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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人员,显然这是又一次家族会议。丁忧不由得有些兴趣阑珊,上次的王家家族会议折腾了半天最终什么事情都没办成,想来这次即便自己不去闹腾恐怕这次的会议也办不成什么事情。老爱道:“能不能混进去?”
丁忧摇头道:“没什么希望,这些都是老面孔,咱们一进去就会被认出来。”
老爱道:“要是咱们装扮成保镖呢?”
丁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没想到。”
“你笨么!”
丁忧和老爱出了写字楼后开始顺着王氏金融大厦周边的道路转悠,因为是上班时间所以周边的街道上车辆很多,不过凡是参加会议的车辆上都贴着一块黄sè的小牌子很扎眼很好认。
不一会一辆贴着黄sè标牌的黑sè的轿车就落入了丁忧老爱眼中,丁忧在人行道上看得真切,这里面坐的那个小子也是老熟人,这家伙姓包叫包万隆,是个只要一见面就有用砖头将他的脸打烂的家伙。包家和蓝家是宿敌,据说从这个包万隆爷爷爷爷的爷爷那辈开始就被蓝家杀,一直杀到现在他们包家居然还有后真是生命力无限顽强的家族。
丁忧想都没想就道:“就是他了。”
包万隆坐在车里叼着一根烟卷正在闭目养神想事情,身旁坐着两名保镖不过保镖的戒备并不怎么高,毕竟这里是申阳目前汉唐的中心都城,自从军委和强殖生化战士合并后已经没有什么人再敢在申阳惹事了。
红灯,包万隆的车停了下来,丁忧老爱从容的拉开车门挤了进去。
这辆车车内空间比较宽敞后座做三个人正好但是坐四个大男人立马就紧张起来。
包万隆睁开眼睛骂道:“你们两个找死滚一边去。”然后包万隆就收了声,因为他看到车上多了两个正在换自己保镖的衣服的陌生人,而自己旁边的两名保镖已经光着身子被塞到了座位下面,不要问为什么能够塞到座位下面,包万隆只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如此。
包万隆不愧是人jīng见到这个场面丝毫不惧嘿嘿陪笑着道:“两位大哥,小弟跟你们有什么恩怨么?要是有是小弟的不是,你们看要多少钱才能弥补小弟的过失?”
此时的丁忧气质大边加上下巴上的唏嘘的胡子茬包万隆虽然和他见过几次但是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他了。
此时已经换好了保镖的衣服的老爱伸手从他的嘴里将烟拔了出来道:“吸烟有害健康。”边说边将烟头丢出窗外。
丁忧看了看道:“乱丢垃圾也不对吧。”
包万隆有些发傻,不知道这两位要干什么,他从小就活在蓝家的yīn影下,从小就学了一套独特的本领那就是会忍耐能吃苦,包万隆依旧陪着笑道:“两位大哥,你们要什么开个价吧,只要小弟有的一定满足你们两位的需要。”
包万隆见自己说完身边这两位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中叫糟,自己这是碰到职业的了,于是他试探着道:“你们是十三姨的亲戚、朋友?对,我不该强*jiān她,我错了。”包万隆察言观sè一看就知道这两位和十三姨没什么关系,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们是王菲菲雇来的?那女人的话可不能听,她出多少我付双倍,呃,难道是林雪儿的人?”
丁忧老爱一听这小子原来静和女人结仇了,居然还敢强*jiān别人,再加上他的一张脸长得本来就不招人待见,丁忧有些忍不住道:“我想打他!”
老爱无所谓的道:“别打脸就成。”
丁忧抓起包万隆就是一顿老拳,拳拳到肉,丁忧没用力量,只是用普通人的力量来揍他,打了半天后丁忧长出口气道:“这样打人比真爽!太解恨了。”
包万隆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除了脸上完好外多处都是伤,颤着声音道:“两位大哥,小弟我哪里得罪你们了?”
丁忧吹了吹拳头道:“你没得罪我们,但是你的脸得罪了我们,这不是你的错真的,要怪就怪你的爹妈吧。”
此时绿灯亮了,前面的司机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老爱一指前面道:“继续开车,去王氏金融大厦。”
司机看了看包万隆,包万隆点了点头,这辆车继续前进。
丁忧道:“你只要听我们的话我们保证你能活着离开这里,要是不听话么……”丁忧从包万隆手腕上将他的金表拽了下来在手中一攥,整块金表就被丁忧攥成了金黄sè的一团,虽然金子比较软但是这表的框架可是钨钢的那东西坚硬异常还有蓝宝石的表面都是非常坚硬的,很难想象有人能够光凭手掌的握力就将这样的表攥成一团。
丁忧将黄sè的金块在包万隆的眼前晃了晃道:“你的脑袋大概没有这块表这么结实吧。”
包万隆连忙点头道:“没有没有!”
丁忧嘿嘿一笑,将金块往自己的胳膊上一拍,当手拿开时自己的手腕上赫然是包万隆的那块闪着金光的金表。
包万隆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心说难道刚才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丁忧老爱两人押着垂头丧气的包万隆顺利进入了王氏金融大厦,临走时不忘威胁那名司机只要已有风吹草动就马上杀了包万隆,那司机明显有些发傻唯唯诺诺的开车走了。
进了大厦里面直上八十层,出了电梯后三人来到了一处舞会现场,整个楼层其实是一个交际大厅,厅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美酒,会场中已经占了很多人在三三两两的说着话,包万隆大概人缘不是很好,没什么人来跟他搭茬。丁忧老爱对视一眼,丁忧低声道:“你不是说他们要开很重要的会议么?怎么这么像是开Py啊?”
老爱道:“我不是说了进来看看就知道了么。你不进来你怎么知道这里开的是Py啊!”
按理说这个时候保镖就应该很自觉的走到周边随便找个地方站着,不过丁忧老爱没有这个觉悟已经跟在包万隆后面这样一来反倒有些扎眼。
老爱轻轻地拉了拉包万隆将他拽到了会场边上的保镖站的地方,包万隆臊眉耷拉眼的和一堆保镖站到了一处,别说这样一来立时就不显眼了。
这时一个服务员拖着一盘糕点从包万隆身边经过,丁忧鼻子耸了耸悄声道:“我要那个都给我拿过来。”
包万隆叫住那名服务员从他的托盘中拿了一块糕点,丁忧连忙悄声道:“我都要。”
包万隆为难道:“不成,太不好看了。”
丁忧手指头捏得咯咯作响道:“你觉得是脸上不好看好还是脑袋不好看好?”
包万隆红着一张脸将服务员的整个托盘都要了过来,捧在手里,丁忧则在他身后不停的抓糕点往嘴里送,现在的包万隆就像是个服务员兼职保镖一般他低着头耸拉着脑袋生怕被人认出来。
一般不想露脸的时候就是最露脸的时候,王茵茵和殷曼曼此时从包万隆身边经过,殷曼曼今天依旧穿了一身旗袍,旗袍不愧是最能体现东方女xìng美的服饰,紧绷绷的将殷曼曼的纤腰丰胸勾勒无疑,胸口那两团肉被紧紧地勒出一道深深地沟缝,要是将脸埋在那里面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而那熨帖的丝绸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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