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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中。
那名丧者脑袋中依旧有脑浆在缓缓滴出,一双眼睛的瞳孔此时缩成了针尖状整只眼睛能看到的几乎都是眼白,十分的渗人。
丧者四下看了看屋中并没有人,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屋子中的血腥气太重,他揉了揉鼻子再闻也没有闻出什么异样。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哼哼道:“脑袋里的脑浆流的太多了,现在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边说着边退出了卧室。
巩达秉住的呼吸此时开始缓缓放松下来,稍等了一会才从大衣柜上眯着眼睛悄悄地顺着边沿往客厅看去。
猛地一双有着针尖般瞳孔的眼球出现在巩达的眼前,几乎是眼睛对着眼睛。巩达瞳孔猛缩整个人本能的瞬间从衣柜上向外弹起,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手冲碎红木衣柜撩到了巩达的胸前将他胸前的衣服扯破了一大块,险之又险的巩达凭借着无数次杀场搏命的经验和敏锐避开了这致命一击,但是巩达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他的人还在半空中的时候那名丧者的另一只手就像是错环儿了一般以一种常人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往他的脑袋上抓来。
巩达感到脸上的神经骤然缩紧,此时他整个人平躺着悬在空中,一条腿猛地蹬向屋顶借着这猛地一蹬之力,巩达整个人都倒了过来就像是踩着屋顶一般,丧者的这一抓抓偏正待变换胳膊的方向重新朝巩达攻去,不过巩达不会给他机会了,此时正倒立着的巩达手中的微冲刚好对准了丧者的心脏,猛地一条火舌从微冲的枪口中喷发出来,就像是被无数子弹打破的水袋一般,顺着被微冲打出来的弹孔,丧者的心脏喷溅出了大量的鲜血,这个满身是孔的丧者就像是被抽走了骨骼一般瞬间垮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巩达紧随其后身子一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在脚一点地的同时巩达立即移动身形瞬间冲出了屋子,身子紧贴着墙壁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客厅中的一切。
客厅中没有任何动静,浓厚的血腥气伴随着飘来荡去的催泪瓦斯的雾气呛得人直yù呕吐,巩达知道屋中还有人在,不,是丧者在,直觉告诉他丧者就在他附近,他坚信自己的直觉,因为直觉救了他许多次命。
巩达一双眼睛在客厅中缓缓巡视着,静,依旧是静。静才是最可怕的声音。
“离开那墙!”林风急迫的声音从客厅的楼梯上面传来。
与此同时,不,林风的话语还没有喊完巩达已经动了,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反应完美的体现在了这一动上,背后的墙壁随着巩达的离开开始分崩离析,就像是巩达的后背将墙壁上的碎土碎砖吸起来一般,一只修长的手臂从砖石中冲了出来,长而尖利的指甲尖刀般在巩达的后背上留下了四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巩达一个翻身狼狈不堪的在地上滚了三四个圈才停下,楼梯上枪声响起,那女丧者胳膊上中了三枪后又隐到了墙后。
林风也在楼梯后隐藏不见了,此时的客厅中只剩下坐在客厅正中间的地上呼呼喘气的巩达。
巩达后背上的伤很重,以至于他现在想要抬起胳膊都有些困难,不过凭经验他知道伤的只是皮肉,握了握手中的微冲还好扣动子弹不是问题。
巩达一双眼睛焦点发散,眼前所有的物体都在他的焦距中,都是焦点,屋中古老的红木座钟依旧在滴答滴答的走着,那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着巩达的心脏,他之前虽然有过对丧者战斗力的设想,但是此时才知道自己完全低估了这些东西的攻击力和反应速度,连坚硬的墙壁都能够凭借手掌穿破,这份力量确实不是人的**所能够做到的。
滴答……滴答……滴答……
屋中陷入了焦灼的对持中,一个丧者不知所踪,林风也隐匿了起来,中间的巩达就像是渔夫用来钓鱼的诱饵一般。
巩达突然耸动了一下鼻子,刚才满屋都是锈烂般的血腥味现在怎么味道有些变了,血腥味中夹杂着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似乎每天都接触,猛地巩达大吼一声:“快撤。”紧跟着不顾后背上的疼痛蹦起来就往屋外跑去,哐的一声大响巩达撞破了别墅的落地窗户直直的蹦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楼上也传来一声闷响随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林风也选择了破窗而出,两人的身子还没有落地就听见远处一声枪响,紧跟着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炙热的气浪将两人正在下坠的身子猛地托了起来,整个别墅爆炸了,陷入一片火光之中。
别墅远处姜导师的瞳子里映着熊熊燃起的火光,将手枪收回衣袋内,一头钻进了下水道中,在所有人不知不晓中悄悄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