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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转向,这位炎黄军士兵毫不停手,一脚将那鬼子撩倒,然后骑到他身上,抡起钢盔就向那家伙的脑袋上拍去,一下,两下,三下……较似以一块豆腐去砸那脑袋,用这么大力,用这么多次,估计也能将其砸个稀巴烂。
这名炎黄军战士,怒而从那鬼子的尸体上爬起,脸上被喷了一脸的血,手拎着钢盔,锐利的目光四处扫视着,继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一时之间,几个曰本兵看到这副杀神模样,居然是不敢应战。
“小鬼子啊,你们不是不怕死吗?你们不是很崇尚武士道吗?怎么,不敢玩了”,这名炎黄军战士放声吼叫着。
对,很多小鬼子是不怕死,但有一种境况却是比死还难受,那就是生不如死,估计刚才那被活活用钢盔砸死的小鬼子就是这般感受。
“小曰本不过如此,哈哈……冲啊……”说完,向鬼子人群中冲去。
小鬼子也不缺乏勇猛之辈,有些被炎黄军捅得快死的家伙,也是在最后关头,死死的抱住炎黄军战士,并拉响了腰间的炸弹,和炎黄军战士同归于尽。
双方都打出了火气,现在也说不上谁比谁更胜一筹,但炎黄军人多,战场上本就不讲究什么规则,只要能把对方弄死就行,所以后来,就是几个炎黄军战士一人一刀直接把一个鬼子被拆成了零件,鬼子越打越少,最后他们发现,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看来他们已经被放弃,被当成炮灰阻击炎黄军了,剩下不到二百人的曰军也是疯狂的向炎黄军发起了冲锋,这自然是螳臂挡车,迅速的消逝在绿色洪流中。
“这小鬼子还真是倔得很,宁死不降”。
看着全部战死,没有一人投降的曰军,一炎黄军团长也是深感佩服,虽说这种方式不一定可取,但战场上有如此视死如归的精神,那战力和信心自然会被提升不少,有这种精神的部队,战斗力铁定不会差的。
经过一夜战斗,以若山善太郎为首的曰军外围阵地,几乎皆落入炎黄军手中,现在就算想突围,也是难上加难,不到最后时刻,若山善太郎是不会下令突围的,那样几乎是一种听天由命的手段,是下下策,所以他只有无奈的选择固守待援。
本想借助夜晚构筑一下阵地的防御,但炎黄军明显是不想让他们安宁,不时的发起一拨拨攻击,一个师一个师的轮流上,刚好十个师,一个晚上可以搞一轮,既可以让小鬼子不得消停,自己也有时间休息,一举两得。
而在其它地方,这个夜晚也注定不平静,曰军突然被炎黄军所围的消息也是传了出去,人们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是欢呼异常,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这真是那位年轻的魏将军的手段吗?那曾经让自己仰视的曰军居然在他手上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吗?
一些爱国团体,趁着夜晚,大肆的写着振奋人心的标语,然后迅速张贴出去。
“嘿嘿,你知道吗?那魏将军我可是见过”,一位正在努力张贴着标语的女学生炫耀的对她身旁的同学道。
“我也见过呀”,那同伴脑袋一歪道。
“你也见过?在那里呀?”
“报纸上呀,这天天不都在报道魏将军吗?还有他照片呢”。
“切,说什么呢,我是说他真人”。
“真人,你见过?在哪里见过的”。
“当然在上海滩喽,那时的魏将军不是很出名,不过在上海滩还是有些名头的,而我刚好住在法租界,我去看过他和冷家大小姐的赌战,好精彩,而且他还经常去各种夜总会……”
“哎呀,小妮子你找死啊,这些话可不能瞎说”。
“嘻嘻……我可没瞎说,这都是事实,很多人都知道的,魏将军可是有点贪女色的哦,凭你这小妮子的模样,说不定能混个姨太太当当呢”,那女学生调笑道。
“哎呀,死丫头,春心荡漾了不是?你自己想可不要说我”,那同伴脸色一红嗔怪道。
“你才春心荡漾了呢”。
“是你”。
“是你”
……两人谁也不让着谁,互相打闹着跑向了远方。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了很多地方,毕竟此时的魏晨东还很年轻,如今却有如此名头,哪个女子不爱英雄,他也在这不知不觉中成了无数女生心中的偶像,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在东北,此时更是不宁静,南满铁路,安奉铁路等等重要的铁路沿线,都是曰本人比较重视的,因为正是凭着这些铁路,他们才能实现快速增援,打击和物资调运等等。所以对这些铁路的保护,曰本人一直都没有放松过。
是夜,在去往长春的一段铁路沿线,突然,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趁着夜色,小心的从铁路两旁摸索过来,遇到曰军的巡逻车,立即隐藏好,然后等敌人离去之后,又迅速钻出来,继续潜行上铁路。
几十名黑衣人,或拿着各种工具,或拿着枪械,或拿着炸药包等等,一上铁道沿线,立即有目的的工作起来,放哨的放哨,拿工具的立即在枕木下面挖出一个个洞口,然后把一个个炸药包或者集束手榴弹放置进去,再把引线牵出来,完备之后,黑衣人迅速退却到远远的一旁。
“拉”,一声低吼。
随即,手拿着引线的黑衣人用力一拉,集束手榴弹的燃线顿时被点燃。随着一阵嘶嘶响声,几息之间。
“轰……”的一阵惊天暴响,并伴随着红色火光冲天,烟雾弥漫,枕木横飞,厚实的铁轨要么被炸飞,要么被炸得变形,反正是不能用了,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有近几百米铁轨被毁。
这惊天爆响自然引起了曰本人的注意,刺耳的警笛声被吹响,巡逻车也向这边开来。
“撤”,随着一声令下,黑衣人顿时隐入黑夜中。
等曰本人赶来时,鬼毛都没看见一根,只剩下铁道上的一片狼藉。
“巴嘎,一定是支那人干的,抓到他们,死啦死啦的”,一巡逻指挥官大声怒吼着。
“轰……”还没等他骂完,又听见一阵阵暴响从远处传来。这名曰本巡逻指挥官心中一凛,立即命令部队赶快赶过去救援。
“轰……”可还没等他们到目的地,又一阵阵炸响从其他地方传来。
“不止一拨人干的,他们有很多人,是有预谋的”,这名指挥官终于认识到事态的严重姓,立即把这一情况向上级汇报。
可依旧无迹于事,黑衣人的行动并未因曰本增强巡逻而停顿,那怕是与曰军直接对抗,也要把铁轨炸掉。不时的有小型规模战斗打响,但曰军却无暇分身,顾得了这边,顾不到那边,而且黑衣人不知道有多少,铺天盖地的,好像整个东北,除了没被曰本控制的黑龙江,都有他们的身影,连远在大连的铁路都没有逃过这种命运。
本庄繁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如五雷轰顶,苍白的脸色异常难看,敌人为什么会有如此统一的行动,他首先想到了一人,这件事情一定和魏晨东有关,肯定又是这家伙搞的鬼,他到底在东北有多大势力?从曰俄战争到现在,曰本人在这里经营了几十年,而他魏晨东呢?五六年前他还在上海滩为生计奔波着呢,怎么现在好像在东北有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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