脸,一点点地推开草垛,放慢了脚步,从中走出。
待他弯身捡起了那被丢掷在地的帷帽与将被燃尽的烛芯之时,他手背上的青筋更是爆胀成了一片,眸中也更涌出了几分悲愤不甘之情。
初入邺都之时,他原想要昂扬天下。却奈何身世难堪,只得忍辱藏于污泥之中。如今,即便他汲汲度日,使尽浑身解数,却也不过一小小监市!
更如今,王玉溪竟未死!他那看似无用的母舅许旌竟是个扮猪吃虎的!周天骄这路也已是走不成了!那他还能如何?难不成这样汲汲度日?苟且一生么?
想着,刘峥直是狠狠地咬了咬牙,眼含煞气地抬起了脸来。他死死地盯向了不远处的许氏布铺,思量再三,终是张了张嘴,冷笑着,喃喃自语道:“白衣亦可入卿相么?”
顺着密道原路回返,周如水的耳根一直烧红得厉害。这迷迷瞪瞪走了一路,直至于快到了公宫,她才自混沌中醒过神来。忽的停下了脚步,轻扯了扯王玉溪的衣裾。
因了她的动作,王玉溪的脚步顺势一顿。却他才转过身来,周如水已冷着张脸一把拽住了他的襟领,须臾,更是点起脚来,拔出腰上的紫檀弹弓,直截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见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张小脸更是又青又红,眼神含春,亦又隐含着嗔怒,愤愤瞪着王玉溪,启唇便道:“好你个王三郎!引得我出公宫!却全是为了做戏!你倒说说,你好好地去查许旌做甚么?更你方才那番话,是否是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